筆趣閣 > 無雙寶鑑 >第七百零九章 進了落霞山
    “我發現了這件事之後,就覺得有點不大對頭,但我們卻沒及時回頭,”李老頭繼續說道:“現在想起來,我們那時候真是財迷了心竅。”

    張燦心想,在巨大的誘惑面前,看不到潛在的危險,這是普通人的通病,何況,李老頭的家境,也足有可能促使他冒上一次險,但很顯然,李老頭這次冒的險很是失敗,直至到了差點家敗人亡的境地。

    很是不值!

    但這只是張燦現在針對李老頭的情況而言,自己那次打眼,難道不也是被巨大的利益給誘惑了嗎?還差點跳河呢,自己當時又何嘗看到過利益背後的潛在危險?

    “當時,我就跟老婆子說,這地方很是奇怪,又問她是不是真的去過這地方,老婆子還說,沒去過,那些標記,誰來弄得的,她又說,那些標記,是她從哪個地方出來的時候,一路放置的……”

    “因爲,她進去的時候,根本就沒注意是怎麼走進去的,後來到了那個地方,發現有那麼大一片的‘鬼蓮子’,心裏好一陣激動,也就想着趕快回來,讓我去幫忙,多挖些回來,後來又回想起,忘了是怎麼進的那個地方,怕再來的時候找不着路,這才一路往回走,一路做標記……”

    張燦突然插嘴說了一句,“等等,老伯,你是說,大媽見到媽個地方的時候,她還說心裏很是激動,又想你趕快去幫忙,還能回想起忘了進去的路,一路回來又一路做標記,也就是說,她那個時候並沒見到什麼天神,或者是受到什麼傷害,或者是驚嚇?”

    “也就是說,那個時候大媽的其實很是清醒,到底有沒有那個地方我們暫且不去說,至少,大媽走出那個地方之前,還是很正常的,是嗎?”

    一個正常的人,想法就多了些,受到傷害或是驚嚇,在驚慌失措的情況下,大約不會有人想到還要留下什麼標記,一次受傷、驚嚇還不夠,還想再來一次?

    要真是這樣,那“一朝被蛇咬,三年怕草繩,”這句古話不是成了一句笑話嗎。

    李老頭點點頭,說道:“是!”

    葉紫也在一旁搭話道:“那就怪了,大媽到底是什麼時候的得這病?”

    “要說你大媽得這病,應該就是我們再去那次,”李老頭答道:“我是這樣覺得的,我們兩個,當時又走過了兩個標記,我估摸着,差不多用了兩三個小時吧?”

    兩三個小時,走二三十丈遠!就算目測不準,翻上一倍,五十丈遠一個標記,兩三個小時,也才走兩三百米,再翻一倍,也才六七百米,這簡直有些匪夷所思了。

    黃玉又說道:“大伯,按說,九月份的天氣,應該不是很長,對吧?按你所說的,先前走了三四個小時,現在又走了兩三個小時,就算時間上你們計算有些誤差,那時,也應該是到了下午時候,對不對?”

    李老頭答道:“說的很對!我當時也就有那樣的疑惑,我們都走了七八個小時了,我看了一眼太陽,但太陽好像還是在早上八九點鐘的地方,我們是喫過早飯出的門,都走到我再吃了一次乾糧,所以我估計,我們是不停地走了七八個小時。”

    李老頭接着說道:“我和老婆子,到縣城去,差不多也就只吃一次乾糧就到了,可是,那天我不知道我們到底走了多遠。”

    張燦點點頭,心想,過了好幾個小時,太陽還是停在那裏,走了好幾個小時,卻沒走出多遠,這個地方,看來很是有趣了,要不是李老頭髮生了幻覺,就一定是有某種東西在作怪了。

    這時,荷花嫂把麪條煮好,又端到幾個人面前。

    葉紫很是客氣的接過麪條,順便問了句:“嫂子,小侄子他們呢?”

    荷花嫂順口答道:“沒事,他們兩個睡得正香,叫也叫不醒,你們先喫吧。”

    張燦也不客氣,端起一碗麪條,接過筷子,嘻哩呼嚕的就開始吃了起來,說實話,荷花嫂煮的麪條,湯裏油花也沒見到多少,更不用說什麼調料口味。

    但張燦和黃玉,尤其是葉子,卻喫得很是香甜,張燦甚至懷疑,先前那個漢子,說他剛剛頓好的肥羊,能不能有這樣好喫。

    想到這裏,張燦忍不住笑問道:“老伯,這村裏,頭上那一家,那叫什麼名。”

    李老頭好久沒喫過這麼香甜的麪條了,正在埋頭苦幹,那裏顧得上回答張燦。

    倒是荷花嫂,嚥下嘴裏的麪條,答道:“是不是一個胖胖的,應該和你差不多高吧,有些鬍子,就村口第三家。”

    張燦答道:“是,就是那傢伙。”

    “他啊,他就是那個胡蠻子,哎呀,小兄弟,你們沒去招惹他吧,”荷花嫂有些擔心地問道:“這人,是村裏的地頭蛇,他可不大好惹,你們,你們不會是惹到了他吧,不過你們放心,你是我們家的恩人,

    他要是敢在這裏胡來,我就跟他拼命。”

    荷花嫂雖然有些擔心,但說到最後,口氣卻很是堅決。

    張燦笑了笑,說道:“胡來,他倒是不敢在我面前胡來,我只是感覺挺好玩。”

    “這麼說,你們認識?你到過他家了?”荷花嫂有些疑惑的說道:“胡蠻子可不是什麼好人,仗着自己以前坐過牢,現在出來了,在村裏都是橫着走的人,平日裏,見到哪家的大姑娘小媳婦,他不上前囉嗦幾句,村裏的姐妹們恨他恨得要命,你們……你們跟他有什麼關係?”

    張燦一怔,先前還只說是因爲葉紫長得太過漂亮,自己有穿成那樣,不得已讓他想入非非,原來那傢伙是這樣的人,那自己只賞他兩耳光,還是天便宜了他。

    葉紫一笑,說道:“嫂子,你放心,我們跟他沒任何的關係,只是先前我們到他那兒去借過宿,後來他提了些非分的要求,被人扇了兩個嘴巴子,後來,我們就來嫂子這裏了。”

    荷花嫂一聽,禁不住擅了一下,“你們扇了他兩個嘴巴子,那太好了,不過,你們就不怕他來找你們的麻煩。”

    張燦聽得出來,可能平日裏,那傢伙沒少欺侮荷花嫂她們,家裏兩個病得路都不大走的穩的老人,老公又長期的出門在外打工,家裏有窮,再說,荷花嫂長得又不算難看,不欺侮這樣的人欺侮誰。

    葉紫笑道:“嫂子,別怕,他要是敢再人模狗樣的欺侮人,我們就讓他再嚐嚐下跪的滋味。”

    荷花嫂如有所思的點點頭,這三個人,看起來都不是一般的人,又是大城市裏面出來的,對付地方上的一些小痞子,自然是手到擒來。

    不過荷花嫂想了想,又問道:“大兄弟,我想問你一件事,就是,爹和婆婆的病,以後是不是得多到縣城裏去,讓他們多幫忙按摩推拿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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