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在大明當暴君 >第197章 改革不是請客喫飯,全部拿下!
    第197章改革不是請客喫飯,全部拿下!

    擺在崇禎面前的有兩個選擇。

    一、堅決不放人,如果像韓爌所言,有更多人蔘與進來,就按照事態嚴重程度,抓人,不惜動用軍隊!

    二、妥協。

    這是政治中常用的一種手段,先妥協,然後用軟刀子一刀刀割下去,割他個幾年時間,將復社、東林的勢力慢慢分化。

    甚至將局勢平穩下來後,組建新的大學,以新學來對抗復社和東林。

    如果這件事,僅僅是貢生們來鬧,問題不大,妥協也沒有問題。

    兵無常勢,水無常形。

    任何事都需要就事論事來分析,制定對應的解決方案。

    但這件事顯然不僅僅只是貢生鬧事這麼單純。

    這背後是東南的大地主、大商人、官員這三股大勢力的推動。

    大地主牽扯到土改,大商人牽扯到商稅,官員則牽扯到權力的腐敗。

    這樣不僅僅是對勞動力的一種空前綁架,而且還是橫陳在中央朝廷和基層民衆之間一堵牆。

    試想想,核心生產資料掌握在少數地主、大商人、官員手中,無數人淪爲農奴,貧富差距巨大,這是什麼樣的社會形態?

    老百姓不解開枷鎖,讓崇禎掛歪脖子樹,更待何時?

    這是絕對不能有任何妥協的。

    崇禎掃視所有人一轉。

    其他大臣也跟着道:“陛下,臣等也是擔心事情鬧大,有更多人蔘與進來,一發不可收拾。”

    崇禎大袖一揮,斬釘截鐵道:“既然如此,傳朕命令,將那500人圍堵鎮撫司衙門的貢生全部抓起來!”

    皇帝此話一出,所有人一時間竟然沒有反應過來,乾清宮陷入短暫的死靜中。

    等回過神來的時候,一個個都像是傻了一樣。

    “陛下,萬萬不可!請陛下收回成命!”

    衆人大呼起來,甚是悲涼。

    “來人!”

    乾清宮外進來一批大漢將軍,好幾十個人,整整齊齊排列在乾清宮內。

    “都架出去!”

    皇帝說完,大漢將軍兩人一個人,將這些個大臣,包括韓爌、錢龍錫他們,一起架了出去。

    “陛下......陛下......”外面還傳來大臣們的哀嚎。

    孫承宗和李邦華站在一邊,一聲不吭。

    他倆爲什麼不說話?

    這不廢話麼!

    東南那幫人只差當面指着他們鼻子罵他們誤國誤民了,是你你會幫自己的敵人說話?

    鑑於錢龍錫、韓爌都是內閣大臣,逮捕那500名貢生的命令,不從內閣出發去,而是直接讓高起潛帶着聖旨走一趟,直接讓南京的鎮撫司衙門拿人。

    這樣簡明扼要,辦事效率高。

    二月十六日,受到南京國子監事件的影響,現在北京城的官場也鬧得風風雨雨起來。

    僅僅是一天的時間,崇禎的桌上就多了100來封奏疏,全部是勸皇帝趕緊把人放了的。

    基本上,這些奏疏搬到乾清宮後,就被放到一邊,王承恩會從裏面找出一些不是說國子監案的奏疏念給崇禎聽。

    可惜,全部都是。

    所以,這些奏疏,一律不看,抽時間到後院燒掉。

    張凡這麼玩,不怕官員們罷官?

    罷官?

    罷官後他們能做什麼?

    能種田,還是能做買賣?

    成年人的世界,那拖家帶口的,都是要喫飯的,又不是十幾歲的少年人,一言不合就老子不幹了。

    官在大明朝是屬於真正的上層階級。

    那張凡這麼玩,不怕官員消極怠工,出現情緒化?

    消極怠工什麼的朕不管,只要合理的將政績完成了,你就算天天躺在家裏水妹子,朕都不吭聲。

    這件事的影響力還遠遠不止北京城的官場在鬧。

    任何事件,都不是獨立的。

    例如東南和遼東在這件事上的聯繫。

    東南和遼東怎麼會在這件事上有聯繫呢?

    雙方隔了那麼遠。

    但恰恰就是有聯繫。

    東南的事一旦鬧大,邊境必然會不安寧。

    軍事本身就是政治的延伸。

    爲了防止皇太極有可能在接下來發動突如其來的軍事行爲,崇禎特意給袁崇煥寫了一封信,慰問了遼東全體將士。

    按照目前大明朝的局勢,皇太極發動戰爭的可能性高達50%。

    爲什麼?

    一是大同鎮的災情還沒有徹底穩定,還需要糧食運輸,如果遼東再起戰事,尤其是打到膠着狀態,又需要調度大批量糧食。

    大同鎮和遼東雙線需要大批糧食,這必然導致北方糧價全線暴漲。

    二是東南鬧起來,國內的矛盾必然爆發到頂點,皇太極非常清楚,這個時候咬一咬牙出兵,崇禎就是內憂外患。

    皇太極那種政治強人,怎麼會不知道這是一個絕佳時機?

    但是皇太極也有顧慮,因爲多爾袞剛在草原被教訓了一頓,建奴內部也面臨着權力變革,皇太極想要再調動大規模軍隊,難度很大。

    而爲了以防萬一,崇禎還是做好了遼東可能會爆發戰爭的準備。

    所以說,今年纔是改革最難的一年。

    正月十七日,皇帝的信就八百里加急到了遼東廣寧城,送到了袁崇煥的桌案上。

    袁崇煥看完之後,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加緊佈防,以防萬一。

    給袁崇煥寫完信,還沒有結束,崇禎又給袁可立寫了一封信。

    給袁可立寫信做什麼?

    封鎖山東東部海域,加緊巡邏。

    二月十八日,南京城,陰,復社。

    有大約一百二十人齊聚復社。

    這一百二十人全都是讀書人,而且大部分家庭優渥,他們有來自浙江的,有南直隸人,還有江西人。

    “乾度兄,我們都已經聽聞了,現在朝廷頒佈五省新政,這是惡政啊!一旦此政令出來,必然貪官橫行!”

    乾度是張溥的字,古人不直呼其名。

    “是啊!這是惡政!惡政!絕不能讓朝中奸臣肆意妄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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