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陳霄一想自己當時速度實在是太過快,肯定是在斷崖那邊留下了一些比如腳印之類的痕跡。
但當時陳霄因爲考慮到楚玉星的傷勢,也沒有注意到這些,可這些和執法殿有什麼關係?
“我的確是去了斷崖那邊,但是和你們執法殿沒什麼關係吧?”
陳霄思來想去,還是覺得直接把這件事情挑開說比較清楚。
“行,你算是承認了是吧。”
這個執法者忽然又一拍桌子,好像是拿到了什麼關鍵證據似的,但陳霄的眉頭卻皺的更深了。
“執法殿並沒有權利要求我們內門弟子不允許去斷崖那邊吧?武當派也沒有這個規矩吧?”
“武當派當然沒有這個規矩,但是武當派絕不允許武當派的內門弟子互相殘殺!”
這個執法者的臉都快要貼到陳霄面前了,對着陳霄大聲的吼道。
“互相殘殺,你這是什麼意思?”
陳霄的心直溝溝的沉了下去,這個執法者的意思,難不成斷崖那邊發生了什麼意外?
在陳霄回想起自己這一路,根本沒有遇到什麼奇怪的情況,難不成是那個跟在自己背後的人?
這個執法者看着陳霄臉色微微有些變了,更加大聲的說道:“我們有一個執法者死在了斷崖那邊,而在那斷崖周圍,只有你留下來的腳印痕跡,你還有什麼話說?”
“執法者死在了斷崖那裏?”
陳霄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這些執法者。
但是這些執法者的態度又並不像是開玩笑,陳霄也終於明白,爲什麼這些執法者這個時候突然來到自己這邊。
就在這時,忽然,周森月推開了二樓的房門,有些面無表情的走了出來。
“這是怎麼回事?你們在幹什麼哦?”
周森月對着陳霄,還有這些執法者詢問道。
這些執法者看着周森月微微一愣,尤其是帶頭向陳霄詢問的那個執法者,他是第一次見到周森月看着周森月的身影,卻感覺有些不太對勁。
陳霄看着這個執法者將要認出來周森月的身份,連忙站起身來,對着執法者說道。
“這件事情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你們絕不能僅僅憑几個腳印這種痕跡就能判定這件事情是我做的吧?”
說完這些,陳霄對着二樓的周森月眨了眨眼睛。
周森月微微皺起了眉頭,但是看到了陳霄的暗示之後,還是直接返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
這個執法者還想要再仔細觀察一下週森月,但是被陳霄的幾句話給帶偏了,又轉過頭來看着陳霄。
“我們的人仔細觀察了整個現場,現場有兩組凌亂的腳印,一組是你的腳印,有着來回的痕跡,而另一組便是我們那個執法者的腳印。”
這個執法者一邊說着,一邊死死的盯着陳霄,若是陳霄有任何的不對勁,他就要立刻動手。
“我們執法者,每一個都是武道神境初期的實力,如果要是和別人爭鬥的話,絕對不可能會連痕跡都留不下來,所以整件事情只有你能夠做得到!”
這個執法者幾乎已經要把殺人兇手的帽子扣在了陳霄的頭上了。
但是令這個執法者失望的是,陳霄的臉色沒有任何的變化,似乎並沒有任何心虛的樣子。
這讓這個執法者不由得感慨,陳霄的心裏素質太強了。
正當那個執法者在想其他的法子的時候,但陳霄直接一揮手,接着說道。
”你們就這樣斷案的?你們武當派就是這樣走流程的嗎?還是說,你們執法殿就是這樣的廢物,連自己的人被殺都查不出來,非要把殺人兇手的名字胡亂往外扣?”
看着陳霄在編排執法殿,這個執法者雙眼都要噴出火來。
他雖然戴着黑色的面具,看不到面目表情,但是陳霄能夠從他那劇烈的呼吸聲感知到他的心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