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你壞死了,當着這麼多人面呢!”
一進門,城玉翰迫不及待地跳上牀,推開旁邊的幾個閨蜜,直接把高慧慧公主抱起。
“哇嗚,好羨慕哦!”
“這也太虐狗了吧,要不要這樣。”
“就是,這也太虐了。”
一旁的幾名閨蜜立馬起鬨,高慧慧用小拳頭錘了一下城玉翰。
“你着什麼急,現在才幾點,大中午的你把我抱起來想幹嘛?”
不錘不要緊,一錘,可是把城玉翰心底裏那股邪火給錘翻了。
趕在陳家夫人到來之前得到高慧慧,然後馬上開溜。
真特麼刺激啊。
要抓緊時間了。
“你說想幹嘛?走,去新家。”
二話不說,城玉翰抱着高慧慧連忙下樓。
樓下的炮仗立馬點燃,迎合着這一場面。
很快,當新郎與新娘出現在門口時,宴席裏無數道目光立即投來。
“哇嗚……”
“吼吼吼吼……”
“快馬加鞭啊!”
人羣起鬨起來,整個場面充斥着一股熱鬧的氛圍。
把高慧慧抱上車,城玉翰來到駕駛位,給司機使了使眼色讓他下車。
接着他坐上駕駛位,一腳踩着油門,離開高家莊園。
一路上,高慧慧的心情都有些期待。
對於女人的一生來說,最重要的莫過於婚禮。
事實上,到現在高慧慧都沒有反應過來。
他和城玉翰認識的時間實際上才一年而已,認識一年就結婚,怎麼想,都覺得太快了。
但到了今天,她沒有選擇的權力,也不想去反悔。
城玉翰是京都豪門的少爺,這樣的身份與地位,她還有什麼不知足的。
全天下,也沒有多少女人有她這樣的待遇,這還不夠嗎?
半個小時,婚車駛進臨仙閣。
快到了!
馬上就到了!
城玉翰憋不住了,他索性就把婚車直接停在小區樓樓下,擋住出口的唯一通道,然後下車,來到後座。
他擡手把門打開。
高慧慧沒有多想就下了車。
“恩?老公,他……他們人呢?”高慧慧疑惑地問道。
“我讓他們先去取景的地方呆着了,沒事的,咱們先上去。”
“上去?可是,他們不在,我們上去……”高慧慧一臉不解。
“你來了就知道。”說着,根本不給高慧慧反應的機會,城玉翰拉着高慧慧的手就往樓上走。
早在來的路上,他就偷偷用手機通知過跟在後面的車隊離開。
而新家的人也早就被他調到其他地方去。
也就是說,現在臨仙閣的房子裏一個人也沒有,城玉翰也不想自己在做事的時候有閒雜人等打擾自己。
“老公,你慢點,你這麼急到底是要幹什麼?”
一路衝進電梯,來到家門口。
城玉翰拿出鑰匙把門打開,拉着高慧慧走進門。
房間里布滿了紅色的喜字,精心打扮過的房間喜氣洋洋的。
一進門,城玉翰一腳把門踢上。
“老公,你……”
高慧慧正要開口問,不料,城玉翰又將她公主抱起來,往臥室裏走去。
“慧慧,春宵一刻值千金,我等不及了,我想要你,我想要你想得都快瘋了!”
城玉翰面色漲紅,幾乎都快要失去理智,只見他如同豺狼虎豹般往前一撲,直接把高慧慧按倒在牀上。
接着,牀尾劇烈震動起來。
“不……不要……”
高慧慧掙扎着:“你這麼着急幹嘛?過了晚上的結婚儀式,我們不是也可以嗎?現在是白天……”
“不要嘛慧慧,我等不及了,你看咱們認識的這一年,我除了牽過你的手,連你的嘴都沒親過,我等不及了。”城玉翰說着,雙手着急地遊走起來。
“可……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你不覺得這樣很刺激嗎?安心享受,放心,老公會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說完,城玉翰用手捂住高慧慧的嘴巴,自己行動起來。
高慧慧開始在反抗,但隨着進程加快,她慢慢接受起來。
全身心,都投入在城玉翰心裏。
……
……
與此同時,在江城市的機場內,一大批穿着黑色西裝的保鏢從的特殊通道衝出來,把門口的人羣全部清掃乾淨。
“這來的又是哪路神仙,怎麼這麼大陣仗!”
“誰知道,看這羣人都是外國人,估計來頭不小,連機場都開啓了特殊通道!”
“真想見見這些大人物啊!”
幾分鐘後,被清理乾淨的特殊通道上,迎來十幾名身份不小,地位極高的青年。
“恩?老二,你怎麼來了?你不是被老大派去南州挖鑽石了嗎?”
“恩,狗頭軍師?你不也是被老頭派去東洲搞礦脈嗎?”
“別說了你們兩個,我纔是最憋屈的,我剛剛纔把狼軍安頓在中州,還沒休息夠就趕飛機過來!”
“你們都是來參加老大婚禮的?”
“這不廢話嗎?老大的婚禮啊,那可是咱們兄弟的大事,快點的,老大的婚車準備出發去拍照了,要是趕不上就完了!”
“對對。”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陳霄在前一夜通知的狼王軍團權力中樞的大人物。
他們有的在兩三年前被陳霄派去其他戰亂之地發展,有的,則是留在軍團管理治安。
但無一例外,得到陳霄傳訊的他們,放下手頭上最重要的事情,策馬奔騰而來。
幾番閒聊後,他們坐上機場外早已等候着的幾輛勞斯萊斯。
司機很快就帶着他們往臨仙閣的方向去,大約在半個小時過後,他們終於來到臨仙閣的別墅。
可惜的是在他們到達這裏之前,陳霄早就按照江城市的習俗,帶高如雨前往拍攝地方合照,錄像。
“現在怎麼辦?在這等着?”
“等個屁!”
“老大來消息了,說讓我們先在江城市各處逛逛,下午四點鐘去市中心預定好的酒店等着。”
“行吧,哥幾個,先去着小五玩!”
“行嘞。”
幾人於是乎又坐上車,準備離開臨仙閣,可在他們行駛到半路,卻發現一棟小區樓下,橫停着一輛蘭博基尼。
“草,哪個煞筆把車停在這,神經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