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南此時正坐在沙發上,抽着煙,吞雲吐霧之際,眉頭緊皺,愁雲密佈。
該死的陳霄!
不知道那幫人做的乾不乾淨!
想到這裏,歐陽南不禁有些煩躁,猛吸一口手中的煙,便掐滅在菸灰缸內。
手中沒了煙,不由得有些坐立難安,起身站了起來,在客廳裏踱來踱去。
焦急之時,一陣電話鈴聲響起。
叮叮叮——
歐陽南聞聲,快步走到沙發前,拿起電話按下了接聽鍵語氣帶着一絲急切問道:“怎麼樣!”
“大少爺您放心,都咔擦了,您放心我們做的很乾淨。”
“絕對不會讓戰部那些人抓住把柄的。”電話那頭傳來篤定的聲音。
“好,要是露出破綻,有你們幾個好受的。”歐陽南聞聲警告道。
隨即也不等回答便掛斷了電話,眉頭舒展開來,坐回了沙發上,翹着二郎腿,準備再點一支菸。
陳霄,這下看你怎麼查到本少爺頭上。
還不是拿我沒辦法。
呵……區區陳家棄子居然還想和本少爺作對。
做夢!
看本少爺怎麼玩死你!
叮咚——叮咚——
歐陽南正思考着下一步如何整死陳霄的時候,傳來一陣門鈴聲。
哪個王八蛋來找我?
真是煩死人。
被打斷思緒有些煩躁,不耐煩地站起身,走到門口猛地把門打開。
赫然是歐陽生。
歐陽南見此瞳孔不禁放大,眼中充滿了意外問道:“爸……你來幹什麼?”
歐陽生無視了歐陽南的疑問,伸手撥開歐陽南,逕直朝着別墅裏面走去,坐在了沙發上。
歐陽南見此,急忙把門關上,快步走了進去,坐在了歐陽生對面。
“爸……”歐陽南不清楚歐陽生的來意,喊道。
“別喊我爸,我沒你這樣的兒子!你沒事去招惹陳霄做什麼!”歐陽生猛拍桌子,厲聲喝道。
“小龍被陳霄這混蛋弄進了監獄,我氣不過!”
“想給陳霄點顏色瞧瞧!”歐陽南聞言,咬牙切齒說道。
“那你給到教訓了嗎?”
“戰部還介入其中調查,到時候查到你,我是不會保你的!”歐陽生低聲喝道。
“爸,你怎麼知道?”
“我料了戰部,所以一早就吩咐下去滅口了,他們做的很乾淨不會讓戰部的人查到的。”歐陽南有些詫異歐陽生怎麼知道,言語中帶着一絲得意解釋道。
歐陽生聞言,瞥了一眼歐陽南,眼中略帶嫌棄之色,並未多言。
這小子做的乾不乾淨能不能查到歐陽家是一回事。
陳霄這睚眥必報的性子實在很危險。
比如韓雨圂……眼鏡蛇……
歐陽生一想到眼鏡蛇的滅亡不禁有些膽寒,眼中露出一絲忌憚,衝着歐陽南道:
“走,跟我去找陳霄道歉。”
“憑什麼?!我不去!”歐陽南聞言,不禁瞪大了雙眼,滿臉不可思議的着看着歐陽生。
“不去也得去!今天,你必須跟我去!”歐陽南面帶怒色,沉聲說道。
“區區一個陳家棄子,江城市三流家族的上門女婿,爸你怕他幹什麼!”
“胡鬧!你說的我會不知道嗎?!”
歐陽南聞言,目瞪口呆,驚呼出聲:“天使集團幕後董事?!怎麼可能!”
騙人的吧……
他不是被趕出陳家去到江城做了三流家族的上門女婿嗎?!
怎麼會突然變成天使集團的董事長?!
如果是這樣……僅僅需要一句話就能影響到整個京都甚至華夏。
“讓你平時多關注商界新聞,你不看!整天泡在女人堆裏!有什麼出息!”歐陽生冷哼一聲,訓斥道。
“爸……我……一定非去不可嗎?”歐陽南接受了現實,滿臉不情願問道。
歐陽生聞言,面色陰沉,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眼中的意思十分明顯。
非去不可!
歐陽南認命一般說道:
“好吧……爸我跟你去。”
……
京都中心別墅區,陳霄別墅內。
陳霄在醫院喫完飯後便告別了兄弟們,讓他們好好在醫院休養。
隨後由黑衣保鏢護送回了別墅。
別墅內裝修十分簡潔,黑白色調,傢俱一應俱全,還有些生活的必需品。
這是羽幽提前置辦好的房產,位於京都市中心的別墅區,出行交通十分方便,作爲陳霄在京都的落腳點。
陳霄回到別墅後,感覺有一絲疲憊,隨即躺下好好休息一番,進入了深度睡眠。
大概一個小時,精神飽滿。
他的睡眠時間不需要太多,曾經在中州戰亂的時候,戰場上情況瞬息萬變,七天七夜未眠,根本不給你好好躺下睡一覺的機會,如果有,那就是地下長眠。
所以恢復精神,一個小時足以。
醒來後似乎有些漫無目的,隨即打開了電視,調到了國際新聞頻道,聽着最新報道的國際實事。
叮叮叮——
看的正聚精會神的時候,電話鈴聲突然響了。
陳霄聞聲拿起手機,見是吳山來電,隨即按下接聽鍵道:“吳老,什麼事?”
“陳霄你方便嗎,我現在來你家。有點事,要和你見面說”電話那頭,滄桑的聲音悠悠傳來。
“方便,你來京都市中心的別墅區233號。”陳霄聞言,說出了自己的地址。
“好的,我馬上到。”吳山聞言點點頭說道。
隨即便掛斷了電話,起身朝着戰部停車場走去,驅車開往陳霄的別墅。
片刻之後。
叮咚——叮咚——
門外傳來一陣門鈴聲。
陳霄聞聲起身,知道是吳老到了,便走到門口開門。
只見一老人身着戰部黑色制服,兩鬢斑白,帶着黑色大框眼鏡,神采奕奕,精神極了。
正是吳山!
吳山面色凝重,走進別墅,逕直走向了沙發,不客氣地坐下。
陳霄見吳山坐下,也走進客廳,坐在了吳山對面的沙發上。
這次特地前來,多半是爲了調查的事情,於是開口問道:
“吳老,是不是調查有結果了?”
“對,關於此事的結果出來了,所有和這件事有關係的人都已經死了。”吳山面色凝重,緩緩說道。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