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尋龍異術 >第149章 興師問罪
    我給屍影回電話,電話幾乎是秒接的。

    我先開口的,我說:“是我。”

    “又出事了,馬二被人給開了膛,在肚子裏塞了不少沙子。”

    我說:“人死了嗎?”

    “人沒死,自己去的醫院,現在醫院的人把他肚子給掀開了,拿水往外衝沙子呢。”

    我說:“消息可靠嗎?”

    “人民醫院的院長給我打的電話,絕對可靠。”屍影說,“兇手不知道怎麼弄暈了馬二,之後把肚皮割開了,並沒有傷到腸子,然後抓了不少沙子塞了進去,弄得滿肚子都是。最後用大頭針把馬二的肚子縫上了。”

    我說:“在什麼地方弄的?看到人長什麼樣了嗎?”

    “就在老馬家後院的值班室弄的,今天馬二在值班室值班。”屍影說,“難道不是你乾的嗎?”

    我說:“我剛到家,我一路走回來的。”

    “陳原,你和我說實話,到底是不是你乾的?”

    這不是解釋的時候,我說:“咱先不說這個了。”

    這人下手是越來越狠了,先是紮了馬三一刀,接着就是挖了馬五大兒子的鼻子,接着就是開了馬二的膛。我有預感,這人已經成魔,他不會就此停手的。他還會繼續做下去,他很享受這個過程。

    他長時間壓抑的情緒總算是得到了釋/放,他不死是不會停下了。即便是把老馬家人最後都殺光了,這種人還是會繼續害人。他已經沒有辦法拒絕傷害別人帶來的快/感,這種感覺令他陶醉其中。

    我放下電話往前走,離着很遠我就看到我家門口有一羣人,我直接就把刀子抓到了手裏,左右看看,然後看看身後。並沒有人包圍我,前面的這羣人看來不是來打架的。

    我靠近一些,這下看清了。是馬五來了,他此時正坐在一個高馬紮上,臉色很不好。

    看到我回來了,他站了起來,歪着頭看好我說:“陳老闆,剛纔去做什麼了?”

    我看着他說:“有話直說。”

    “問你個事兒,我三哥被人一刀扎露了一個腰子,我大兒子被人挖了鼻子,就剛纔,又有人往我二哥的肚子裏塞了兩把沙子。你做的。”

    我說:“你找錯人了。”

    “那你去哪裏了?”

    我說:“我在溜大街,一直從新發地那邊走回來的。”

    馬五說:“當我三歲小孩兒嗎?陳老闆,陳爺,你這是要做什麼?”

    我說:“不是我要做什麼,是你們要做什麼吧。”

    我一邊往前走一邊說:“你們別堵着我家門,都散了吧。”

    馬五的二兒子從後面擠了出來,他舉着一個板兒磚,指着我說:“你說啥呢?散了?我三大爺差一點被被你捅死了,你怎麼這麼狠呢?”

    我說:“是你三大爺想弄死我,我沒動他。小兔崽子,你還小,別參與大人的事情,回去好好讀書,將來做個對社會有用的人,建設祖國四個現代化就靠你了。”

    這小子還要說什麼,馬五用胳膊攔了一下,說:“陳爺,有些事情我們是做的不對,我承認我家老爺子和老大給你來送酒沒安好心。但是有什麼話你和我說,何必把事情弄這麼大呢?”

    我說:“你在我這裏是在浪費時間。”

    “不是你還能有誰?”

    我說:“你自己好好想想,要是找到這個人,告訴我一聲。”

    我說着就往院子裏走,下面那幾個人就想衝上來抓我。我猛地一轉身就拿出刀子來了,指着說:“誰來誰死!”

    虎子這時候嘩啦一下就打開了大門,手裏端着一盆開水,出來就潑了出去,直接就潑了前面那小子一身,這小子多虧用胳膊擋了一下臉,只是燙傷了手和胳膊。他疼得哎呦哎呦,不過有了記性,不往前闖了。

    馬五這時候大聲說:“你說不是你做的,我能信你嗎?”

    我轉過身,看着他說:“信不信由你。”

    馬五這二兒子別看才十七歲,挺虎的,這時候手裏握着一塊青磚,比劃着就喊:“有種你出來,我和你決鬥。今天不把你腦袋開瓢,我就不姓馬。”

    我對馬五說:“好好看着你兒子,別幹蠢事。”

    馬五說:“你怎麼證明不是你乾的?”

    我說:“我證明不了。你願意覺得是我做得也行,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不然你們就一起上,要麼死,要麼滾。”

    “這件事沒完,除非你找出是誰幹的。”那二小子這時候指着我大聲喊道:“你別想就這麼算了。”

    我說:“我沒責任幫你們去找這人是誰。”

    馬五這時候看着我,一字一句說:“陳爺,您說不是您做的,您敢發誓嗎?”

    我知道,馬五是想看看我的反應。

    我看着馬五樂了,說:“別整這沒用的,快點去找那人吧。那人不會收手,有機會還會下手的,讓你家人都小心點。”

    二小子頓時舉着板兒磚指着我說:“發誓都不敢嗎?心虛了吧。”

    我懶得搭理他,整個兒就是一個虎比拉碴的孩子。

    馬五說:“我們走。”

    二小子說:“爸,就這麼算了嗎?”

    馬五說:“事情還沒查清,查清了之後,賬一起算。”

    馬五帶着人浩浩蕩蕩離去了,虎子噗地一口噴了一口唾沫,說:“走,回家。”

    進了大門,虎子一邊關大門一邊說:“老陳,你幹嘛去了啊?不會真的是你乾的吧。”

    我說:“趕巧了罷了。不過也真邪門兒了,怎麼就趕這麼寸呢。這人誰啊!”

    接下來的兩天風平浪靜,不過我和虎子基本不出門。虎子把電視機從書店搬回來了,我倆把天線豎起來,轉好了角度之後,整天就在家看電視。電視看完了就看小說。

    說心裏說,看電視不如看小說過癮。電視一天就演兩集,每次都是最關鍵的時候給掐了。搞得你抓心撓肝,有生氣不繼續追看的欲/望。

    但是小說不一樣,可以一直看下去。而且腦海裏會有很多畫面,雖然眼睛看不到電視,但是心裏有電視。效果是一樣的。

    到了第三天的時候,屍影開車來了。她進了門之後,虎子立即就關了大門。

    屍影一邊走一邊說:“你要找的人我查到了。”

    我說:“兩個都查到了?”

    “都查到了。”她拿出來一個信封,遞給我說:“資料都在裏面,自己看。我就不進屋了。”

    我說:“快點回去也好,畢竟你未婚夫還在等你。”

    屍影看着我一笑,她說:“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要是他接的話就是我不在家。什麼也別和他說,他思想比較單純。家裏挺有錢的,一直過的都是那種特單純的生活。所以,有些時候說話辦事和我們有些不一樣,你別多想。”

    我說:“行,我覺得人單純點挺好的。”

    屍影笑笑後走了,我和虎子一起把她送出了衚衕,看着她開上車離開了。

    回到家之後,我打開了信封,裏面有兩份資料。第一份就是馬五情/人的資料,這個人叫呂曉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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