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尋龍異術 >第185章 你的格局
    總有這麼一種仗勢欺人的玩意,一開始欺負街坊四鄰,慢慢地開始試探性地欺負外人,一旦得逞,他就會更加猖狂,開始以欺負人爲樂,以欺負人爲生。接着,這些人膽子越來越大,自信心極度膨脹,覺得沒有人是不可以欺負的。

    但是他們心裏也有一個衡量的標準,一些個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他們會極力巴結,甚至用給人當狗的方式巴結,爲的就是得到一根骨頭。

    很明顯,梁斌就是這種人,他是胡家的一條惡狗。

    胡家開始放狗咬人了,我就要打狗給主人看。

    胡長生知道事情要失控,他放出來的狗沒有咬到人,反倒要被打得嗷嗷叫,這對他這個主人是極大的侮辱,面子上也過不去。不過他還有個絕招,那就是施展美人計。

    他讓人把表小姐請了出來。

    仁山從後面出來的時候,換了一身裝扮。穿得更素了,小皮靴,灰褲子,藍毛衣,紮了個馬尾辮。陽光照在她的臉上,她的耳朵都被陽光照得透明瞭。

    她從後面走了進來,胡長生在後面說:“你勸勸這個愣頭青,她聽你的。”

    仁山看着我說:“陳原,你聽我的嗎?”

    我說:“只要你說話,我就聽。”

    她看了我好一陣子,隨後看着我一笑說:“幹/你想幹的事情。”

    我恩了一聲,看着她笑了。我知道,她是真的爲我好,那些打着爲我好的旗號勸我的人,都是在坑我。

    她也看着我笑了。

    這可氣壞了胡長生,他大聲說:“我是來讓你勸他的,不是讓你來給他拱火的。”

    仁山回過頭說:“事情總要分個是非曲直,誰惹得貨誰就承擔責任。還有,以後陳原的事情別讓我出面,我和陳原沒那麼深的交情。”

    梁斌這時候笑着說:“表小姐,難道你真的以爲我怕他?”

    “現在不怕,不代表以後不怕。”仁山不屑地一笑,“你沒有一點機會,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梁斌笑着說:“怕是你太看得起這個窮小子了吧。”

    “你既不瞭解對手,也不瞭解自己。真話當假話聽,一旦事到眼前,後悔都來不及。”仁山說,“聽我一句勸,給人道個歉,賠個禮,我幫你說說情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

    梁斌說:“不必了。”

    仁山說:“行,我在這裏等你一下,我覺得你會需要的。”

    梁斌轉過頭,看着我一笑說:“陳原,對付你不用我親自動手。”

    我說:“我看你是不敢。”

    梁斌歪着頭看着我一哼說:“一個大元帥是不會親自拿着槍去打仗的,做人要有格局。”

    我說:“行,讓我看看你的格局。”

    梁斌這時候一哼,把手一揮。這些壯漢竟然都從腰裏拽出來一根暖氣管子,一尺長的一寸鍍鋅管,這東西又輕又結實,可是打架的好武器。

    他們是有備而來的,這說明這早就是謀劃好的。

    我心裏清楚,這胡家也並不是想弄死我,只是想挫挫我的銳氣,打擊一下我的信心,想降服我,讓我對胡家有敬畏感。

    他們覺得我是他們潛在的威脅,想把我按在萌芽狀態。說心裏話,有點晚了,這就像是想把一個籃球按在水底一樣,這是按不住的。你按的力量越大,反彈的力量也就越大。

    虎子堅持不了多久,不過他們想快速制服虎子也不可能,誰都忌憚虎子手裏的東西,那東西能攮死人。

    擒賊先擒王,我死死地盯着梁斌,只要我把他按住,事情基本就落停了。

    我看着梁斌說:“你就是個娘們兒!”

    梁斌呵呵一笑,手一揮,就在這大廳裏開始動手了。

    大廳裏擺了很多桌子,空間不大,外圍還有人圍着,這梁斌想跑都跑不掉。

    我直接就上去了,那倆壯漢舉起鐵管就抽了下來。

    我只是簡單的一蹲就躲過去了。兩隻手伸出去,直接就劃開了兩個人的大腿,鮮血順着褲子就流了下來。

    這一下割得可是不輕,直接割進了一寸深。太深我怕割到骨頭,動作可就變形了,太淺他們會不疼不癢,回頭對我身後下手。這樣剛剛好。

    這兩位頓時疼得坐在了地上,而我直接就奔向了梁斌。

    梁斌一看不好,竟然從懷裏摸出來一把彈簧刀,這刀還沒彈出來,我一腳就踢在了他的手腕上,這刀直接踢飛出去。

    他反應還算快,立即後跳,然後竟然和我擺了一個跆拳道的姿勢。這東西在舞臺上表演還行,到了實戰根本不好用。他蹦蹦跳跳,我瞅準時機,在他跳起來的瞬間,直接一腳就踢了出去,直奔他的小腿。

    人跳起來之後,就失控了。只要速度夠快,瞅準時機,百發百中。這一腳直接就把他踢倒在地,前前後後加一起也就是不到十五秒。

    他要起來,我給他來了一個下劈腿,直接劈在了他的胸/口,他直接就躺地上了。

    我扔了一個瓷片,過去薅住了他的頭髮一拽,一拉翻身騎在了他的後背上,另一個瓷片壓在了他的臉上說:“只要你敢說一個不,立即讓你的臉開花。”

    他大聲說:“打人莫打臉!”

    白皙這時候在一旁大喊一聲:“住手,陳原,你這人怎麼這麼喜歡好勇鬥狠呢?”

    我說:“你住嘴。我要是沒有點手段,估計在地上趴着的就是我。”

    虎子揮舞着手裏的七寸釘退到了我的身後,呵呵笑着說:“你們老大已經被收拾了,你們還打?”

    我說:“虎子,你沒事吧?”

    虎子說:“還沒開始呢,你這邊就結束了。”

    雖然虎子那邊沒開打,但是虎子幫我看住了我身後,要是沒有虎子,我不可能這麼順利。

    我拽着梁斌的頭髮說:“喫骨頭。”

    我把他的頭按下去,虎子把肉骨頭踢到了他的面前。

    我說:“喫完,把骨頭都嚼了。”

    梁斌哼了一聲說:“狗永遠是狗,並不是戴上帽子就變成人了。”

    瓷片直接就割進去了,鮮血順着臉就流下來。我說:“我不想聽廢話,要麼你喫骨頭,要麼我花了你的臉,挖你一個眼珠子。”

    白皙說:“夠了,陳原,梁斌已經這樣了,你還想怎麼樣?”

    我實在是懶得理她,而是問梁斌:“當不當狗?”

    梁斌的手下要動,我的手上一用力,瓷片直接就割深了一分,梁斌慘叫一聲。

    我說:“都別動,不然挖他眼珠子!”

    我這麼一說,胡長生大聲說:“陳原,你玩大了。”

    我說:“胡叔叔,這是我們的私人恩怨,剛纔你沒聽梁斌說嗎?傷了,殘了,自己擔着。我說死了都不用誰管。要他一個眼珠子,過分嗎?”

    梁斌這時候咬着牙說:“陳原,你夠狠!”

    我的手再次用力,就聽嘎吱一聲,腮幫子上的肌肉被割開了。梁斌再次慘叫。

    有個老頭上來勸我,說:“得饒人處且饒人,陳原,你太狠毒了,不要把路走絕,多個朋友多條路,多個敵人多堵牆,……”

    我說:“老頭,我和你不熟,你要是這時候想出頭可以,下一個就弄你!”

    這老頭一聽頓時退回去了,嘟囔着說:“怎麼還不知好歹呢!”

    仁山這時候在一旁嘆口氣說:“梁斌,你是真爺們兒,看來你是用不到我替你求情了,男人就是該有點骨氣。不過這男人臉上有刀疤倒是沒什麼,要是缺個眼珠子,恐怕就不好了。行了,你繼續在這裏逞英雄,我那邊茶快涼了。”

    梁斌這時候大聲說:“表小姐,你等一下。”

    我說:“梁斌,讓我看看你的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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