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阿泰等人在燕京待了好幾天,看到的都是宋國繁榮的景象,情緒非常不滿,於是想出了一條計策。
王阿泰則上門去拜訪那些故人,勸故人重新投靠蒙古,但都被拒絕了。
王阿泰也沒想到這些人如此不識好歹。
此時宋國的探子也打探到了這個情況,當告訴給皇帝的時候。
趙誦卻說:“你們只要看着就行,就讓王阿泰蹦躂去吧,他翻不出如來佛的手掌心的。”.biqugé
探子沒看過西遊記,不知道皇帝說的什麼,一頭霧水,不過在有心人的提點下才知道這話什麼意思,王阿泰是一定要盯着的,但皇帝覺得王阿泰翻不出什麼風浪。
眼下大宋已然定都北京,但朝廷大部分官員還在臨安府。
某一日,有官員上奏疏提議:“陛下,是否遷移紹興府皇陵?”
有官員立即提出了遷移紹興府五座帝王陵墓。
趙誦道:“此事暫緩。”
官員也就不再提及此事,於是移陵一事也就暫緩了。
趙誦覺得還是活着的人比較要緊,再說將來定都之後,後代子孫的陵墓要建在燕郊之地了,難道還要將洛陽的陵墓也遷移到燕郊?
豈不是太勞民傷財了。
還有官員提出要將泉州南外宗正司也遷移到北方來。
趙誦覺得這羣趙姓王爺在泉州待的挺好的,但宋朝廷歷來都將權利制衡看的比較重,於是趙誦就將泉州的一分爲三,一部分前往東北,成爲北外宗正司,駐地在遼陽府下。
還有一部分則遷到了關中地帶,屬京兆府下,稱爲西外宗正司。
不過此時宗室中也有不少後代子孫已經在各地爲官,他們拿着朝廷的俸祿生活,也不用朝代額外給他們其他的支出了。
還有部分的趙姓皇族加入了海外商貿團中,所以生活有虞,算是富甲一方了。
......
此時北方
王阿泰一行人回了開平之後,就將出使宋國一事告訴給忽必烈。
忽必烈久久都沒有說話,心情不能平靜。
雖說宋國君臣出言不遜,但現在情況大抵上宋國的確強大了不少,所以他們都不能抱怨。
至於封他爲順義王一事,忽必烈憤怒也沒用,只是有些好笑罷了,趙誦這是在大義上欺負他,不過忽必烈也忍住了。
對於邊境互市一事,忽必烈看的尤爲重要,不知道宋國會在此提出什麼要求。
他十分期待,主要是蒙古國內的物資奇缺,他需要從宋國這邊購買到不少的東西來養兵馬。
於是在深夜宮禁之際就叫來了仇榮。
仇榮在聽說此事後,臉上並沒有顯露出多少的表情。
“先生,你覺得我們該如何?”忽必烈徵詢仇榮的意見。
“陛下,我蒙古草原上的東西可以賣給宋國,至於馬匹以及其他諸如一些牛皮羊皮等物可以適當賣給宋國一些。”
忽必烈也只好這麼做。
眼下趙誦與忽必烈達成了兩國結交。
兩國邊境上的戰事已經全部停掉。
蒙古人的牛羊馬匹鐵器等物通過這個口子賣給了宋國商人,則宋國商人則將大宋的鹽、絲綢、茶葉以及淘汰的武器售賣給忽必烈。
不過宋國在西北的戰事一刻也沒有停下。
因爲那裏接壤的並不是忽必烈的勢力範圍,而是其他蒙古宗王的封地以及蒙古其他汗國的範圍。
此時,宋國徵西大軍順勢出了玉門關,擊敗了西域地區一些蒙古宗王勢力,趁着勢頭收復了漢唐時期在這邊的土地。
在西北乾涸地帶,宋國在此地種植了大量的棉花,這裏的水熱條件非常適合棉花的生長,同時棉花也成爲大宋的戰略物資,朝廷軍隊將士們所穿的冬衣裏面都加了棉花。
在戰後,朝廷重新在河西建立起了一條絲綢之路。
只是交易的對象則爲蒙古諸汗國以及蒙古各宗王了。
這也是趙誦安排的,他在東北開了個口子和忽必烈交易,但在河西以及玉門關外這邊,也有商團和忽必烈的敵人交易。
一個以朝廷爲名義,一個則是民間商團自發交易的。
到時候忽必烈要責怪起來,也沒用。
至於歐羅巴的其他國家,宋國通過的則是海上的那條絲綢之路。
這個時候在海上,宋國因爲有趙誦提供的地圖,所以可以非常容易到達歐羅巴、西亞等國。
宋國的瓷器、茶葉、絲綢等物也到達了歐羅巴、西亞等國。
對於歐羅巴以及西亞等國來說,這個遠在東方的宋國,他的商品基本上都是物美價廉,而且十分精緻,很快受到了當地人的追捧。
歐羅巴其他物資也運上了宋國的海船,通過遙遠的海上絲綢之路抵達了宋國的各個港口,然後通過各地的水運以及陸運抵達各自所需的市場中。
在宋國海上貿易之路上,比如南洋這邊,宋國爲了方便運送貨物,在南洋諸國這邊建立了不少的港口。
而南洋其他不毛之地上,宋國人的軍隊也抵達了這裏,提前佔領了此處,於是這裏就成爲了宋國的領土。
宋國商人、工匠、士兵以及流放的囚徒等都到達了南洋這邊。
此時宋國的一支船隊,已經抵達了美洲大陸的西海岸。
而另外一支船隊則抵達了澳洲大陸的濱海地區。
此時宋國海外的開拓也抵達了世界各地。
......
十二月底,趙誦收到消息,張雄飛從吐蕃諸部回來了,帶回來一個好消息。
薩迦的八思巴同意和宋國交好。
能得到八思巴的支持,也就意味着西南吐蕃諸部基本上投靠了宋國。
趙誦打算在吐蕃這塊地方建立一個管理機構,之後八思巴以國師身份兼領總制院事,掌管此地,接受中央王朝的管轄,同時朝廷也派了一些官員去吐蕃諸部,主持當地的事宜和管理。
張雄飛那邊倒是好解決,只是大理那邊至今還沒有更多消息。
高氏兄弟回大理之後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趙誦現在只能保證那邊不出亂子,不威脅大宋的西南邊境就行了,於是命人緊盯着西南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