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分明記得你早上纔剛給了我一個挑釁的眼神啊!像你早上那個樣子就挺好的,特別得勁。”
餘生一邊說着臉上還帶着感慨之色,他還記得和眼前的這個姑娘第一次的交鋒,對自己就怕的不行了。
後面也是,就是這麼一個怕自己的姑娘,卻能夠去挑動黃阿姨給自己喫的東西里下各種的農藥毒藥,甚至拿匕首去殺自己。
真是讓人想不明白,人類的性格真的太過於矛盾了。
皮鞭再一次甩向姑娘的腳邊,地上的瓷磚再一次跟着斷裂,鞭子的鞭身上帶着不少的鉚釘。
打在地上就可以讓瓷磚斷裂,要是打在人的身上,大概就是半身不遂要死不活了。
姑娘整個人跌坐在了地上,不停的往後縮着,嘴裏念念叨叨的道:“我什麼也不知道,我什麼也沒有幹,放過我吧。”
她雙手抱着自己的頭,她在向餘生求饒,整個人哭得淚流滿面,和早上挑釁自己的時候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
“你不要這樣,我也沒想對你做些什麼。”餘生晃着晃着手中拿着的鞭子,他說:“只要你告訴我幕後派你來的人到底是誰,以及你們此行的最終目的到底是什麼,我就放過你。”
這些事情,杜飛早就查出來了,但是餘生還想問問,誰知道眼前的這個姑娘是不是一個雙面間諜?
到時候從她的口中要是問出另外一個人來,那麼整件事情的走向不是越發的有意思了嗎?
“我不知道,我什麼也不知道……”姑娘抱着自己的腦袋不停的搖着,除了自己不知道之外,她什麼也不說。
餘生反覆的問了好幾聲,她還是不說,更是大聲的衝着陽臺那邊哭喊道:“媽……你在哪裏?你趕緊救救我,他要殺了我……餘生他要殺了你的靜靜……”
這個姑娘心機深沉的不得了,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她都還在挑動黃阿姨。
特別是後面那句話,明顯是在挑動起黃阿姨對她那個死去了的女兒許靜靜的記憶。
雖說黃阿姨夜下了安眠藥,現在肯定是睡得熟的不得了,可,餘生聽到對方哭喊出的這句話心中還是升起了一股子怒意。
餘生再一次揚起了自己那戴着鉚釘的皮鞭衝着那姑娘打去,這次他沒有再去打姑娘身邊的瓷磚去恐嚇對方。
而是真正的衝着那個姑娘去的一鞭接着一鞭的落在了姑娘的身上。
姑娘也痛苦的哭了起來,一聲接着一聲,一聲比一聲大聲,直到後面再也哭不出來,變成了無聲的呢喃。
她躺在那裏一動不動的渾身是血,皮開肉綻,餘生走近了過去,擡起了她的下巴,問道:“不是特能喊嗎?現在怎麼不喊了?”
“接着喊啊……喊大聲一點……說不定黃阿姨還就真的被你給喊醒了呢?”
姑娘麻木的看了一眼餘生,剛纔她是真的覺得黃阿姨會來,因爲每次瀕臨危險的時候,黃阿姨都會出現成了一個常態。
可現在經過這麼一遭,她已經完全相信了餘生的話了,黃阿姨她不會來了。
也不知道,餘生到底用了什麼方法,竟然能夠讓一直保護自己的黃阿姨,在這種關鍵的時候掉鏈子。
錯開對方的眼神,餘生拍了拍她那張因爲哭喊太用力而漲紅的俏臉,他說:“怎麼樣?現在想好了嗎?要告訴我到底是誰派你過來了的嗎?”
對方緊閉着脣依舊一句話都不肯說,最終還是在餘生拿出下一樣刑具的時候。
她才恐懼的瑟瑟發抖說道:“是王氏宗門的家主王鴻……是他派我來的,我這次來的原因就是要要你的命。”
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怒吼出了這句話,隨後便痛暈了過去。
餘生真的太可怕了,比資料上所說的還要可怕,對待一個女人都用如此狠的手段,一點也不憐香惜玉,要是早知道這個男人如此可怕,打死她,她也不會來。。
這是那個姑娘暈過去後的想法。
餘生放下了自己手中剛拿出來的刑具,撇了撇嘴:“怎麼這麼不經打?真沒意思!”
看來這件事情確實和杜飛所查到的一樣,餘生看着地下趴着的人,眼神冰冷的如同在看一個死人。
他掏出了手機滑動了幾下後撥打了個電話,電話接通餘生便對那邊的人說道:“我現在在黃阿姨的別墅這邊派輛車過來接我,順便這有個人需要你們解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