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這麼大一片淤青,必須得揉一下,要不然會好痛的。”
解益玲搖搖頭,繼續給蕭晨揉着。
蕭晨看着解益玲的側臉,微微有些愣神,心中泛起暖意。
“你幹嘛這麼看着我”
聽着蕭晨沒動靜了,解益玲擡頭,就見他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有些彆扭。
“沒什麼。”
蕭晨搖搖頭。
“那你繼續給我講殺手的故事吧還有什麼好玩的事情麼”
解益玲笑着說道。
蕭晨哭笑不得,他剛纔講的都是真的好麼怎麼到她這兒,就變成好玩了啊
不過,他想了想,緩緩說道:“那我再給你講個故事吧,這個故事發生在那伽”
隨後,他聲音低緩,一邊回憶着,一邊講述着。
解益玲也聽得呆住了,真正以性命相交的戰友麼
“這個故事是真的麼”
等蕭晨講完後,解益玲低聲問道。
“嗯,真的。”
“那你是故事裏的主角麼”
解益玲能感受到蕭晨身上散發出的悲傷,忍不住問道。
蕭晨猶豫一下,最後還是點點頭:“沒錯。”
“蘇總的哥哥”
解益玲以前聽過隻言片語,現在再聯合蕭晨講的這個故事,猜測着問道。
“嗯,這是個祕密,她們還不知道。”
“嗯,我會保守這個祕密的。”
解益玲認真說道。
蕭晨笑了笑,驅散心中的悲傷:“好了,時間不早了,該休息了。”
“那你身上還有血,就這麼休息”
解益玲看着蕭晨,鮮血已經乾涸了,但仔細聞,還是有血腥的味道。
“那要不然呢”
“要不我幫你洗一下吧。”
“嗯”
蕭晨一愣,低頭看了眼,他下半身全是血污,要是想洗的話,那就得把褲子脫了,甚至一絲不掛。
“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解益玲見蕭晨動作,開了句玩笑。
“好吧,你都不怕,我有什麼好怕的。”
蕭晨也笑了,兩人的兩次肌膚之親,都是在喝酒之後。
真正清醒的時候,卻是一次都沒有。
此刻要脫光光站在她面前,蕭晨心裏還是有那麼點點彆扭的。
解益玲幫蕭晨脫掉了褲子,扶着他來到浴室。
蕭晨半靠在解益玲的身上,柔軟的觸感,讓他心神一蕩,甚至起了反應,直接撐起了小帳篷。
蕭晨有點尷尬,可這玩意兒根本不受控制啊
而解益玲也注意到了,俏臉微紅,當作沒看到的。
可洗着洗着,就不能當作沒看到了,因爲要把內褲脫掉。
“那什麼,我脫了哈。”
解益玲看着小帳篷,心中羞澀,暗暗嘀咕,受那麼重的傷,還不老實
“額,要不你先出去,我自己來”
蕭晨見解益玲臉紅,問道。
“不用,我來吧,你手別亂動,再抻着傷口。”
解益玲說着,輕輕幫他脫了下來。
也不知道她是故意還是有意的,手指輕輕觸碰到了火熱,讓蕭晨禁不住打了個激靈。
終於,在這種煎熬中,解益玲給蕭晨洗完了,除了傷口外,全都洗了。
隨後,她又扶着蕭晨回到牀上。
“你後背有傷口,該怎麼睡”
“只能趴着了。”
“哦哦,那你現在能趴麼”
解益玲聲音有些古怪。
蕭晨一愣,隨即順着她目光往下看去,不由得老臉一紅,因爲小蕭晨正立正呢,好像是沒法趴下
“那什麼,我先出去,你先趴着吧。”
解益玲趕忙出了臥室,呼出一口氣。
剛纔她看着有了反應的小蕭晨,也有了那麼點感覺
等解益玲出去後,蕭晨苦笑着低頭:“哥們兒,別得瑟了,今晚委屈着吧”
足足十多分鐘,解益玲才從外面進來,見蕭晨已經趴下了,露出笑容。
“你睡覺吧,我守着你。”
解益玲坐在牀邊,對蕭晨說道。
“那你呢”
蕭晨愣了一下。
“我不困,工作的時候,也經常到三四點這樣子我怕你睡着以後會翻身,看着點會好一些。”
解益玲搖頭說道。
聽到解益玲的話,蕭晨心中感動,從牀上坐起來,摸了摸她的腦袋:“好啦,來,躺我身邊,我們一起睡吧。”
“可你的傷口”
“我的傷口沒事兒的,不會碰到,睡吧。”
“好吧。”
燈關了,兩人的心情卻有點不平靜,氣氛古怪中,透着幾分曖昧。
“你睡了麼”
許久,蕭晨的聲音,自黑暗中響起。
“還沒。”
緊接着,解益玲的聲音也響了起來。
“我睡不着。”
“我也是。”
“那要不我們做點什麼”
蕭晨腆着臉問道。
“啊”解益玲一愣:“做什麼”
“做點愛做的事情啊。”
“愛做的事情”
解益玲重複一遍,纔算明白了什麼意思。
她臉一紅,身子也有了點反應,不過還是說道:“別鬧,你有傷呢。”
“那也沒事兒輕一點。”
“不行。”
“小益”
“不行。”
“真的”
“真的”
“這可是你逼我的哈。”
“你要啊,你幹什麼”
“”
天亮了,趴在牀上的蕭晨,睜開了眼睛。
他稍稍翻了個身,傷口已經沒那麼痛了。
他扭頭看向旁邊,已經沒人了。
“又走了麼”
蕭晨坐起來,穿上睡褲,出了臥室。
“你醒了。”
聽到聲音,解益玲從廚房裏出來,手裏端着一個砂鍋。
“你沒走。”
蕭晨露出笑容。
“我走了,誰照顧你啊稍等哈,我幫你洗漱。”
解益玲說着,把砂鍋放在了桌子上。
“這是什麼”
“我煲的湯。”
“哦哦。”
幾分鐘後,在解益玲的服侍下,蕭晨洗漱完了,坐在了餐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