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楚毅本紀之猛將無雙 >第十四章 北原鐵騎來襲
    楚毅猶豫了一下,沒有將第二張卡面翻開,就留下一份念想罷。

    楚毅軍中,唯曹純擅長統領騎兵,步兵雖由山鷹暫時統領,但楚毅知道,山鷹要是做些機靈事物還行,讓他作統兵作戰卻是有些難爲他了。

    得到廖化,楚毅心滿意足,這可是個比較全能的猛將,統率與武力都達到4星,智慧也有3星,勉強可以鎮守一方。

    楚毅策馬狂奔,在荒原中長嘯不斷,震得四方雲動。

    這天下,必將有我一份

    回到軍營,曹純等人在戲志才總領大局下,剛剛建立好了營寨。

    見楚毅進入營寨,胡車兒和山鷹見了,忙疾步趕來,戲志才也不敢怠慢,如今已經抵達前線,他掌管情報,自然得去楚毅彙報。

    曹純與廖化等步騎將校,也放下手上事情,陸續走進楚毅軍帳。

    戲志抱扇行禮:“主公,我們的位置在徵北將軍穆顯所率主力東南,離鎮北將軍穆明的左翼約有百十餘里。“

    “穆元帥知道我軍已經到來,令我軍迅速休整一日,明日午時,便北朔郡駐守,等達盧衛將軍到來,便作爲主力右翼。”

    楚毅點頭表示知曉,將目光一掃,便望見一個身材健碩,一身黑色戰甲的年輕男子,道:“這位便是廖元儉了吧,聞你統兵佈陣能力不在子和之下,本將便封你爲步兵校尉,總領步軍。”

    廖化出列,恭聲一禮道:“主公謬讚,小將微能能豈能與曹純將軍相提並論。得主公一言,必肝腦塗地,庶竭駑鈍,報達主公。”

    “子和你便爲屯騎校尉,總領騎兵,胡車兒封陷陣都尉,山鷹封折衝都尉。”

    胡車兒和山鷹如那惡來虎癡,立於身後聽見主公之言,也不由也激動莫名,紛紛發誓效死。

    曹純雖早有校尉之職,卻未有封號,如今特封屯騎校尉,離偏將軍職只隔一步之遙,也是欣喜,神采奕奕的抱拳行禮道:“多謝主公。”

    楚毅知道這些人都是軍中骨幹,自家忠勇之士,自然不會吝嗇封賞,不過突然思緒一轉,雙目如電,看向戲志才:“志才才高八斗,卻是我卑微無能,無文官可賞賜,只有委屈先生任軍中軍師一職了。”

    戲志才微微一笑,道一句:“豈敢。”

    次日,東方破曉,薄霧朦朧。

    楚毅揉揉惺忪睡眼,翻身而起,數月的時間,楚毅還是每天晨時堅持練戟,雖然武力值沒有增加多少,但習慣使然,還能強身健體,保持戰力,楚毅也樂得如此。

    時辰已過,全軍開飯之後,拔寨而起。

    一萬四千餘矯健男兒,拉開百餘丈的距離,如疾風迅雷,朝北朔郡進發。

    大軍行走,走官道

    雖然皇帝昏庸無道,但爲了自己的小命着想,也未多限制北疆主帥穆顯,穆顯有了主權,便使百姓南遷,屯紮天幽之南平郡後,使人將官道修整。

    平郡,以平廣而聞名,無盡的荒原田野,是戰場的最佳選擇地。

    北原人善騎射野戰,穆顯自知不敵,堅壁清野,固守平郡一線與叛軍主力周旋。

    只有穆明在威南郡,無險可守,與叛軍展開拉劇戰,對峙數月,經大小十數戰。

    楚毅一馬當先,行過廣昌郡這個天冀北面防線,在天黑之前終於到達天幽北朔郡,換下城防,收編了郡內郡兵二千餘步騎,同平郡的穆顯遙遙呼應,成犄角之勢。

    北疆大軍反叛已半年有餘,其中原因也被世人所知曉,原北疆原主帥,徵北將軍周廷,乃是京城周家之人。

    周家雖比不上歷經千年不倒的京城五大家族,但也緊隨其後,周廷之父爲朝中大員,性格剛正,忠心耿耿,直言敢諫,看不慣丞相王露任人唯親,殘害忠良的作風,便屢屢頂撞王露,與王露爭執。

    泥人也有三分火,何況王露這種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人物,當時腦門一熱,便將周廷之父摘官待辦,周聽之父也是剛烈之人,當時便痛罵王露奸佞之臣,並上書與安帝。

    雍安帝卻是被王露進上幾句話讒言後,龍顏大怒,將周廷一族斬盡殺絕。

    於是連同周廷妻兒,皆被斬首。

    一道聖旨朝北疆而去,令周廷束手就擒,壓往京都受審。

    知道這個消息後,北疆二十餘萬人馬皆對大雍失望透頂,在周廷的勸說下,更是個個怒氣衝衝,迅速發兵佔領了整個天幽州

    攜帶聖旨而來的太監被祭旗二十餘萬北疆雄兵爲周氏一門披麻戴孝天幽之地哭聲不絕。

    這個時候,雍安帝和王露才發現,居然有人會反穩定數百年的大雍,一時之間也覺得此事處理不當,卻也悔之不及。

    穆顯,穆明兄弟奉命統領京城精銳禁軍前往征討,周廷抵擋不住,便同北原六族聯合,又將穆氏兄弟殺得節節敗退,只有招架之功,無還手之力。

    楚毅在郡守府中休息時,戲志才匆匆趕來,略帶憂愁的說道,“主公,我發現郡中郡兵守將有些古怪。不管曹純將軍和廖校尉怎麼說,他們就是不肯換下城防。”

    “有何原因”楚毅也是一皺眉。

    “那郡尉以我軍遠來,且休息一日,再做定奪。”戲志才皺眉道,“於情於理,那郡尉所說並不突兀,不過我總有一種預感。”

    “志才或許是多慮了,北朔郡坐落於天冀州,離天幽前線尚有五六十里之地,就算郡尉反叛,我南疆軍馬,怕過誰來”楚毅卻是覺得有些荒唐。

    別說這郡尉不可能反水,就算反水,就憑他兩千郡兵,翻手可滅。

    至於外援北疆叛軍不可能來這個地方,除非是作死。

    戲志才覺得自己是不是因爲疲累導至有些疑神疑鬼了,見楚毅神情勞累,便告退而出。

    在府中卻意外見到曹純,心中一動,說道:“那郡尉郭承有些異常,夜晚多派人馬巡邏查探,萬事小心爲上。”

    曹純最敬戲志才,見戲志才說得鄭重,也是頷首答應道:“軍師放心,我自有計絞。”

    戲志纔想想,又去步兵營尋見廖化,以前言相告,廖化也敬尊戲志才,也加派人手巡邏。

    夜如魅,這一天的夜晚漆黑無比,伸手不見五指。

    在一處隱暗之地,郡尉郭承聚諸司馬議道:“天助我也聞南疆軍旗幟所過,所向披靡,楚毅之軍,勇烈彪悍,蠻族聞風喪膽。而今看來,有名無實也其部下士氣萎靡不振,卻還想喧賓奪主,真滑天下之大稽今日三更,城門四開,奉周廷將軍之令,讓北原人進城與剿滅這支南疆軍”

    諸司馬紛紛誇讚周廷之謀,約定與北原人,三更炮響,便四門大開。

    別說楚毅,便是連戲志才也沒有想到

    南疆軍急行一日,都是疲憊不堪,見黑夜來臨便昏昏沉沉的睡去。

    步兵大營,一百人隊伍於營寨內巡邏,心中正怨廖化加大巡邏隊伍,卻偏偏到他這一隊,不過南疆軍注重軍紀,隊率也不敢抗令,只得帶着本隊人馬,出帳巡邏。

    城中營寨非城外營寨那般寨門高大牢固,無土牆,無箭垛,無望孔,無堡樓,有的只有帳篷。

    三更剛過,郭承一聲令下,四門吊橋掛起,四門大開

    沒多久,一隊隊騎兵從外面飛馳而入,個個精悍強健,一手大刀一手火把。

    “殺”

    喊殺聲起,北原人一瞬間便將巡邏的騎兵盡數射殺,便又迅速殺奔郡守府,他們奉命而來,只要殺了裏邊的那個少年,這支南疆軍就宣佈滅亡了。

    北原人於馬背上爲生,個個控馬如飛,換上北疆叛軍資助的武器鎧甲,更是如虎添翼,像一道道幽靈般,無人可擋。

    死了幾個百人隊,曹純纔在吵鬧聲中驚醒,飛身上馬,執槍大喝,南疆戰騎也個個強振精神,上前迎敵,卻被集結的北原人殺得節節敗退,零零落落。

    廖化正後悔未多加兩個百人隊巡邏之時,一隊騎卒帶着無匹的威勢殺到,正是北原騎兵,廖化大驚失色,忙令大盾兵上前抵擋,一萬人便被千人騎兵截住,無人敢上前一步。

    曹純率領騎兵頑強抵抗,但北原騎兵漫山隨野,密密麻麻而來,馬蹄聲響徹雲霄,以寡擊衆,卻是難以抵擋。

    見將士們紛紛喋血,曹純鐵槍一橫,率十數飛騎殺入最前面北原騎陣中,奮力衝殺,挑落近百人,才勉強抵住草原人的衝鋒攻勢。

    楚毅也被喊殺聲驚動,連忙翻身而起,戲志才和胡車兒、山鷹已然趕來。

    戲志才嘶聲道:“北原騎兵約五萬奇襲而來,郡尉郭承早早便降於周廷,如今已大開四門,北朔郡城陷入銷煙當前主力已朝郡守府殺來。”

    “沒了城牆,憑我等萬餘步騎卻是難敵這五萬北疆鐵騎,主公速速與我等從北門殺出。”

    楚毅有些自責:“不想被軍師一語成讖,不過這穆顯元帥也是個廢才之輩,敵營五萬騎出營都不曾曉得。”

    戲志才見楚毅大有泰山塌於前而不變色的大將之風,也不再焦急:“那主公有何妙計”

    楚毅也知道別無他法,只有趁北原騎兵還沒有合圍而來時趕緊殺出城去,但這萬餘將士,必然十不存一。

    嗯對了

    楚毅猛然想起腦海中那張未翻開的卡片,也許這是唯一的機會,陳驀再次沉寂心神,神念將它慢慢翻開

    “老天保佑趙子龍馬孟起趙子龍馬孟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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