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下八門 >第一百三十回:工作證
    那長的像土耗子一樣的怪物被我一火把戳中嘴裏,頓時疼的嗷嗷直叫,下意識的嘴巴一閉,巨大的咬合力“咔嚓”一聲將我手中的火把硬生生給要斷了。

    我心頭一驚,暗罵了一句:“他孃的!這傢伙怎麼這麼大勁兒?這要是被它給咬上一口,那豈不是直接就見了閻王?”

    我心裏雖然罵個不停,但是身上的動作卻一點兒都不慢,將手中剩餘的半截子木棍朝那傢伙扔過去之後,轉身就往身後的房間跑去。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直背生倒刺的特大號土耗子猛然竄到了我跟前。

    那傢伙大嘴一張,一聲尖利的嘶吼,差點沒把我耳膜給震破了。

    下一秒,那大耗子身形一矮一口便朝我脖子咬了過來。

    我大驚,身子急忙向後連退了好幾步,這才勉強躲過了這一擊。

    不過,那隻大耗子顯然沒打算給我喘息的機會,身子一晃,一個餓虎撲食朝我就撲了過來。

    與此同時,四面八方十幾只體型較小的耗子精也跟着撲了過來。

    剎那間,我竟然成了衆矢之的。

    就在千鈞一髮的工夫,突聽不遠處傳來了“砰”的一聲槍響,緊接着,距離我最近的那隻大耗子身形一歪便朝後倒去。

    此時,就聽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了過來,“快!往這邊跑!我們掩護你!”

    這女人的聲音很陌生,我知道,她絕對不是我認識的人,不過這個時候,已然管不了那麼多了。

    我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跳起來,轉身就往身後跑去。

    見到嘴的鴨子就要飛出鍋裏,那些老鼠精哪兒那麼容易撒手,它們一個個好像是瘋了一個樣咆哮着朝我撲過來。

    好在不遠處那女人槍法極好,一頓點射之後,將距離我最近的幾隻老鼠精統統逼退,給了我足夠的撤離空間。

    我也不含糊一百米的距離差點跑出了博爾特的速度來。

    那女人見我跑過來,當即衝身旁招了招手,三個老爺們隨即便向身後撤去。

    那女人槍法極準,顯然是在部隊訓練過很長時間的老手,伴隨着清脆的“砰砰”聲,三下五除二便將跟在我身後的幾隻老鼠精給解決掉了。

    見我接近,那女人一擡手扔過來一個頭戴式礦燈,說道:“這邊走!快!這幫傢伙槍是打不死的,抓緊這邊走!”

    我將那礦燈帶在頭上,有了光心裏多少也有了點底。

    我粗略的調整了一下頭燈的位置,看着眼前這個女人,發現她竟然年紀不大,看起來也就二十來歲,是一個長相很秀麗青春的姑娘。

    這姑娘扎着馬尾辮,頭戴着礦燈,一身特質的藏藍色防磨登山服,右邊胸口赫然寫着“七四九局”幾個大字。

    看到這幾個字,我不由得詫異問道:“你是誰?”

    那女人瞪着我,就好像是看一個白癡一樣,幾秒鐘之後,她冷冷的說道:“這個問題等一會兒你還活着的時候在問吧!”

    那女人話音未落,身子一偏,連續扣動了幾下扳機,子彈幾乎是貼着我的耳朵飛了過去。

    下一秒,我身後不遠的地方便傳來了一陣又一陣的悶響,兩三隻體型較小的老鼠精被這姑娘給掀翻在地。

    那女人收起手裏的槍,衝着我喊道:“快走!”

    說完,她轉身就朝身後的一處鐵門跑去。

    我自然也不會傻了吧唧的在哪兒站着,“見事不好轉身就跑”這是我一貫的做事風格。

    好在那扇鐵門距離我並不算太遠,十幾秒之後,我便一頭扎進了那道鐵門裏,那女人在掩護我進了鐵門之後,朝外面扔了一枚戰術手雷之後,自己也緊跟着跳進了鐵門之中。

    屋子裏面的人似乎在有準備,在我們兩個人進屋後,他們迅速關上了那道厚重的鐵門。

    此時,恰好那戰術手裏引爆,“轟隆”一聲悶響,將這個地下基地都震的晃了三晃。

    片刻之後,整個地下基地又恢復到了之前的平靜。

    我抖了抖散落在頭頂上的土,擡起頭朝四周看了看,這才發現原來這間屋子裏面居然亮着燈。

    燈並非是基地裏面原本的照明設備,而是探險營救時常用的那種組裝式應急照明燈。

    燈,一共有兩把,分左右放在角落裏面。

    這兩把燈都不是很亮,顯然是爲了節省能源,這些人將這燈的亮度調到了最低的節能狀態。

    不過,我倒是覺得無所謂,至少在我看來有亮總比沒亮要好的多。

    此外,這屋子好像是一間實驗室,裏面擺了一張很大的桌子,桌子上面又擺滿了瓶瓶罐罐、以及合適各樣的化學器皿,不遠的地方還停放了四五張蓋着白布的牀。

    至於救我的那些人,他們加起來一共有六個,四個男的,兩個女的。

    除了掩護我進來的那個姑娘之外,還有一個年紀在四十歲左右的女人。

    這女人面相很冷,單眼皮薄嘴脣,秀眉深皺,獨自一個人靠在角落裏,也不說話,甚至連看都沒看我一眼,只是低着頭看着手中的筆記本。

    和這女人比起來,其餘的四個男人要相對熱情的多了。

    這四個人也是各有特點,一個高,一個矮,一個胖的像個球,一個瘦的好似麻桿。

    這些人裏面,除了那個胖子年紀大一些,滿面鬍鬚的樣子看起來應該在五六十歲左右之外,其餘的三個人都是二十郎當歲不到三十的樣子。

    我們聊了一會兒,發現那最胖的傢伙姓付,是這些人的頭兒。

    最瘦的那個傢伙叫李自強,是專門負責地質勘測的。

    最高的那個傢伙叫做劉明鑫,是西北大學考古系的研究生。

    最矮的那個傢伙叫做李沫沫,是地地道道的山東人,五短身材,黝黑的皮膚,是典型的車軸漢子,他和劉明鑫是同學,也是西北大學的研究生。

    不過,當我聽見一個大老爺們叫這麼一個名字的時候,憋了好半天,最終還是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不過,咱們說實話,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是真的沒有想到這一個五大三粗的山東爺們,會叫這個麼一個“女性化”的名字。

    至於那個面色冷冷的大姐,名叫劉敏,是西北大學考古系的教授。

    我看着眼前的這幾個人,沒說什麼,只是笑嘻嘻的看着他們,挨個朝他們點着頭。

    他們也都很友好的跟我握手,表面上一片祥和、其樂融融。

    “西北大學考古系……”我心中不由得暗道:“這幫傢伙還真會找身份,這樣的話他們就算是沒事出去做事情,也沒有人會懷疑它們。只是他們胸前那七四九局這字樣,是不是有點過於顯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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