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官大人不僅不受她的哄騙把她模糊的記憶恢復正常，還沒給她的猜想確定蓋章。
“你說得很有道理。”考官聽她說完，語氣悠然，“所以你說爲什麼要模糊他們的相貌？”
周小舟：“賜教。”
系統：“模糊他們的長相，不是爲了任務目標考慮，而是爲了你們擺渡人考慮，特別是你這種考覈時間很長，屢考屢敗的。”
“……”周小舟，“洗耳恭聽。”
系統：“對於你們擺渡人來說，記憶太多，記性太好，不是什麼好事吧？”
周小舟明白了。
也是，好多擺渡人都喜歡沒事買醉，一點工資都貢獻給鬼市酒樓了。
“能記住大概的事，記不住具體的人，能避免很多煩心事。”系統頓了頓，下了結論，“此事不是針對你一個擺渡人，系統這樣決定是爲了你們好。”
聽起來是這麼一個道理，暫且也不論這小動作是不是真的單純爲了擺渡人好，現在問題是——系統的意思是，模糊相貌這事，跟任務目標是不是同一個人沒有關係？
周小舟乾脆直接問：“秦璇和江長風不是同一個人？”
系統沉聲道：“周小舟，我是考官，這裏是向善考覈系統，不是問題解惑系統。”
不說就不說，那麼嚴肅做什麼。
周小舟：“好吧，大人要是這麼說，那我就不生氣了。”
算了，考官也不容易，他還等着她考覈成功能治好眼睛呢。
但，不生氣歸不生氣，是不是同一個人周小舟保持懷疑態度。
回去好好看看秦璇。
一下飛機，周小舟就覺得冷，她扶了一下墨鏡，把身上的大衣裹緊了些。
太過分了，這麼冷，就不允許她多穿點嗎。
助理：“那麼多人拍着呢，一會別這樣啊，就堅持一下下，上了車就不冷了。”
“行程隨時會走漏，更別說機場時刻有人蹲點了。”助理是一點也不冷也不同情她，“你現在有幾千萬粉絲，粉絲多，黑粉也多，就算不給粉絲福利，也儘量別給黑粉黑你的機會。”
周小舟冷得想縮成一團。
助理還提醒：“擡頭收腹挺胸，注意體態。”
周小舟：“……”
“小小！！”
“小小，我們愛你！”
“小小，看這邊！”
“周小舟，你和秦璇真的只是隊友關係嗎？”
“蹦極的事都說是真的，請問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現在七星最紅的是你，你接下來還會繼續走愛豆的路線嗎？”
“有人說蹦極的事就是一場炒作，你怎麼看？”
機場裏圍住她的，不僅有粉絲，還有一大批記者。
周小舟一個問題也沒答，被助理和造型師護着飛快往前走。
“周小舟，請你回答一下問題。”
“別攔我們家小小！”
“讓我們家小小過去。”
一片鬧哄哄中，周小舟終於出了機場大廳，但身後的人依舊窮追不捨。
突然，一輛白色轎車在面前緊急停下。
車子有點眼熟。
來接她的人？
周小舟毫不猶豫立即上車，順手關上車門，把記者和粉絲都隔離在車外。
助理大喊：“哎，等等……”
周小舟鬆了口氣：“他們還沒上來，等一下。”
助理大喊：“來接我們的商務車——”
車子啓動，嗖得一下就駛出了原地。
周小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