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配和綠茶he了(女尊) >第47章 047
    蓮花縣治安是真的不差,??幾乎賀眠前腳打完人剛走,後腳陳三就被尋城的衙役發現送去醫館,就這麼巧。

    第二日,??整個蓮花縣的人都知道陳三被人套麻袋打了,??叫的跟殺豬一樣。

    “聽說剛打的時候就知道了,??畢竟叫的那麼大聲,但一聽動靜是陳三,??衙役就猶豫了,畢竟誰不知道那是個什麼玩意。”

    “怎麼沒打死她呢!你看看她夫郎死的時候……哎,就可憐她家女兒了。”

    “我看這次倒好,陳三斷了腿,??也不知道得養多久,??以後肯定不能再打她女兒了,??不僅不打她,還得指望她養着呢。”

    “我要是她女兒,這個時候就把值錢的東西收拾收拾投奔親戚去。之前她那姨母看不下去要把她接走,??是陳三死活攔着不讓,??這次乾脆直接走,??就讓陳三自生自滅算了。”

    茶樓飯館但凡有人的地方,??都在議論這事。陳三是什麼德行她們可都太清楚了,要是懶點也沒事,但她愛動手,不是打夫郎就是打孩子。

    聽說前段時間她收拾屋子說要娶新夫郎了,??可把大家嚇的不輕,??不知道是誰家的可憐孩子要嫁過來受這活罪。

    要是實在走投無路,??有人寧願含淚把兒子送花樓裏都不願意嫁給陳三,??好歹送花樓裏還能有條活路,??嫁給陳三那就是死路一條。

    正因爲陳三捱打大快人心,昨晚衙役就守在不遠處,只要沒鬧出人命,她們就不打算過去。

    所以打人者打完人直接就離開了。

    雖說陳三罪有應得,但這事到底發生在蓮花縣,白縣令作爲縣令不能不管。她就發了張通緝令,說緝拿打人者,還寫了賞銀。

    這怎麼能行呢?要是打的是尋常百姓,那該追拿,但陳三可是禍害!

    有年齡大的,哆哆嗦嗦的拄着柺杖過來,“讓我看看是哪個沒良心的爲了點碎銀子敢去衙門提供消息。”

    大家湊過來一看,全都笑了。

    上頭是寫了賞銀,可仔細一看——

    嚯!賞銀整整三文!

    太多了。

    想來白縣令也煩陳三煩的緊,但陳三作大惡的證據拿不到,而作小惡則是進去關兩天又能放出來,關關放放的,屬實氣人。

    這回倒是好了,她腿斷了,傷筋動骨一百天,哪怕被她女兒好好養着,陳三也得等年後才能痊癒,若是不好好養着……

    大家心知肚明。

    那陳三可能一輩子都得消消停停的躺在牀上了,有什麼脾氣,都跟牀板發去吧!

    至於陳三嘴裏那個在衙門當差的大姐,早些年犯事的時候就被白縣令給罰上一頓趕走了。

    她昨個就是故意說來唬人的。要是個膽小的沒準還真有所顧忌。

    白縣令笑笑,讓人把自己手裏的信送去賀府,交給賀府嫡長女賀眠。

    要她說,這也是個有趣的孩子,她真是喜歡的緊,可惜殷殷不願意,否則能成爲一家人多好。

    清早賀府裏,賀父一早聽貢眉說陳三被人打了的時候,又驚又喜。

    真是活該!

    陳三那天眼睛恨不得黏在芽兒身上,可把他給噁心壞了。可惜當時光想着鄒氏,倒是把她給忘了。

    賀父也是後來才知道,陳三打夫郎打的特別厲害,心裏恨死鄒氏的時候,也厭惡死陳三了。

    “這是好事啊。”賀父眉眼舒展,“我昨個還跟眠兒說這事呢,誰知道今天陳三就遭了報應,可見上天有眼。”

    賀父說完這話抿了口茶,忽然覺得有點巧。

    怎麼之前陳三不出事,昨天他剛跟眠兒說完這事她就被人打了呢?

    再想想號稱腿被燙傷留在家裏沒去書院的賀眠,賀父手一抖,茶盞差點掉在地上。

    他驚的站起來,心說這人該不會是眠兒帶人打的吧!

    賀父想到這種可能,立馬往賀眠院子裏去。

    貢眉跟在旁邊輕聲勸他,“主君別急,哪怕這人是眠主子打的也無妨,陳三那等惡人,就該狠狠的打她一頓!”

    “我哪裏是擔心陳三,我擔心的是眠兒。”賀父眉頭緊蹙,滿臉擔憂,“眠兒何時幹過這事?拳腳無眼,可別再傷着她自己。”

    貢眉,“……”

    貢眉沉默下來,他應不應該再提醒一遍主君,被打斷腿躺在牀上的人,其實是陳三?

    賀父到的時候,賀眠正躺在牀上看白縣令讓人送來的信,滿天都是笑,扭頭跟翠螺說,“咱們的白縣令真是個好官。”

    那當然了,蓮花縣能有今天,白縣令功不可沒。

    翠螺驕傲的挺起胸膛,與有榮焉。

    她識字不多,好奇的看着賀眠手裏的信,想知道上頭說了什麼。

    “白縣令信上說——”

    白縣令說,其實她早已猜到打人的人是誰了,只是鑑於陳三作惡多端,就不追究打人者了。雖說賀眠是間接的替大家做了“好事”,但怎麼說都是私底下跟人動手,這種行爲還是不提倡的。

    最後白縣令提醒賀眠,下回套人用的麻袋記得去街上現買,別從府裏頭直接拿,因爲——

    上面賀府的標誌特別明顯!!!

    那麼大一個,她想裝作看不見都不行。

    一看就是套麻袋的新手,連這點細節都不懂。

    翠螺恍然,擡手撓了撓後脖頸,“我忘了。”

    不僅麻袋是她從府中廚房裏拿的,就連鞭子都是問馬婦要的。當時太氣了,又是頭回幹這事,所以沒經驗。

    賀眠擺擺手,示意沒事。既然白縣令把信跟麻袋都送來,那這事也就算徹底了了。

    她剛把信藏起來,賀父就敲門進來了。

    他先是看了眼賀眠的腿,纔開口問,“眠兒,腿還疼嗎?”

    不疼,就是有點累。

    主要是好久沒有這麼大的運動量了。

    賀眠一把握住大腿,表情痛苦,“目前還起不來牀,估計得下午才能回書院了。”

    她演技太差,賀父一眼就看穿了,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擡手隔着被子輕輕拍了下她的膝蓋,“行了,跟爹爹還裝什麼。”

    賀父笑,“打的好,陳三這種人既然衙門關不住,就該找人打她一頓才解氣。”

    賀眠見他知道了,也不瞞着,臉上表情垮下來,“我就是氣不過。”

    尤其是陳三還蹲在賀府門口視奸,打的什麼主意可想而知。賀眠要不是實在下不了手,她都氣的想把人直接弄死算了。

    “爹爹知道,”賀父擡手拍拍賀眠的手背,“好孩子,爹爹知道你心疼芽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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