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配和綠茶he了(女尊) >第92章 092
    賀眠贊同的點頭,這種難度的題到她手裏的確就是隨便寫寫。

    緊接着她就聽張學士躲着鄒大學士,悄悄說,“寫不出來就能跟我修書了。”

    賀眠,“……”

    你要是這麼說,那這題可就隨便不起來了!

    勸她這個理科生從事文科生的工作,太不厚道。

    因爲張學士的話,賀眠跟打了雞血一樣,每道題都務必保證它的每個步驟都是正確無誤,生怕因爲自己大意從而被領去學文。

    大概花了兩個時辰,比昨天晚了點,賀眠把習題冊給鄒大學士交上去。

    鄒大學士批閱習題冊的時候,張學士全程旁觀,嘀嘀咕咕的等着賀眠出錯。

    結果整本翻下來,半點錯處都沒有。

    張學士這才目露失望的離開,衝賀眠遺憾的搖搖頭,彷彿她錯過自己是個天大的損失。

    賀眠則是慶幸還好錯過了,背誦文章哪裏有做題簡單。

    連考了兩天,賀眠都是滿分,鄒大學士不得不重新打量面前的這個小狀元,頭回覺得皇上說的不錯。

    她有無限潛力。

    “你以後跟我研究算學吧。”鄒大學士跟賀眠說,“算學不像旁的學科,需要嚴謹求實,可不能隨便了事。”

    賀眠得償所願,高高興興的保證,“您放心,我就不是個隨便的人。”

    賀眠的確不是個隨便的人,可陸霖覺得她隨便起來不是人。

    昨天就因爲她在小偏房講了次書,結果今天中午剛休息就有侍書搬了小凳子堵着她的門等着。

    陸霖本來覺得是好事,正好可以趁機賣書,結果那羣侍書們絲毫不買賬,全都問賀修撰什麼時候再過來講書。

    這事陸霖怎麼能知道,就因爲上次打賭,她還賠了本書出去呢。

    一聽說賀眠今天不來,這羣侍書又拎着凳子回去,根本沒人理會陸霖新出的話本。

    陸霖尋摸着既然賀眠講的故事那麼受歡迎,不如以後每天抽點時間在小偏房說書得了。

    只是這事還得賀眠同意纔行。

    其實陸霖極少往翰林院的正房跑,就怕鄒大學士見着她又要說教,這會兒是趁大學士不在,偷摸過來的。

    她打算跟賀眠合作,以後賀眠只負責說書,其餘的事情交給自己負責,到時候賺的錢兩人□□分。

    賀眠六,她四。

    主意倒是個好主意,賀眠只有一點不太明白,不由疑惑的看着陸霖,“說書的人是我,爲什麼我才六?”

    陸霖扇子拍在掌心裏,下定決心咬咬牙說,“那就三七分,你七我三,這下你該滿意了吧。”

    三七分還可以。

    賀眠點點頭,滿意了。

    “那就這麼說定了。”陸霖桃花眼都快彎成一條縫。

    賀眠伸出一根手指頭,迎着陸霖疑惑的目光仰靠在椅背上,挑眉問出最後一個問題,“我爲什麼要說書?”

    她表示,“我又不差錢。”

    不差錢?

    陸霖都好奇這個渾身上下就能摸出兩個銅板的人,是怎麼理直氣壯說出這三個字的。

    “女人得留點私房錢,這樣你急需用錢的時候就不用看夫郎臉色了,你看翰林院的那羣學士們,哪個手裏沒點小金庫。”陸霖循循善誘,像賀眠這樣的,一看就是剛成親還不懂。

    可賀眠平時又用不着錢。

    更何況,“我夫郎跟她們夫郎不一樣。”

    陸霖“哦?”了聲,來了興趣,“難道說沈公子性情溫柔對你出手大方?”

    沈鈺回京時間不長,更沒怎麼露過面,陸霖倒是不甚清楚。

    賀眠格外驕傲,挺起腰桿,“不是,是他長得好看。”

    就芽芽那個小臉,鼓起臉頰生氣的時候也好看。

    陸霖,“……”

    陸霖深吸口氣,見此路不通又換了種說法,“你夫郎有沒有什麼想要的東西?如果你手裏有銀錢,是不是可以買來送他,給他一個驚喜?”

    她這麼一說,賀眠倒是想起來一件事。

    入春後天氣暖和,林芽閒在府裏沒事,成親前就打算將院子裏的花草重新休整一番。

    後來忙起來就給忘了。

    賀眠懷裏的三個銅板早上買包子了,這會兒還真拿不出銀子去買花。

    “那賺了錢後,你陪我去趟花樓吧,”賀眠說,“京城中我不熟。”

    花樓?

    陸霖驚詫的看着賀眠,這纔剛成親沒兩天就要去花樓,果然還是家裏夫郎管的太嚴,手裏有了銀子就想找點歡子。

    “你想去什麼樣的花樓?”陸霖搖動手裏的扇子,一副風流倜儻其中常客的模樣,準備跟賀眠好好講講京城的各個花樓,以及每個樓的特色。

    雖說家裏大姐管的嚴,但陸霖作爲一個寫故事的,偶爾還是會喬裝一番進去喝喝茶聽聽曲。

    她覺得倒是可以帶賀眠去長長見識,“這京城裏的各大花樓我可太熟悉了,你儘管說想去哪家。”

    既然有人熟悉那可真是太好了。

    賀眠興致勃勃的跟她描述,“就那種賣花的樓,隨便哪家都可以。”

    陸霖,“……”

    下午賀眠跟鄒大學士打過招呼後,跟陸霖走的還挺早。

    要陸霖說,這種地方下午來不如早上來,畢竟上午花兒鮮,下午經過日頭那麼一曬再好的花都該打蔫了。

    “這你就不懂了吧,能扛過日頭還鮮豔的,說明生命力旺盛,能養活。”賀眠說的頭頭是道。

    就林芽那個笨手笨腳的,一般的花他肯定種不活,得挑個“命硬”的。

    進了賣花的店鋪後,賀眠跟掌櫃的去後院挑花,陸霖對這種花興趣不大,想着附近有家板栗炒的不錯,就讓翠螺幫忙跑腿去買回來。

    “三份,請你跟你主子喫。”陸霖將銀子給翠螺,強調道,“街上賣板栗的有好幾家,你別跑錯地方了,就姓李的首飾鋪子旁邊那家最好喫。”

    翠螺收了錢歡歡喜喜的出門,她什麼都能記錯,唯有喫的不會。

    那家賣炒板栗的鋪子不大,但生意卻很好,翠螺去的時候前面排了好幾個人,不得不在那兒等一會兒。

    她無聊的左右看,正好瞥見有個熟悉的身影從首飾鋪子裏面出來,不由揚聲喊,“主君!”

    林芽聽見聲音扭頭朝後看,見是翠螺,就帶着曹欣鬱走過來。

    婁允九月份出閣,林芽在這裏訂了套首飾,今天正好曹欣鬱過來,就跟他一起來看看。

    “怎麼就你一人,”林芽疑惑的左右看,“姐姐呢?”

    按理說翠螺在這兒,賀眠就應該離的不遠纔對。

    翠螺“哦”了一聲,笑呵呵的說,“主子逛花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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