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快穿之大佬颯爆了 >第155章 女扮男裝女將軍(1)
    “嚯——”

    馬蹄紛亂又嘈雜的聲音響起。

    虞涼一睜開眼,就發現自己身處一片戰場之中。

    “戰亂年代。”

    虞涼抽出貫穿過一個人胸口的一把刀,揮手,一刀將面前的人砍死。

    她眯着眼睛掃了一圈四周,奪過一個人的一批戰馬,翻身上馬,拎着一把大刀,迅速奔向敵方戰營衝在最前面的一個人,手起刀落,動作利索乾脆,一個圓滾滾的東西滾到了地上。

    敵方戰營見自己的前鋒戰死,頓時軍心大亂。

    不過片刻,便潰不成軍,狼狽逃跑。

    虞涼蹲在城牆下的一個角落裏,黑到056的系統裏面,拿到了這個位面的故事信息。

    這是一個戰亂年代。

    名號叫大周朝。

    邊疆來犯,朝廷大量徵兵,下令每家每戶成年男子都要參軍駐守邊疆。

    原主是一知府的女兒,幼時母親因病去世,父親養的外室登堂入室,對待原主很苛刻,他們的兒子今年已成名,外室爲了不讓自己兒子去送死,她重男輕女的父親爲了保住兒子,就讓她這個不受待見的女兒,女扮男裝,代替兒子,參軍入伍。

    原主根本沒有拒絕的權利。

    上戰場後沒多久,原主就死在戰場上了。

    而她異母同父的弟弟,在邊疆戰亂平復後,科舉制度恢復,他仕途一路平坦無阻,還成了三皇子身邊的得力賢者。

    一如既往的慘。

    這次她的身世是一個連炮灰都不如的墊腳石。

    胸腔內有一股的悲愴在涌動。

    虞涼不知道她被傳送過來之後,原主的靈魂是不是還在,不過,穿越到仙俠位面那次,她確實也感受到了原來身體裏發出來的悲愴和哀傷。

    “放心吧,我會讓欺負你的人,全都付出代價。”

    ……

    “鬱亮,你跟我過來。”

    男人的聲音響起。

    虞涼擡頭就看到一個穿着軍頭衣服的男人,他沒有身爲將士的氣勢,吊兒郎當的樣子,沉着臉怒瞪着虞涼,說話語氣有些輕蔑還有些命令。

    這人就是帶虞涼來這裏的軍頭。

    原主父親買通了軍頭,給了軍頭一大筆錢,讓虞涼這輩子都別活着回去。

    也就是說,就算原主不死在戰場上,她那渣爹早晚也會找人弄死她。

    這個男人對虞涼有別的想法。

    畢竟,原主長得這麼好看,細皮嫩肉的,在這羣糙漢在中間,顯得實在是太好看太顯眼了。

    “你讓我過去我就過去?”

    虞涼揚起下巴,態度看上去比軍頭還囂張還肆意。

    “你……”

    軍頭被虞涼噎的愣了下。

    似乎沒想到虞涼居然敢忤逆他。

    “裴鬱亮,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那軍頭擡手就想拎起虞涼衣領,掄着拳頭似乎想給虞涼一拳。

    不等那隻肥膩膩的手碰到虞涼衣服,虞涼擡起一腳,直接把男人踹飛。

    然後頭也不回,轉身離開。

    “鬱亮這小子今天怎麼了?怎麼這麼反常,居然敢打龐軍頭,龐軍頭這脾氣,估計不會輕易放過鬱亮。”

    “鬱亮平時娘們唧唧的,弱不經風的,今天怎麼突然這麼反常了?剛剛在戰場上,你們看到了沒有?鬱亮他一個人單槍匹馬,直接把對面前鋒的頭給砍下來了,他以前有這麼猛嗎?”

    “沒有。”

    “是不是喫什麼不對勁的藥了?”

    “不知道。”

    ……

    這邊。

    虞涼來到將軍的營帳。

    鎮守在邊疆的將軍,不是武將出身的在戰場上廝殺出來的將領,而是當今朝堂上派下來的五皇子。

    五皇子的生母出身卑微,又在五皇子出生後不久,便去世了,五皇子自小在深宮這種充滿了陰謀算計的環境中長大。

    又因他不受寵,生母地位卑微,五皇子在宮中沒少受欺負。

    住的地方比皇帝不受寵的妃子還不如。

    又因皇帝最不重視這個兒子,這個兒子又沒什麼存在感,正好邊疆這邊需要一個鎮壓軍心的將領,皇帝便派自己的兒子前往,鼓舞軍心。

    受寵的皇子他捨不得,於是,便讓這個不受寵的五皇子來鎮守邊疆了。

    說的好聽點,是臨危受命,讓五皇子來鎮守邊疆,堪當大任。

    說的難聽一點,就是不把這兒子放心上,把這兒子送來送死來的。

    邊疆這邊邊奴連年進犯,對大周國疆土步步進犯。

    一旦他們駐守的這個邊疆失守,被敵軍斬首拿來慶祝的,就是這個五皇子。

    056嘩啦啦翻着劇本。

    看着劇本上,記載的目標對象的故事背景。

    與此同時。

    虞涼已經來到了營帳前。

    “什麼人?!五皇子正在休息,閒雜人等不要來打擾五皇子。”

    看門將士攔住虞涼。

    虞涼擡腳,一腳踹開面前的人。

    礙事。

    擋着她來辦正經事。

    “私闖將軍的軍營,你是誰手下的將士!不怕被砍腦袋嗎!”

    被踹的將士跟着虞涼進了營帳內。

    營帳內。

    一身玄服,穿着華貴,長相尊貴的男人,坐在正座上,他長得漂亮極了,就像一個精緻的被收藏在家裏的瓷製品,渾身上下都有一種與軍營裏的這些糙漢子渾然不同的尊貴感。

    他一隻手搭在扶手上,另一隻手端着杯子,手指修長又骨節分明,指甲修剪的圓潤乾淨,單單一隻手就像一個瓷製品。

    他靠着椅子,低垂着眼睛,渾身上下有一種不動安然的高深莫測。

    也不知是他可以僞裝出來的,還是真的高深莫測。

    同坐在營帳中的,還有其他幾個將領。

    幾人正在討論今天戰場上的事,其中一個將領怒拍着桌子,“氣死我了!邊奴那羣人真不是東西,他們叫囂着我們大周國的人都是一羣窩囊廢,還挑釁的說,等七日後再戰,這羣狗孃養的,他們抓了周遭無辜的百姓,把他們的頭顱砍下來,向我們宣戰,其中還有手無縛雞之力的老弱病殘,呸!邊奴這羣玩意真不是個東西。”

    “七日後的戰爭怎麼辦?我們的軍糧快不足了,朝廷怎麼還沒有運送糧草過來?別說七日後,過兩日,糧草再不運過來,我們喫都沒東西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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