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見白狼反抗,力氣又加了幾分,一手環住白狼纖細腰肢,一手按住她的瘦弱肩膀。
白狼劇烈的反抗,使得她胸前的柔軟和她那嬌小溫熱的身軀,不斷摩擦着男人的身體,男人眼中的熊熊焰火漸漸燃燒。
看到這,某狼心感不妙!
沒喫過豬肉,也見過豬跑,不能再這樣被鉗制住了。
再加上她覺得自己受了欺辱,憤怒的心火噌噌地往外冒。
沒有辦法的白狼,心下一急,踮起腳尖。
便衝着男人唯一露肉的地方,張開櫻桃小嘴就啃了下去,使勁咬着還往外拽了拽!
突然的刺痛,使得男人猛地推開了白狼。
爾後一手捂着脖子,感覺手上溼潤,放置眼前一看,手上一抹鮮紅,低頭看向因被推的倒退而斜靠在石棺上的白狼。
“女人,你找死!
說着,男人附身而上,一手鉗住白狼雙手放到她頭頂之上,一手控制住她腰身,狠狠壓住。
白狼還未來得及反應,一張櫻桃小嘴就被眼前的男人霸道吸吮住。
男人趁着白狼脣瓣喫痛,撬開她的貝齒,龍舌便急切的闖了進去。
勾住白狼的四處閃躲的丁香小舌瘋狂亂舞。
某隻被吻的稀裏糊塗,差點窒息。
當下一惱,張開小嘴便狠狠逮了一口,逼得某男人不得不放開了他。
離開那柔軟甜糯的香脣,男人頓覺得心頭也空落落的。
看着經過他的滋潤,白狼那紅腫晶瑩的朱脣,驟然下腹一緊,渾身發熱。
男人立即運起靈力壓下那團慾火。
摸了摸薄脣,對着白狼邪邪說道,
“你還真是一隻小狼兒!”
“好了,本尊不會再逗弄與你,先前說的,做本尊的牀奴,本尊就帶你離開這裏。”
“……”白狼無語。
“如何?”
“滾蛋!”
“去你丫的牀奴!!”
“……”!!!
這個男人是在噁心她嗎?
如果不是形式對自己不利,白狼絕對會和他拼個你死我活的,再拿轟炸機炸死他丫的!
可是現在怎麼辦,出不去,眼前還是個“喫人”的傢伙。
音兒又不知道在哪裏,現在的白狼是進退兩難。
男人並沒有惱怒白狼的怒罵,只是淡漠的看着這隻小狼兒。
“音兒?”
“小狼兒說的,可否是頭上紮了兩個髮髻,身着奇怪的粉色衣服小丫頭嗎?”
“對,就是她!”
“你怎麼知道的?”
“本尊自然是用眼睛看到的”
男人用手指着白狼頭頂上方,那一望無際黑壓壓的一片,漫不經心的說道。
“……”
“音兒她怎麼樣了?”
白狼擡頭望了望,除了一片漆黑,什麼都沒有。
忙跑到他跟前,拽着男人衣服的小手,在不停的顫抖着。
白狼小指頭過於用力,微微有些泛白。
充分表達了白狼此刻有多麼的緊張與害怕,纔會如此急切的問道。
男人依然淺笑不語。
似乎在等着什麼……
“咦?”
“不對!”
這個奇怪的男人怎麼知道音兒的,難道他會讀心術?
對啊,
她一着急把先前男人能看透人心裏的想法事情給忘了。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不過也正常,人在感情面前難免會有腦袋不靈光的時候。
白狼想到現在並不是操心這些有的沒的時候,音兒纔是最重要的。
“你能看到她?”
“那她現在怎樣?”
“她有沒有事?!”
白狼一連串急切的問題,致使男人心頭微微不悅,語氣陰冷嗜血的說道:
“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