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墨,去叫暗一,去校場,陪我練武。”
“是,公子。”羽墨心想好久沒見公子練武了,看來暗一有的罪受了,公子文武雙全,自己只會些點墨,不及公子萬分之一。
羽墨把今日對花慕月萌發的好感壓了下去,不得不說無形中趙懷瑾少了一個情敵。
蕭雲逸換了一身黑色勁裝,沒了平日那股子懶散,一股凌厲的氣勢讓人不敢逼視。
暗一很是激動的跑到了校場,單膝跪了下來行禮,“主子,今日小的定會使出全力。”
“那最好不過了。起來吧。”
倆人開始了切磋,暗一除了拳頭不敢往蕭雲逸臉上使,出起手來一點兒也不含糊。
一番打鬥,好不精彩!
暗一是整個暗衛首領,其功夫當得是暗衛中數一數二的,對蕭雲逸卻俯首帖耳,除了蕭雲逸的權勢,從小被訓練的忠心,還有對蕭雲逸武功的崇拜。
當倆人大汗淋漓的癱在地上已是日暮時分。
蕭雲逸望着天空,思緒飛遠,自記事起就明白自己是蕭公府未來的繼承人,身上有難以逃脫的重擔,可是此刻想爲自己活一次,什麼婚事,見鬼去吧。
“暗一,回吧,讓暗影去書房等我。”
蕭雲逸沐浴更衣後,來到書房慵懶的斜靠在了椅子上,漫不經心把玩着手中的玉器。
“主子,您有何吩咐?”一襲黑衣的暗影身子站得筆直。
蕭雲逸神色冷峻,那雙桃花眼沒有絲毫笑意,“暗影,將傷花小姐的倆人查清楚在哪兒。”
“主子,要小的將他們都處理了嗎?”暗影比了個手抹脖子的動作。
蕭雲逸給了暗影一個冷眼,“還用問嗎?”
“慢着,死太便宜了,男的,那些刑具來一遍吧,有命的話送去惲城修城牆,至於動手傷花小姐之人,今晚就是她的死期。”
說完蕭雲逸用手帕細細地擦拭着一塊玉佩,嘴角上揚,那淺淺的一笑似四月的微風拂面。
“是,主子。”
“嗯,去吧,將羽墨叫進來。”
蕭雲逸將這塊玉佩收好後,提起筆在寫着什麼。
“公子,叫我前來可是爲了花小姐之事。”羽墨拉起一把椅子坐了下來。
羽墨是一聰慧通透之人,公子想什做麼他大抵也是猜得到的,可是當聽到公子開口之時,仍震驚得無以復加。
“把這封信交給羽畫。”蕭雲逸寫完才擡起頭說道。
羽墨接過信,有些疑惑遂問到:“公子,什麼事這麼緊急還需要羽畫出馬?”
“讓他去尋找鬼醫。將前朝吳道子的絕跡煙雨寒夜圖帶上。”
“什麼?公子,萬萬不可。”羽墨驚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公子你可知你在說什麼,你就打算用掉唯一的一次機會嗎?”
羽墨雖然也心疼花慕月,可是公子爲了她放棄一次保命的機會,自己着實不贊同。
“羽墨,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你不必多言。這世上有隻有鬼醫才能讓慕月容貌恢復,我不想見她難過。”
“公子。哎,算了。”羽墨想勸的話最後化作一聲嘆息。
鬼醫欠公子一個人情,公子在任何時候可以讓鬼醫爲他做一件事情不帶任何條件,可是僅此一次。
這雖說是一件事,可誰不知這其實就是一條命。
公子,也不知您喜歡那女子是幸還是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