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懷瑾見花慕月忽然眼淚滾落下來,頓時心一慌,有些手忙腳亂,伸手給花慕月擦眼淚。
“我就是想哭一下嘛。”
花慕月就是一想到如果自己治不好懷瑾,也找不到鬼醫,懷瑾可能會英年早逝,心裏就像刀扎般,眼淚不受控制就落了下來。
花慕月忽然撲倒了趙懷瑾的懷裏,緊緊摟着趙懷瑾的腰身,“哇”的一下哭了起來。
“娘子,你想哭就哭吧,爲夫在呢。”趙懷瑾伸手輕輕拍着花慕月的背。
真是讓人心疼的小傢伙!
花慕月哭了出來,心裏壓抑的難受,釋放了出來,等人冷靜下來後,發現把懷瑾的衣襟都打溼了,頓時臉上大寫的一個囧。
“懷瑾,對不起,我...”花慕月從趙懷瑾懷裏退了出來。
“娘子,真是個小嬌嬌。”趙懷瑾伸手點了點花慕月哭紅的鼻子,眼裏含着笑意。
“你壞,還笑話我。”花慕月有些害羞。其實她向來是個冷靜不易害羞的人,可是自從遇到到趙懷瑾,他三言兩語,一個動作,一個眼神,都能讓自己心裏的小鹿亂撞。
這次採藥完後,花慕月配了藥開始了在臉上塗抹,臉上的結痂現在都已完全脫落。
三日後,趙大牛出發了去岐山縣娶親,林安平作爲接親的小夥伴也一同前往。
“大牛,恭喜了。”村裏村民見到趙大牛都賀喜道。
“謝謝。”趙大牛滿臉的喜氣。
花慕月見隊伍中的林安平穿得喜氣,整個人丰神俊朗,朝氣蓬勃,花慕月感慨都要搶了新郎官的風頭了。
“懷瑾,你幹嘛呀,放開。”
“別看了,再看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我樂意。”
花慕月有些生氣,這廝又抽風了。
趙懷瑾也不惱只是笑笑,“隊伍都走遠了,我們回家吧,三日後他們就回來了。”
果然三日後,隨着鑼鼓聲,趙大牛一身紅衣帶着大紅花,騎着大馬在前面,後面有一頂花轎跟着。
“新郎官回來咯。”
一羣小孩兒邊跑邊唱着,想着喫喜糖,格外的歡快。
沈雪如下花轎後,在院中跨過了一個火盆,接着被扶着進了堂屋。
趙大牛家擺了十桌酒席,宴請親朋好友,窗棱上貼着大紅的喜字,堂屋裏貢桌上燃着一對喜燭,盤子擺着五穀雜糧,趙大牛的爹孃坐在高椅上,笑得合不攏嘴。
隨着屋外放鞭炮奏樂響起,媒人開始了唱詞,“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花慕月望着拜堂的一對新人,有些感慨,沈雪如是自己在這裏的第一個年歲相當的朋友,今日就嫁了替她開心。
沈雪如活潑大方,據說是她追的大牛,在這個時代也是很有個性的一個女子了。
又想起趙大牛和林夏荷曾經的過往,如果林夏荷安分嫁給趙大牛,又何嘗不會過得幸福呢,有些唏噓。
趙懷瑾聽到花慕月微不可查的一聲嘆息,以爲她羨慕沈雪如的婚宴,有些愧疚說到:“娘子,委屈你了。”
花慕月一臉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