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雪如臉有些紅，“就那個...那個”
“那個是哪個啊？”花慕月一頭霧水。
“姐姐。”沈雪如嘟囔一句，很是窘迫的樣子。
“好，你慢慢說。”
“那個是不是，每次都特別疼？姐姐，我有點怕。”沈雪如聲音越說越小，最後聲如蚊吶。
見沈雪如平日那麼活潑的一女子這麼扭捏的樣子，忽然頓悟了，然後花慕月頓時也滿臉通紅。
花慕月端起茶杯潤了潤嗓子，準備了給小姑娘上課。
沈雪如沒有娘，想必他爹一個大老爺們粗枝大葉的也沒請個婆子教教她。
“雪如，你不必害怕，以後不會...”一開口花慕月忽然覺得自己像個老母親，是怎麼回事。
“姐姐，我..我知道了。”沈雪如臉已經徹底成了熟透的蝦子般。
“你知道啥呀，我告訴你啊...”花慕月說開了反而自己不害羞了，找到了以前當醫生叮囑病人的感覺。
“你年紀小，不要那麼早懷孕，要是懷了，孩子會生得艱難，傷身子。我給你開幾副藥，調理調理。”
花慕月心裏感慨這個時代生孩子不容易，是在鬼門關裏走一遭，又沒個剖腹產，雖然理論知識自己會，但自己不是婦產科，沒個實戰經驗，萬一遇到個難產未必動得了手。
又想到了杏子的娘因爲難產死了，杏子爹頹喪，虐待杏子，一時間也是感慨頗深。
“謝謝姐姐。”沈雪如忽然知道了很多東西，還沒來得及消化。
“哦。”沈雪如有點呆呆的點頭。
“噗。你聽明白了嗎？”花慕月笑了，伸手點了點沈雪如的腦袋。
“我明白了，那花姐姐你和趙大哥什麼時候要孩子啊？”
怎麼將話題轉到自己身上了？
花慕月頓時尷尬不已，“不急。”
說完低頭寫起了藥方子，真怕這小姑娘再問出什麼驚人之語。
“雪如，這藥方，你收好。”
沈雪如接過了藥方，皺了皺眉頭，似乎有點傷心，“姐姐，我不識字。”
“啊？”花慕月微微驚訝後，又瞭然。
在上河村不識字的男男女女一抓一大把，普通老百姓讀不起書，這個時代紙張很貴，筆墨紙硯都不是普通百姓買得起的。
一個村能出個秀才都是光宗耀祖的事，很多人終其一生都卡在秀才這個門檻上，不得再進一步。
懷瑾馬上就要考試了呢。
“雪如，你家大牛不是識字嗎？以後讓他教你。”
“是哦！”沈雪如立刻陰轉晴，開心的笑了起來。
“姐姐，這個主意好，還能增進我們的感情，哈哈哈。”
沈雪如又恢復了一派活潑明媚的樣子。
誰知兩個女子一說就說了一下去，茶都喝了好幾壺，直到趙懷瑾回家後，沈雪如纔有些不捨的道別回家了。
“姐姐，我走了。大牛以後會在我爹鏢局幫忙了，開心，以後能經常見到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