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懷瑾笑着接住了花慕月將其摟在懷裏,“娘子,在家可還好?我帶了桂花糕給你。”
“嘻嘻,相公對我真好。”花慕月從趙懷瑾懷裏退了出來接過了桂花糕。
趙懷瑾感覺懷裏一空,幽怨的小眼神望着花慕月,“娘子,有喫的都不要爲夫了。”
花慕月嘻嘻笑了賽了一塊桂花糕在趙懷瑾口裏。
這廝是在喫桂花糕的醋?花慕月偷笑。
“懷瑾,在我心裏比這桂花糕好喫多了。”
趙懷瑾邪魅的一笑,湊近花慕月耳畔,磁性的嗓音傳來,“那爲夫讓娘子喫個夠。”
說完趙懷瑾牽起花慕月的手向屋裏走去,花慕月只覺臉頰發燙。
當月亮在天上掛起,花慕月說起了白日之事。
“昨天那個少年叫羽畫是蕭雲逸的手下呢,今天和我道歉來了。”
“你見了蕭公子?”趙懷瑾握着花慕月的手。
“見了啊,他們一起來的啊。”
趙懷瑾將花慕月的手指輕輕咬了下。
“懷瑾,你幹嘛咬我?”
“娘子,睡覺!”趙懷瑾握着花慕月的手放在了自己兇口上。
“明日會有個京城的大夫給我看臉傷,懷瑾說不定能治好我,這樣大家不會說你有個醜娘子了。”
趙懷瑾握着花慕月的手緊了緊,“娘子,我真的不在意,娘子在我心裏一點兒也不醜。”
花慕月忽然想起了白日蕭雲逸說的那句,在我心裏你一直都很美,不知怎的心裏有一絲異樣劃過。
“京城的大夫?想必是蕭公子特意請來的的吧,娘子,爲夫確實比不上蕭公子。”趙懷瑾鬆開了花慕月的手。
這都是哪兒跟哪兒啊?這個小氣鬼,咱還生氣呢!花慕月哀嘆,真的是要敗給這個傢伙了。
花慕月又握上趙懷瑾的手,開口說到:“那大夫是蕭雲逸他娘給他請來照看身子的,順便給我看看,也算是沾了蕭公子的光,我可沒那麼大的面子,讓別人爲我去請大夫。”
趙懷瑾心裏嘆了一口氣,小傻瓜,別人說什麼你都信,要是沒有爲夫,你可怎麼辦,別人把你賣了都不知道。
娘子,你不知道也好,這份人情爲夫日後還,也不想你念着他的好。
見趙懷瑾不言語,花慕月忽然撒嬌,拉着趙懷瑾的手甩了甩,“相公,嚶~”
“相公,你是不是不喜歡人家了?你摸摸我心口疼。”
趙懷瑾的臉繃不住了,笑了。
趙懷瑾回握住了花慕月的手,將人一把攬進了自己的懷裏。
花慕月乖巧的任由趙懷瑾抱着,知道這人是哄好了。
“懷瑾,還有七天你就要考試了,我怎麼有點兒緊張。”
“因爲娘子在意爲夫。”
“那當然啦,你是我相公,當然在意你。”說完花慕月像小貓似的往趙懷瑾懷裏蹭了蹭。
趙懷瑾聞着花慕月身上沐浴後的花香,聲音有些暗啞,“娘子,你的宮寒之症,何時能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