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煥然一新,又是一俊秀小哥的羽畫出現在鬼醫面前,鬼醫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師祖,你是來接我下山的嗎?”羽畫興沖沖的問着鬼醫。
鬼醫給羽畫一個冷眼,“你學會了嗎?”
“額...”羽畫語塞。
“那師祖,我能先喫飯嗎?”羽畫退而求其次好了,自己在這天雲居待着啊,冥思苦想,肚子餓得快。
羽畫不知的是他跟隨鬼醫後,個子也長高了,以前他是四大侍者臉長得最好的,個子卻是長得最矮的。
“你學會了嗎?”鬼醫不答只問,整理着手上的手札。
師祖啊,沒學會我就不配喫飯麼?羽畫可伶巴巴坐到了鬼醫身旁。
“我叫你慕羽可好?”鬼醫居然詢問了羽畫的意見,一副商量的口吻。
“木魚?”羽畫臉皺成了苦瓜,師祖,我不想出家啊。
“不喜歡?你本名叫什麼?”
“我本名叫...”羽畫話一出居然一瞬間堵住了,追隨公子後此生不就是隻是羽畫了麼。
羽畫笑了笑,“我就是羽畫。”
“你外祖父是大楚第一富商?”鬼醫撥弄着手裏的算盤,不知在打什麼主意。
羽畫忽然感覺有種不妙的情況,結結巴巴的說道,“是...是啊,外租陶朱公。”
“你師父小團團最喜歡銀子了。”鬼醫漫不經心說道。
“哦,徒孫明白了,師祖,你是不是要我大宰我外祖一筆。”羽畫眼裏冒着精光,透着興奮之情。
鬼醫但笑不語,心道,看來這外孫啊都一個樣。
羽畫就當鬼醫是默認了,當後來羽畫的師父,看到天雲居堆放的閃閃發光的金銀財寶之時,那叫一個瞠目結舌,險些沒晃瞎自己的眼。
這也是鬼醫對羽畫滿意的地方,該學習之時,毫不含糊,像他們家的小團團。
“哪裏不明,你說吧。”
羽畫感覺今天的鬼醫格外好說話,趁熱打鐵,一股腦將自己這段日子的冥思苦想全吐露了出來。
“你看這裏...”鬼醫將手裏的手札攤開放在了羽畫面前,一一給他講解着。
這樣過了三天,終於在第四日,羽畫醍醐灌頂,頓悟了識魂之術。
“師祖,師祖,我會了。”
羽畫開心得手舞足蹈,又跑到了鬼醫面前,一副你快表揚我的小表情問到:“師祖,我做到了,我厲不厲害?”
“嗯。”鬼醫微微點了點頭,讓羽畫不至於是一個人在唱獨角戲。
那個嗯字讓羽畫感動得都要哭了,太多容易了啊!
一高興羽畫洋洋灑灑寫了一封信,也就是那封給花慕月吹牛皮的信。
羽畫興沖沖的拿到鬼醫面前說要寄信,然而鬼醫突然表情如寒霜。
娘耶,羽畫好怕怕啊!
“師祖,您看羽畫都寫完了,沒有透露任何藥王谷的信息,真的,我給您,您找人寄。”
見鬼醫不答,羽畫的公子脾氣蹭的一下上來了,坐在地上,埋怨道,“藥王谷,平日都是小雨跟着我,沒有他在我連藥王谷南邊走到北邊都會迷路,我就是寫了封信而已。”
鬼醫仍然沒有作答。
羽畫氣極,不知哪裏來的一股洪荒之力,吼道,“死老頭子,這信就說你寄還是不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