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臭羽棋,以後你別想讓我再陪你玩五子棋了。”
花慕月氣惱,就說哪裏出了問題,不然相公和安平也不會連夜尋找,受那麼大的罪。
“你罵吧,是大哥不是。”羽棋走時將林安平拽走了。
“喂,你走你拉我幹什麼啊?”林安平翻了個白眼,這人欠揍。
“到蕭府,陪我下棋。不然暗一和你切磋切磋。”羽棋先威逼。
“不去,我要喫月姐姐做的飯。”
“蕭府的膳食,小妹都說好喫。”羽棋又利誘。
“很好喫嗎?”
“好喫得你想吞掉自己的舌頭,如若你能把公子的梨花醉弄到手,妙哉!”
羽棋打着自己的小算盤,想要分一杯羹。
偷蕭雲逸的東西,似乎讓人很心動,林安平嘴角一勾,勾住羽棋的肩膀,“走吧。”
兩個人的聲音越來越小,坐上了馬車離開了。
院子裏只剩下趙懷瑾和花慕月兩個人。
一襲白衣的蕭雲逸閒庭信步般走近花慕月,雙眸卻依舊帶着冷峻,“這五日,娘子在蕭府過得挺快活啊?”
這似乎帶着嘲諷的語氣讓花慕月覺得很陌生,心裏也生出了委屈,嘴角雖含笑,眸子卻微微變冷,“喫得好穿得好,怎不快活!”
趙懷瑾望着微腴白淨的花慕月,心裏一噎,似自嘲般笑了笑,“是啊,娘子跟着我受委屈了。”
蕭雲逸心裏一窒,雖後悔自己說的話,卻也沒來由的生出了一股煩悶,想起蕭雲逸對娘子的覬覦,心沉到了谷底。
花慕月以爲蕭雲逸會來哄着自己的,可他居然轉身走了,就那樣走了!
花慕月眼淚一下就涌了出來,連忙蹲在地上假裝整理着卷柏,以掩飾自己低落的情緒。
她和相公,這算是吵架了嗎?他們第一次吵架,這種感覺好難受,不喜歡,相公是爲什麼啊?
花慕月的眼淚掉落在卷柏上。
“死懷瑾,臭懷瑾。我不會原諒你的。”
花慕月擦了擦眼淚,看着手中的卷柏,沒想到自己也用上了,此藥除了是九死一生藥方里一味藥材外,還可活血通經,治療跌撲損傷。
一進屋的趙懷瑾就蹲了下來,手捂上自己的胸口,自己這是怎麼了?
花慕月在院子外忙碌着,趙懷瑾在屋內抄着《心經》,倆人都時不時的望向對方所在的地方,可卻又都意難平。
一個時辰後,天色已全黑,花慕月心裏也冷靜了下來,是不是自己沒有告訴相公,不開心了?其實自己並不是想瞞着他,他四院大考,不想影響他的心情。
是不是這種自以爲爲對方好,根本就是錯的?這次我錯了,相公,咱們以後遇到事情一起面對。
趙懷瑾幾次走到門口要叫花慕月進屋,娘子是爲夫小肚雞腸,可是到嘴的話不知怎麼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