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慕月呆呆地搖了搖頭:“不像。”
羽棋氣惱:“那小妹還這般詆譭我家公子!公子知道了得多生氣。”
花慕月頓時漲得臉色通紅,之前一直誤會蕭雲逸,嗚,好丟臉!
“那個啊,大哥,你可千萬別對任何人說啊。”花慕月小心翼翼的,要是蕭雲逸知道,他那霸道之人,會不會就撤了自己雲客來的分紅?
羽棋心裏爲自家可憐的公子默默地哭泣了一把,英明神武的公子啊,小妹怎麼就認爲你有斷袖之愁呢!
“大哥不說也不是不可以,以後小妹可得對我們公子好點。”羽棋心裏打着小九九。
花慕月尷尬的笑了笑,“那是自然。”
爲了樹立公子那神武的形象,羽棋趁機將蕭雲逸讚揚一番:“公子,是這大楚最年輕的舉人不說,其實公子的武藝亦鮮有敵手。我們四人都打不過公子。公子自八歲習武,十二載無論寒暑,從不落下練習。”
花慕月腦海裏浮現了蕭雲逸揮拳汗如雨下的模樣,還是覺得有點違和,蕭雲逸的形象一直都是翩翩貴公子,見慣了他儒雅慵懶的模樣,一時竟想象不出他英武的樣子。
“真的這麼厲害?”
花慕月話畢,羽棋炸毛了,居然懷疑公子?
“那也只是公子的九牛一毛,不然你以爲心高氣傲的羽墨會聽公子驅使?家中富甲一方的羽畫會追隨公子?”
花慕月見羽棋那一副不相信跟你急的模樣,自然也不是懷疑的,只是忽然發現自己身邊竟然有如此神人,一時驚詫罷了。
羽棋臉上才露出了笑容,“你大哥我也厲害。”
花慕月好奇地眨眨眼,“大哥,那你家裏是做什麼的?”
“沒什麼,就是讀書人家。”羽棋竟然難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這樣更勾起了花慕月的好奇心:“大哥,和我說說嘛,晚上我掌勺做紅燒魚給你喫。”
羽棋喫過花慕月做的紅燒魚,也知道雲客來做魚的方子都是花慕月提供的,頓時嚥了咽口水,“我祖父是國子監祭酒。”
輪到了花慕月嚥了咽口水,驚呆了,現在抱大腿還來得及麼?
“大哥啊,您要是想喫什麼啊,儘管跟小妹說,都做給你喫。大哥,您累不累啊,去茶肆歇歇腳?小妹請客。”花慕月笑得諂媚。
羽棋頓覺有陰謀,立刻退了三步遠,警惕道:“小妹,你要幹嘛?大哥,賣不了多少錢。”
花慕月滿頭黑線,自己在大哥的眼裏就這麼貪財嗎?自己就算打你的主意,也是劫色好麼!
“不喫拉倒!我走了。”花慕月傲嬌地轉身大步離開。
“小妹,等等我!”羽棋追了過去。
這時從茶肆走出了一黑色勁裝的中年男子,望了羽棋一眼,這人不是蕭雲逸府上的嗎?
大街上追着一個女子?呵!
羽棋在不知道的時候就被鶴唳堂堂主司恆鄙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