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祖,我們去岐山嗎?我好想公子啊,看看那個醜丫頭,臉好了,長什麼樣子,免得白瞎了我的一副墨寶。”
羽畫興奮不已,隱隱期待馬上就可以去岐山了。
鬼醫沒有理羽畫,手裏拿着一封信拆開看了起來,看完將信在燭火上燒掉了。
羽畫見怪不怪,自家公子也是信件從來都是燒掉,不留痕跡。
“師祖,我們什麼時候去岐山啊?這鄖縣也沒啥好玩的。”
羽畫有些百無聊賴了,外面那些人爲了找師祖真的是無所不用其極,真的是讓人厭煩。
“去定州。”鬼醫冷冷地回道。
“哦好的。”羽畫突然拔高音量,“師祖,您說啥?去定州!”
羽畫癟嘴,拉着鬼醫的衣袖,“能不去定州嗎?去定州喫沙子幹嘛,不好玩,哼!”
鬼醫臉上淡淡地笑了,有着羽畫察覺不到的縱容,沒有將羽畫拂開,不然觸碰他的人恐怕此時一隻手已經紫了吧。
“有事要辦,你不想去,就自己回岐山吧。”
羽畫想也不想地拒絕了,忙道:“那不行,我得跟着師祖保護您!去定州就去定州吧,據說那兒的蜜瓜可好吃了。”
只是說出大話要保護鬼醫的羽畫,在跟着鬼醫去往定州的路上卻拖了後腿。
羽畫和鬼醫路過了一個鎮子,一路上趕路,羽畫忍受不住了,要去買新衣服。
“師祖,您等我,我去買幾件衣裳,您看羽畫好可憐,衣服都破了。”羽畫指着自己一身九成新的錦衣上指甲般大小的劃痕說道。
“我走了。”羽畫高高興興走了。
只是鬼醫左等右等不見人回來,察覺到一絲不對勁,將包袱裏的毒粉塗抹在了身上出門尋人。
半個時辰前,羽畫喫飽喝足,還給鬼醫帶了酒食回去,忽然被一羣人圍住,羽畫收起了嬉皮笑臉,驚覺不妙。
他雖是四大侍者中武功最弱的,但對付幾個毛賊那是輕飄飄的,但顯然這幾人是訓練有素之人,羽畫從他們身上感受到了煞氣。
羽畫將食盒砸去,動起了手來,想要突破逃出去,奈何自己只有兩隻拳頭。
不一會兒敗下陣來,被一高大的男子用匕首抵在臉上。
羽畫驚呼:“大哥,您別動我的臉,把刀往下挪一點兒。”
男子神色古怪看着羽畫,這人的意思是讓自己把刀架在他脖子上咯。
“得罪了,跟我走吧。”
羽畫淡定得很,早已試探出來,這些人並非想取自己性命,那麼很可能就是衝着師祖來的,拿我威脅師祖?
那你們如意算盤可打錯了,羽畫還沒那麼大的面子,想一想羽畫頓覺心裏好苦啊,恐怕小命真的要交代了。
“大哥,您哪個山頭的?”羽畫笑眯眯地和刀架在他脖子上的男子聊天。
男子額頭青筋暴起,忍住,“我東山頭的。”
“那招不招人,要不你收我點銀子,我也加入你們山頭吧,只是剛纔那些菜可惜了,你不知道多好喫。你們山頭管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