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影雖不是故意偷聽,但他習武之刃,耳聰目明,將趙懷瑾和花慕月的情話盡數聽到了耳朵裏,簡直把自己鼾到了,弄得自己也想娶個媳婦,暗影腦海裏浮現出了雨晴那張秀麗的臉,臉上有一抹可疑的紅暈。
“相公,我們去和蕭公子道個謝,再走吧,他幫了我許多,都不知要如何報答他。”
花慕月說着說着有點心虛,蕭雲逸好心收留了自己一晚,結果自己把人給咬了,自己不是恩將仇報?
“好,爲夫都聽娘子的。”趙懷瑾看着花慕月溫柔道,只是他的心裏可不會將蕭雲逸當恩人。
“娘子,你記不記得你睡了多久了?”趙懷瑾試探地問道,他很憂心娘子的身體,不止一次如此了。
“哎,都怪我昨晚喝酒了,今天頭疼多睡了會兒,相公是不是很擔心我?”花慕月仰頭望着趙懷瑾。
一聽花慕月喝酒,趙懷瑾臉黑了,那廝沒趁機對娘子做什麼吧。
“哈,你看你板着個臉,還不是因爲你娘,人家心裏難受才喝酒的,都怪你!”花慕月嘟嘴兇道。
“娘子,可冤枉爲夫,爲夫怎敢給娘子擺臉色。不是心疼娘子喝酒傷身子嘛。”
被趙懷瑾一鬨,花慕月抿着嘴脣笑了,“這還差不多。”
“娘子,以後不能在外面喝酒。”娘子一杯倒的酒量着實讓人擔憂。
花慕月挽着趙懷瑾的手臂,說道:“好,知道啦。相公真嘮叨。”
蕭雲逸得知花慕月醒來後,心裏亦是開心,只是聽到稟告花慕月和趙懷瑾和好後,心裏憋悶地慌,難道自己要眼睜睜地看着團團跟別的男子走嗎?
“羽墨,慕月的身世查得如何?有新的進展嗎?”蕭雲逸煩躁地敲了敲桌子。
“公子,像是有人故意抹去了花小姐的過往的蹤跡,每每有一點線索,都是斷的,越是這樣羽墨越感到奇怪。”
羽墨雖不知蕭雲逸心裏最深的隱祕,但他敏銳地覺得公子對花慕月這麼執着,恐怕不僅僅只是不滿意已逝老侯爺安排的婚約,想尋個自己中意的女子這麼簡單。
“繼續追查吧。”蕭雲逸點了點頭,看來還是得從鬼醫那兒入手,打探出團團的父親的身份,追根溯源纔好追查。
“讓人繼續和羽畫保持聯繫,有任何消息都第一時間來報,還有惲城那邊人手都安排妥當了嗎?必要的時候讓羽棋去一趟惲城。”
“公子放心,惲城那邊萬無一失,自是讓羽棋去,公子不怕他又迷路了?”羽墨調侃道。
蕭雲逸難得笑了,羽棋是繼羽琴之後跟着追隨自己的,別看他下棋變幻莫測,實則是個路癡。
城郊,羽棋催促着暗一,“你駕車快點啊,不然咱們趕不回去喫晚膳了。”
“那還是羽棋公子非固執往西走,不然早到了。”
羽棋被說得一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