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在街上呢,你鬆手。”花慕月羞赧地要抽回自己的手。
趙懷瑾邪魅一笑,朝着花慕月耳邊吐氣,“剛纔是誰死抓着我的手不放呢?”
“相公,你!”花慕月瞪眼,一時語結。
趙懷瑾將花慕月的手握緊,輕笑,“娘子,回家了。”
“相公,剛纔那位花琦小姐好看嗎?”花慕月想起花琦那看自己相公的眼神就不舒服。
趙懷瑾疑惑:“哪位小姐?不是蕭雲逸的丫鬟嗎?”
“噗!”花慕月嘴角上揚,頓覺心情舒暢。
“那麼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相公你真的沒看見嗎?”花慕月狹促問道。
“爲夫眼裏只有娘子一人矣。”趙懷瑾那雙眸子光華閃動,看得花慕月臉一紅。
“相公,你怎麼知道來找我的?”
“娘子,你不乖了,娘說你去書院,你卻去了蕭府剛還和蕭雲逸依依不捨的。”趙懷瑾語氣酸溜溜的。
花慕月頓時笑了,“相公,你真能瞎想,還依依不捨,你沒看見花琦那眼睛恨不得把我戳個洞嗎?”
“那你後離那個什麼花琦遠點,也別去蕭府了。”趙懷瑾的心裏更重要的是後句話別去蕭府。
“好,聽相公的,我就陪着你好不好?”花慕月走在無人的巷子時摟住趙懷瑾脖子親了他一口。
趙懷瑾眸子幽深,低頭回了一個綿長的吻,神色溫柔答了句,“好。”
一襲白衣,頭上插了根烏木簪的羽墨走了進來,詫異道:“公子,發生何事,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羽墨,花琦跑到了岐山來,你說是她自己的主意,還是背後有人出手?”
蕭雲逸看着一塊輿圖,神色晦暗不明。
“你說花琦現在在岐山,她一個姑娘家是想幹什麼?看來她對公子真的是癡心一片啊。”
蕭雲逸擡頭冷冷地瞪了羽墨一眼,“噁心。”
“公子真不懂憐香惜玉。”羽墨嬉笑道。
“你懂,你去啊,你把那花琦弄走,我天天給你燒高香。”蕭雲逸似笑非笑望着羽墨。
羽墨笑容凝固了,正經了起來,“如果是花琦自己私自前來,還好說,若背後有人指使她,我們不得不防。”
“這事交給你了,想辦法把花琦弄走,別弄死就行了。退親之事,他們不退那麼我們就讓他們扒層皮再給我退。”蕭雲逸嘴角溢出一絲冷笑。
“公子,羽墨命可真苦。可以拒絕麼,萬一我被那花琦勾了魂去可怎麼辦?那花琦可是一大美人。”羽墨開着玩笑道。
“那我找鬼醫給你治眼睛。”蕭雲逸嘴角勾起了一絲笑意。
羽墨搖了搖頭,可見這與花府的婚事,是沒可能成了,誰讓那花琦入不了公子的眼呢。
“公子,不知道羽畫最近如何了,公子我還怪想念他的,他要是在啊,讓他犧牲一下美色,就不用我這麼勞心勞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