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農門醫妻有點甜 >第518章 出手相助
    在回濟世堂的路上,花慕月心裏更加堅定了要開一個醫學院的想法,讓那些熱愛醫術之人能夠得到系統的學習,大楚的從醫制度不只限於男子,女子亦可從醫被世人認可。

    “忍冬,這次我雖不罰你,並不代表你就是對的,你經驗毫無,你可知如果出了丁點兒錯,真的就是一條人命。”花慕月嚴肅看向忍冬。

    忍冬有些羞愧地低下了頭,“花姐姐,我知道錯了,醫者要戒急戒躁,是我太急切了。”

    “知錯就要改,手術還不被世人認可,難免會遭到非議,這次你也別垂頭喪氣,咱先練好自己的本事。”花慕月苦口婆心的說着,就怕忍冬心態不穩。

    這鬧劇雖這樣過了,趙懷瑾心中卻隱隱覺得有事會發生,派青竹盯着老婦人的動靜。

    風平浪靜過了幾日,趙懷瑾還思忖着莫非自己多心了?

    趙懷瑾作爲書院天乾院的關門弟子要隨孟先生孟子禹去遊學。

    臨行前,趙懷瑾眷戀地摟住花慕月,叮囑道:“娘子,爲夫一走恐怕得十天半月,你在家要乖乖地,照顧好自己,不管發生什麼,都要先保護好自己,萬事都不及娘子重要。”

    “好啦,相公我知道了,我不是小娃娃了。”花慕月心裏是暖的,這個冷清之人變得這般囉嗦,因他牽掛着自己。

    “小娃娃都沒你這麼令爲夫擔心。”趙懷瑾親暱地摸了摸花慕月的臉頰。

    “相公,走吧,別讓孟先生等呢。”花慕月把趙懷瑾往外推,她怕他再不走,自己就不讓他走了。

    一想到相公要走大半個月,自己就想哭,這明明是好事啊,得到大儒孟子禹的指點,多少人求不來呢,自己可不能沒出息的哭鼻子。

    花慕月推人的手剛松,又緊緊地摟住趙懷瑾的腰身,聲音嗡嗡地喚了聲,“相公。”

    趙懷瑾眼眸波動,心裏漾起了陣陣漣漪,低頭親吻花慕月,直至呼吸粗重,纔不舍分開。

    趙懷瑾這一走,花慕月很不習慣,感覺心裏悵然若失。

    沈雪如和趙大牛一起走鏢去了,方知涵在閨閣繡着嫁衣,貴女們的嫁衣很是講究,耗時費力,大哥最近也忙碌不見人影,蕭府相公不讓自己去,安平,小寧也走了,花慕月突然覺得自己孤單了。

    “好在還有濟世堂!看來自己就是工作狂的命。”花慕月好笑地搖了搖頭。

    花慕月如平日般去濟世堂坐診,下午正是醫館忙碌之時,醫館外傳來了一陣尖叫聲。

    “姐姐,怎麼回事啊?”杏子有些驚慌地拉着花慕月的衣袖。

    “青竹,你去看看。”

    “杏子,沒事,別怕。”

    花慕月安慰杏子的話音剛落,只聽青竹氣急敗壞的聲音傳來:“你這個老婆子還要不要臉啊!”

    一聲婦人的哭嚎響起:“我的兒啊,濟世堂庸醫害人,還我兒命來!”

    花慕月大步流星走了出去,見到醫館門口的場景,頓時臉黑了。

    只見一塊木板上,躺着一個人,全身蓋着白布,而那個哭喊的婦人正是不久前訛銀子之人。

    那老婦人一見花慕月出來頓時嚎得更兇了,大喊道:“各位鄉親都來評評理,這濟世堂治死了我兒子,黑心爛肝的庸醫啊,我的兒啊。”

    老婦人的哭喊引起了不少路人的駐足圍觀,一時間議論紛紛。

    “這是出了啥事啊?大哥,真的治死了人啊。”

    “不會吧,這濟世堂大夫醫術好得很啊,我的腿就是在濟世堂治好的。”

    “天啊,那小娘子要幹什麼?”又一聲尖叫讓交頭接耳的人羣安靜了下來。

    衆人只見一位嬌美的女子上前將那那白布掀開,翻動死者的眼皮,在他身上扒拉,眼神專注地在摸屍?衆人看向這名女子的眼神都帶上了驚恐。

    花慕月額頭微蹙,這死者死得蹊蹺,忍冬的手術沒有問題,患者的傷口感染也是她親自處理的,其外部無創傷,脖子無勒痕,死前無掙扎。

    “你這個黑心的毒婦,要對我兒做什麼?”那哭喊的老婦人也不哭,上前推搡着花慕月,讓花慕月一個踉蹌。

    “姐姐,你沒事吧?”杏子扶住了要摔倒的花慕月,對着那老婦人怒目而視。

    “無事。”花慕月心裏發冷。

    青竹立刻護在花慕月身前,罵道:“臭老婆子,敢對我們夫人動手,你活膩歪了。”

    “你們看到沒,濟世堂就是這樣欺負我一個老婆子的。”那婦人拍着大腿,又開始了哭喊。

    出診回來的忍冬一回來就見濟世堂圍滿了人,當擠進來看到了自己救治的病人,沒了生機,他臉色驚變,聲音發澀,“死了,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不就是你害死了我兒。”那婦人冷哼一聲。

    周圍的嘈雜仿若都聽不見,‘你害死了我兒’幾字在忍冬腦中不停迴盪,嗡嗡作響。

    “忍冬哥。”杏子有些擔憂,拉了忍冬一下。

    看着臉色煞白的忍冬,花慕月心裏嘆了一口氣,唉,這小子又鑽牛角尖了。

    “濟世堂草菅人命,關了濟世堂!”那婦人大喊道。

    聞言忍冬身子有些搖搖欲墜,花慕月眼疾手快將忍冬扶住了,青竹見狀趕緊上前取代了花慕月。

    “報官吧。”花慕月貝齒輕啓,眼神冷寒地睨了那婦人一眼。

    當張縣令到公堂看清來人,眼皮子跳了跳。

    張縣令正襟危坐了起來,板凳還沒坐熱,只見一襲緋色錦衣的高大身影,緩緩地出現在了視線之中。

    張縣令趕緊起身,恭敬地朝着來人行禮:“下官拜見蕭侯爺。“

    “起來吧,張縣令不必多禮。”蕭雲逸手持着摺扇把玩,似漫不經心。

    在蕭雲逸落座後,眼神掃向了花慕月,對她露出了一個淺淺地笑容又快速地挪開了眼,渾身透着一股子矜貴慵懶。

    蕭侯爺?說的是雲逸,他不是天下第一公子嗎?是個侯爺啊,他父親呢,不在了。原來一直自己身邊就有個皇親貴胄,天啊,怪不得之前一個令牌都讓張縣令對自己畢恭畢敬。

    花慕月心裏有一絲感動,這人的出現就是對自己出手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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