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祖,我就知道你最疼徒孫了,知道我想念我們家公子了。”羽畫笑嘻嘻的望着鬼醫。
自從路上拉了幾次鬼醫衣袖,被鬼醫用針扎麻了幾次手臂後,羽畫自覺用眼神撒嬌了。
“師祖,你對羽畫真好!”
鬼醫裝作沒聽見不理,對於羽畫對鬼醫的死皮賴臉,白染已經由開始的驚訝到現在的麻木了。
然而有一人不服,插着腰和羽畫瞪視,“不要臉,外祖祖纔不是最疼愛你呢,他最疼愛的是我。”
“哇”的一聲羽畫哭了,“嚶嚶嚶......”
白染轉過了頭,沒眼看,鬼醫也嘴角抽了抽。
白寧氣死了,“喂喂喂,我都沒哭,你這麼大個兒你哭什麼啊!”
“師祖,嚶嚶嚶...”羽畫跑到了鬼醫身邊,拉着他的袖子靠在他身上哭。
鬼醫的臉頓時黑了。
白寧目瞪口呆,長見識了。
“師祖,您是不是有了親孫就不要我這個徒孫了?您看這麼小個人兒都欺負到我頭上了,您也不管管?”
白染擡頭望天,咦,怎麼預想的一個“滾”字怎麼沒有聽見呢?望去,見鬼醫竟然摸了摸羽畫的頭,羽畫立刻笑嘻嘻了。
白染揉了揉眼睛,可能自己沒睡醒吧。
“咚”的一聲,只見白寧一個石子打到了羽畫的身上,鼓腮,氣呼呼的樣子。
“我外祖祖!”白寧大喊一聲,又扔了一個石子。
羽畫跳起了腳,怒道:“你給我站住,小兔崽子!”
白寧就跑,羽畫就追,鬼醫站在一旁冷眼旁觀,白染左右爲難,不知該幫誰。
鬼醫等羽畫將白寧擰回來時,倆人一起受罰,伸手挨板子。
“臭祖祖,疼!”
四個人的日子就這樣在羽畫和白寧爭風喫醋,你追我趕,互相瞪眼中度過,期間也會有人刺殺,也有人跟蹤鬼醫都被鬼醫一一盤死了。
白染由最初對鬼醫的恭敬變爲了後來的驚悚了。
某日,鬼醫上下打量着白染,讓白染有種他要被宰了的感覺。
“你站這麼遠幹什麼?過來。”鬼醫表情不悅。
白染聲音微哆嗦,“是,前...前輩。”
“伸手。”
鬼醫給白染把脈,點了點頭,“嗯,身子結實,不錯。”
白染:???
突然鬼醫一掌拍了過來,白染對危險的感知立即敏捷的躲開了。
鬼醫又點了點頭,“身手不錯。”
白染要嚇死了,原來剛纔看自己身體好不好,就是怕自己不耐揍啊。
白寧和羽畫蹲在一旁嗑瓜子,看熱鬧,不亦樂乎。
“你叫什麼?”鬼醫又問道。
白染驚訝,頓覺受傷,鬼醫這麼長時間居然連自己叫什麼都不知道。
“晚生名喚白染。”
“多大?”
“十八。”
“可有妻妾?”
“並未娶妻,亦不曾有通房侍妾。”
一問一答,白染有點覺得腦子轉不過來,鬼醫前輩他想幹嘛?
“擅長什麼?”
“晚生最擅琴技。”
鬼醫嘴角勾起了一絲笑容,又點了點頭,“以後就叫我外祖父吧。”
“啊?”白染暈乎乎的。
鬼醫心裏嘆了一口氣,這後生,這會兒怎麼不聰明的樣子,不過長得俊俏,團團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