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農門醫妻有點甜 >第668章 交鋒
    見花慕月臉上的猶豫之色,蕭雲逸說道:“你也別多想,我只是爲了我的侍者羽畫,若是半夏出了事,我也不好給他交代。”

    花慕月也明白這是蕭雲逸的好意,畢竟以曹家的權勢不出幾日就會將半夏找到,若對上蕭侯府,曹國舅也會思量一二,不會爲了個丫鬟大動干戈。

    “半夏,那等這件事的風波過後,你再回來,你如果想回藥王谷我也會找人護送你。”

    “小姐那我走了。”半夏不想給花慕月添麻煩,她不想回藥王谷,可現在也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蕭雲逸將半夏帶走了。

    此時的曹府上,鼻青臉腫的曹琨躺在牀上直哼哼,牀邊坐着曹夫人,曹國舅站在一旁。

    曹夫人三十多歲,皮膚白皙,是個美人,一雙美目此時含着眼淚,語帶疼惜:“琨兒,是誰把你打成這樣,告訴娘,定饒不了他。”

    曹夫人這樣一說本來見到曹國舅有些膽怯的曹琨頓時哼聲變大:“哎呦,疼死我了。娘你要爲我做主,一定要弄死那小白臉。”

    曹琨話落,曹國舅臉色鐵青的呵斥道:“你還有臉弄死這個弄死那個,爲了搶一個丫鬟丟人現眼,還被人打了一頓。這個月你給我待在房裏閉門思過。”

    曹琨一聽臉耷拉了下來,望向曹夫人,眼神哀怨叫道:“娘!”

    曹夫人見到幺兒的眼神不忍,望向曹國舅求道:“老爺,你就別罰琨兒了。”

    “哼,慈母多敗兒!沒我的命令誰也不要放琨兒離開房門半步。”曹國舅橫了曹夫人一眼,一揮衣袖轉身大步離開。

    曹國舅一回到書房,就有屬下來稟報。

    “老爺,兵馬司將打公子的人放了。那人是...”

    屬下的話還未說完,曹國舅一聽大怒,一巴掌拍在桌上:“豈有此理!誰讓他們放人的。好大的膽子。”

    “老爺息怒!那人是蕭侯爺的侍者羽畫公子,人已經回了蕭侯府。”

    “他啊。”曹國舅看向書房所掛花重金尋來的一副洛神圖瞬間覺得它不香了,此畫正是羽畫所作。

    次日,曹國舅就去了蕭侯府。

    蕭雲逸正由下人服侍更衣,聽到稟報也不意外,毫不在意的道:“知道了,下去吧。”

    曹國舅着一身玄青色衣衫,五官清俊,看着溫文爾雅,不像四十多歲的人,端着茶杯喝茶的樣子你會以爲他是個儒士。

    看着曹國舅和曹皇后那三分相似的五官,就讓蕭雲逸想起宮裏的曹皇后,一樣的笑裏藏刀,蕭雲逸在心裏罵了聲,呸,表裏不一的傢伙。

    蕭雲逸用一貫慵懶的樣子出現在了曹國舅眼前,桃花眼微眯似未睡醒,語氣故作驚訝道:“喲,國舅爺來訪,有失遠迎。”

    曹國舅早就習慣了蕭雲逸這輕佻又不着邊際的樣子,不打算和蕭雲逸繞彎子,用長者的口吻說道:“想必你也知道我的來意,你府上的侍者打傷了我兒,總得給我個交代。”

    不待蕭雲逸開口,聽聞曹國舅來訪的羽畫衝了出來,嚷道:“我沒去找你,你還來找上門來了,子不教父之過,你有這個功夫還不如在家好好管教你那龜兒子!”

    曹國舅的臉色一下黑如鍋底。

    “我打他?他有本事別叫人幫忙,多打一算什麼英雄好漢!羽墨,你放開我!”若不是羽墨攔着,羽畫衝上前去就要將曹國舅衣領擰起來。

    見曹國舅要動怒,眼神暗示了隨他而來的護衛拿人,蕭雲逸出來了打圓場,佯裝訓斥道:“羽畫不得無禮,在曹國舅面前大呼小叫的像什麼樣子!”

    羽畫安靜了下來,在外人看來就是被蕭雲逸呵斥得不敢作聲。

    “原來是曹國舅啊,恕在下眼拙沒認出來。”羽畫沒再衝上前去,依舊一副怒氣衝衝的樣子。

    “雲逸賢侄,我看你府上的人規矩可得好好的管管。”曹國舅不理會羽畫不將其放在眼裏,一副長者的口吻對蕭雲逸說道。

    “國舅爺說的是,你也是見識到了,平時我可頭疼了,想必你也知道我這四大侍者也不是下人,君上爲我挑選的玩伴侍讀,我這打也不是罵也不是。”蕭雲逸一副爲難的樣子說道。

    曹國舅聽後,心裏只覺一口氣憋着,又不是皇子,君上還給他配伴讀!他的琨兒可沒這個待遇。

    “不管怎樣,琨兒被打是事實,不能這樣就算了。”

    曹國舅話落,羽畫像只炸毛的小貓跳了起來,怒道:“確實不能這樣算了,你兒子調戲我未婚妻我打他一頓是便宜他了,我們這就到君上面前說說理去。”

    蕭雲逸一陣詫異,不過很快面色恢復如常:“羽畫休要再鬧了,君上國務纏身,作爲臣子該爲君分憂纔是。個人家事擾君,你看你有一點臣子的樣子嗎。”

    也不知是這一番指桑罵槐起了作用,還是曹國舅想到了兒子素日的秉性,沒有了先前來興師問罪的氣勢。

    “那女子不是一個丫鬟嗎?你未婚妻?”曹國舅一副懷疑的樣子,只以爲這是羽畫的藉口。

    “那就不勞國舅爺操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還能作假不成。”羽畫用一副鹹喫蘿蔔淡操心的眼神看向曹國舅。

    想起羽畫乃商賈出身,怪不得如此粗鄙,娶個丫鬟也不足爲奇,接連對那傳聞中天下第一公子的四大侍者也沒了瞭解的興致,不足爲慮,又覺得在此和其對峙簡直自降身份。

    蕭雲逸的眼神可是賊精,看出了曹國舅態度微妙的變化,對曹國舅說道:“國舅爺,看到雲逸的面上此事作罷,我代羽畫向琨弟賠禮了。”

    “不敢當!”留下一句陰陽怪氣的話後曹國舅不看衆人一眼起身告辭。

    曹國舅走後,蕭雲逸用戲謔的眼神看着羽畫,呵呵笑了:“哦,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羽畫不敢看蕭雲逸的眼睛,突然感覺有點心虛,半夏還沒答應自己呢,她要是知道自己說她是未婚妻,她會不會生氣,不理自己啊?自己要是求娶半夏,外祖父要是不答應怎麼辦呢?

    越想羽畫越覺得心虛氣短,抓耳撓腮了起來。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