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裏最小的女兒,從小當寶貝疙瘩疼,女兒長得如花似玉,想着讓其嫁個官老爺,能不心疼麼
“砰砰砰”
“給娘開門,東西不要錢啊,真是個孽障啊”林吳氏用力拍門。
屋內林夏荷倒在牀上大哭,就是不理她娘,她恨。
“又爲那個病秧子啊他已經有家室還惦記他啊,你知不知羞啊我怎麼生了你這個孽障”
林夏荷心裏無比痛苦,她自小喜歡趙懷瑾,憑什麼他娶了別人憑什麼
“他家裏窮得都揭不開鍋,有什麼好去年冬天你沒見他走路都喘,都要病死了,嫁這樣的人不是守活寡嗎又沒有爹,誰知道是不是個野種”林吳氏罵道,那小子她哪兒都看不上。
一聲野種讓屋內林夏荷終於有了反應,隨即滿含憤怒的聲音吼到:“夠了娘,不許叫趙大哥野種他不是。”
“好好,娘不說,你乖乖聽孃的,娘怎麼會害你。你三姨說隔壁縣老爺要收個姨娘,你要是進了門一輩子喫香的喝辣的”
話未說完,被林夏荷震耳欲聾的聲音打斷。
“娘,我今兒就告訴你了,我還非趙大哥不嫁哼,給縣老爺做妾,你要是答應,你就擡着我的屍體去。”
聽着女兒執拗的話,林吳氏感覺天旋地轉,一屁股坐在地上,雙手拍着大腿,乾哭道,“哎呦氣死我了,怎麼生了你這個不孝女啊。你和那臭小子沒有可能,你怎麼這麼固執,你是要孃的命啊”
“娘,怎麼沒可能,你以爲我不知道,當初趙嬸來我們家提過親,你還想騙我嗎你和爹說的話我都聽到了。”
林吳氏聽後有點心虛,可那個窮小子病秧子除了長得好,有哪點兒配得上自己女兒。
“哈哈哈哈哈”隨後整個人似癲似狂大笑,笑過後眼神冰冷。
她不甘心,她得不到的,呵呵,別人也休想得到。
趙懷瑾絲毫不知自己被林夏荷撕心裂肺的惦記着,此刻的他打翻了醋罈子。
娘子,都沒給我倒水喝,哼
“慕月,我渴。”趙懷瑾可憐兮兮的望着花慕月。
“哦。”
花慕月連忙把水壺遞給了趙懷瑾。
趙懷瑾:“”
“沒水了。”趙懷瑾淡定的提着半壺水走了。
花慕月心裏嘀咕,好像有水啊。
“安平,你一直在等我們啊”花慕月邊收拾東西邊和林安平聊天。
“月姐姐,你不知道你和瑾大哥不在,我總覺得缺點什麼。”林安平一股懊惱的模樣。
“我知道,沒人盯着你練字。”花慕月笑了。
林安平摸摸頭好像也是,自己寫了好多天大字,瑾大哥說字就要多練。
林安平盯着花慕月的眼睛欲言又止。
“你怎麼啦”花慕月疑惑。
“月姐姐,發生什麼事你哭過。”林安平肯定道,眼含擔憂。
“是哭過,不過沒事了。”花慕月內心微暖,這小子平時大大咧咧,卻粗中有細。
“月姐姐,就告訴我什麼事”
看着林安平一副不問清楚不罷休的樣子,花慕月只好將遇流氓逃脫的事簡單說了下。
“什麼”林安平驚得不自覺提高了音量。
見林安平拳頭緊握,怒不可遏,“要是讓我遇到那幾個畜生,看我不打斷他們的狗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