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快回去,那小娘子我抓到了。”那瘦子賊兮兮的對刀疤男說道。
“你怎麼這個鬼樣子。”刀疤男看着鼻青臉腫的瘦子皺眉問道。
“大哥,您還問,那還不是您不讓點燈,晚上太黑摔得。大哥,您放心這次辦得妥妥的,那小娘子已經被下了迷藥暈過去了,人跑不掉。”
刀疤男也無心管那瘦子如何,他現在滿心的想着都是瘦子口中的小娘子。
“快走,我可是花了不少銀子弄到的。”刀疤男握着寫着醉春宵三字的一小瓶子,帶着淫笑。
比起欺騙自己跟隨的大哥,那瘦子更關心自己的小命,他隱隱感受到肚子一陣一陣疼,是不是毒藥發作了
“大哥,我們坐馬車回去。”
當那刀疤男興沖沖的推開門時,迎來的是一悶棍,被打倒在地,根本就來不及反應嘴又被喂入了一粒藥,立馬暈了過去。
“去將他給我弄到牀上去。”林安平丟下棍子對瘦子說道,不屑碰地上的混蛋,真想一刀結果了他。
“是。”瘦子手腳靈活的托起了在地上的刀疤男。
等把刀疤男弄到牀上後,瘦子早已累得氣喘吁吁。
“大爺,第一次的解藥可以給我了吧。”那瘦子屁顛屁顛的跑到林安平身邊帶着乞求。
“給。”林安平倒出了一顆藥丸遞給了瘦子。
看到瘦子喫後,林安平忍不住笑出了聲。
想起了他和趙懷瑾的對話。
“大哥,你真的給那人吃了毒藥嗎”
“騙他的,對付他浪費。”
“啊那你還讓我給他解藥。”
“是他自己要的啊。既然他要,那這不舉之藥給他又何妨。”
瘦子見林安平笑了,奇怪了一下也沒多想,這解藥真有效,感覺肚子都沒那麼絞痛了。
而此時在上河村中的趙懷瑾被林夏荷攔着了去路。
“趙大哥,其實我有話想對你說。關於嫂子的。”林夏荷一副爲難的模樣,像有什麼難以啓齒似的。
“娘子採藥未歸,你無事不要耽誤我去找人。”趙懷瑾語氣帶着焦灼急躁,對林夏荷滿臉的不耐煩。
雖然趙懷瑾對自己冷言冷語,林夏荷心裏卻竊喜不已,面上卻有些爲難,“趙大哥,其實我昨日看到過嫂子,應該不是的,肯定是我看錯了。”
說完林夏荷還搖了搖頭。
“什麼看錯了”趙懷瑾滿臉疑惑。
“我從下河村走親戚回來路上,看到嫂子牽着一男子的手,那男子好像安平,一定不是的絕對是我看錯了。”
趙懷瑾一聽臉色露出痛苦之色。
林夏荷繼續加一把火,“瑾大哥,你當我沒說,我要是看錯了,冤枉了他們,這可如何是好。”
趙懷瑾語氣帶着怒氣,“平白無故的誣賴我娘子,你是按得什麼居心。”
“我沒有,趙大哥,你相信我,要不我帶你去我看看,沒有是最好,我絕對跟嫂子道歉。”林夏荷臉上帶着被冤枉的委屈之色。
“哼,污衊娘子,但願你不後悔。走吧。”
林夏荷見成了,心裏不知有多興奮。
花慕月你搶我的,終究是要還給我,我讓你還有什麼臉再呆在趙大哥身邊。
林夏荷帶着對未來憧憬的興奮,和對花慕月的怨毒帶着趙懷瑾來到了木屋,“瑾大哥,就是這裏呢。”
然而一推開門,林夏荷預想的場景沒出現,看清屋裏的人,林夏荷瞳孔一縮,整個人的身體都僵硬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