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沒想到那瘦瘦弱弱的小娘子這麼生猛。”
“大哥,加油。”
然而瘦子卻沒有意識到自己聽着屋內不可描述的牆角,自己的身體卻沒有任何波動。
瘦子還能分心的想着要完成任務,得到解藥。
“啊...”一聲痛苦的呼喊聲驚走了屋外的飛蟲鳥獸。
林夏荷留下了屈辱的眼淚,心裏的憤恨想要把一切都摧毀,爲什麼,我做錯了什麼。
她一遍承受着刀疤男的親吻,身子卻不受控制的迎合,那該死的藥
讓她身體不受控制,卻清清楚楚的記得這一切,心裏厭惡,身體想要得到更多。
這一日是林夏荷的噩夢,讓她一身的傲氣,被踐踏在泥裏。
那快走到上河村邊的趙懷瑾神色認真地望着林安平須臾,開口說到:“今日之事,就不要告訴娘子。答應我。”
“好,我不說。”林安平被趙懷瑾眼裏的鄭重弄得有些不自在。
其實自己也沒打算告訴月姐姐,這種陰損之事,何必去污了月姐姐的耳朵,瑾大哥說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是最簡單粗暴毀掉一個人的方式。
“安平,你認爲我狠毒嗎”趙懷瑾平靜地問道。
“瑾大哥,沒有。”林安平有點窘迫,如果對方不是傷害月姐姐,大哥是不會這麼做的。
若對一個無辜之人下這樣的局,自己心裏的確是反對的。
趙懷瑾只回了個“嗯”不再言語。
所有的醜陋的,黑暗的一面,娘子我不想讓你看見,如果這個世上有地獄,就讓我一個人下地獄。
“你說那麼大的個人了,怎麼就失蹤了呢。”一幫忙尋找的大漢嘀咕道。
“村長媳婦大驚小怪,那夏荷還長翅膀飛了不成。不就天黑了沒回家。”另一個漢子說道。
“也就他家女兒金貴,怕遇到歹人,把大夥都弄出來找人。還讓不讓人睡覺。”一嬸子語氣帶着不滿。
“夏荷啊,你這是去哪兒啦”林吳氏的哭聲在夜晚響起。
“你們看見夏荷了嗎”見趙懷瑾倆人,一村民問道。
“傍晚時分,碰到過林夏荷說去她下河村的親戚家。”說完這句話後,趙懷瑾往家走去。
“安平,你個死小子,打獵也不跟娘說一聲,害得娘擔心。”人羣中看到林安平的林嬸劈頭蓋臉的一頓罵。
“娘,我錯了,娘教訓的是,咱回家。“林安平上前挽着林嬸的胳膊笑嘻嘻的趕緊認錯。
“臭小子。”
一些人礙於林村長的面子跟着一路往下河村找去。
“村長,你看那屋子裏又燈,我們去看看。”
然而當衆人來到小木屋後,林吳氏看到屋內的場景差點沒暈死過去。
見屋內光着身子的兩個人,那在那男子身下的女子,不是她的夏荷是誰
“都給我出去。”被驚都懵掉的村長反應過來後,聲音帶着怒氣驅趕着衆人。
“你這個天殺的臭男人,給老孃滾起來。”林吳氏擼起袖子衝上了前就要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