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慕月時不時會偷偷地看着趙懷瑾犯會兒花癡,啊啊啊,懷瑾的睫毛好長呀哇哦,懷瑾的手指好修長呀
每次看到花慕月有些傻乎乎的望着自己,趙懷瑾都會溫柔一笑並走過來,要麼拉拉花慕月的小手,要麼親親花慕月的脣。
直到花慕月滿臉緋紅才放開她。
一日花慕月在院中曬草藥,雪球圍着她團團轉,一轉身沒注意踩的雪球“嗷嗷”直叫,驚得花慕月滑掉了手裏的簸箕,砸中了自己的腳痛呼一聲,一個後退絆倒了身後的藥架子。
“轟隆隆”一聲夾雜着雪球“汪汪”的叫聲傳入了在屋內讀書的趙懷瑾耳中。
“月兒,怎麼啦”趙懷瑾聲音裏帶着焦灼,急匆匆往屋外跑去。
到院中見花慕月撲倒在地,頭上掛着草藥葉子,藥架子倒在一旁,雪球在哪兒甩着尾巴圍着花慕月叫喚。
“懷瑾,疼。”花慕月撒嬌說道,眼淚在眼眶打轉。
趙懷瑾連忙扶起了地上的花慕月,仔細一打量見花慕月額頭磕破了還滲着血,心裏一緊。
“你看你,多大個人了,把自己摔成這樣。”趙懷瑾話裏帶着疼惜。
然而花慕月一聽卻頓時心裏生出了一種委屈,哇哇大哭了起來,“嗚嗚嗚。”
“人家又不是故意的,都是雪球,你還兇我。我疼呢。”花慕月邊哭邊控訴,還打了個嗝。
趙懷瑾哪裏是捨得兇她,見她一哭,心都要被掰成幾瓣了,急忙忙摟着花慕月的腰身,親了親花慕月的臉頰。
“好啦,別哭了,是爲夫不好,再哭成了小花貓啦。”趙懷瑾哄着,伸手抹着花慕月臉上的眼淚。
花慕月漸漸停止了哭泣,聲音仍帶着點委屈,“你看雪球,偷偷躲在人家後面,是它不好。看我的藥材都掉地上了。”
趙懷瑾噗嗤笑了,很配合說到:“好,都怪雪球,害娘子受傷。”
轉頭對雪球故意兇兇的說,“雪球今晚不許喫飯,聽到沒”
花慕月靠在趙懷瑾身上,嘟囔着嘴,一副孩子氣,“這還差不多。”
“娘子,我抱你回屋,給你上藥。”趙懷瑾低頭望着花慕月的黑眸裏滿是疼惜之色。
“好。”花慕月伸手摟住了趙懷瑾的脖子,她也知道自己是無理取鬧,可是被人寵着的感覺真好。
雪球還屁顛屁顛的跟在身後,殊不知自己的晚飯就沒了。
回到屋後趙懷瑾將花慕月輕輕放到了椅子上,打了盆水,拿來了花慕月自制的藥箱。
花慕月一低頭水盆中模糊的倒影,啊,自己怎麼這個鬼樣子,好醜哦。
“懷瑾,我自己來吧。”花慕月想把趙懷瑾支開。
哪隻平日溫和如風的人卻固執的拒絕,“你坐着別動,你還傷者。”
說完趙懷瑾擰起了手帕,很是溫柔的擦拭着花慕月額頭的傷口。
花慕月內心無奈,趙公子啊,我傷的是頭,我沒傷手啊。
“娘子,以後可不許再傷着自己了。”
“那也不是我能決定的。”花慕月小聲嘀咕了一句。
“嗯”趙懷瑾眼神眯了眯,透露出一絲絲危險的氣息。
花慕月趕緊討好,“趙公子,小的保證不受傷。您就放一萬個心吧。”
“嗯,乖。”趙懷瑾笑了,伸手輕輕地揉了揉花慕月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