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喜寶路上,程卓仔細看着文案,同時也問着一些細節,和何雨墨相互探討。
不一會兒就到了學校,喜寶剛好放學,接到喜寶一同吃了便飯,程卓和修羅再次去見國主。
提交了剛剛的開發文案,國主大驚,“宮冥,這個倡議書不錯啊,我就說我沒看錯你。”
國主很滿意,相對應的詳細圖紙,程卓也做了陳述,兩三天會交到國主手上。
程卓也提及了何氏集團,說出這份倡議書是何雨墨所提,何氏集團資深房地產商,這一項目何氏集團相助,定不負衆望。
國主連連稱讚,沒想到何雨墨小小年紀,就有如此見解,真不愧何家大小姐,才華出衆啊!
“宮冥,有你夫人相助,乃如魚得水,放手去做,這個項目我很看好。”
敲定文案,別墅區一錘定音。
三日後圖紙出圖,國主審閱,滿分通過,別墅區正式啓動。
大車小輛,運送施工材料。工地人員越來越多。
吳祕書私密電話那一端,開始暗做手腳。
電話那一端,不說你們也知道是誰,就是龍浩。
層層高樓平地起,很多建築材料商看好這塊肥肉,分分商議合作之事。
送禮的,給回扣的比比皆是,但是何雨墨秉承父訓,建築材料擇優淘劣,不允許假公濟私。
程卓也不會發這沒良心的敗,何況區區小錢何足掛齒,他的財富無人比擬,也無人知曉。
打發了那些三六九等,精挑細選到每一根螺絲。
這一舉動,龍浩觸眉,“程卓,我就不信,你精準到每一個人。”
貪財之人總會有的。
這一天,恰逢下雨,工地泥濘不堪,程卓依然堅守每一個細節。
雨越下越大,施工停止,工友回到工棚休息,此時夜以入黃昏,程卓也離開了工地。
一輛車悄然而至。
第二日,天氣晴朗,工友早起就開始施工。
那一車材料也隨之用上,程卓正在家中喫飯,突然電話響了。
“喂。”
程卓接到電話,臉色順便,急匆匆趕往施工現場。
一羣人正在圍觀。
“我就說嘛,這地方晦氣,你看看出事了吧……”
……
“太邪了,怎麼好端端的就塌了呢?”
……
程卓迅速停車,下車迎面修羅趕來。
“哥,不知道怎麼,剛要封頂就塌了,傷了幾個工人……”
修羅邊講邊和程卓向人羣走去。
“老闆來了,老闆來了。”
程卓衝進人羣,剛剛建好的三層樓,變成半截,受傷的工人躺在地上痛苦萬分。
鮮血隨傷口流出,鋼筋刺穿身體,痛苦呻吟,昏迷不醒……
“快送醫院。”
修羅及時上報,已經叫過救護車,正在路上。
話未落急救車就到了,工友被送進醫院,人羣散去,謠言卻直搖而上。
何雨墨得到消息,急衝衝趕來,何氏集團房產開發多年從未出現過這樣的事,今日怎麼就出了茬子?
“冥,怎麼回事?”
何雨墨來到倒塌的房前,程卓正蹲在那兒,看着什麼?
地上折斷的鋼筋,木板,輕易就能看出,不是他們所進的材料。
外觀看似一樣,折斷的裂痕清晰看出是劣質品。
“怎麼會這樣?這批材料什麼時間送來的?”
何雨墨第一時間反應,就是材料是什麼時間送到的。
程卓記得他離開時,沒有車輛出入,那就說明這批材料是他走以後送到的。
看來有人想要他身敗名裂。
嘟嘟嘟。
電話響了。
程卓拿出電話,是修羅。
“喂,修羅,工人傷勢如何?”
修羅那一端嘈雜異常,修羅在不停的勸着什麼人。
“別急,我們不會不管工人,哥,醫院出事了,受傷工人家屬正在醫院……”
嘟嘟,電話斷了。
再撥打無人接聽。
“墨兒,我來處理此事,你回集團查一下運輸車輛。”
程卓拉着何雨墨,推搡着讓何雨墨離開,督促她儘快回到集團。
他知道此事一定有人做了周密計劃,怎麼剛出事,工人家屬就感到醫院鬧事?
他擔心何雨墨在此地會有危險,必須讓她離開。
隨即撥打電話,暗軍出動保護何雨墨,何氏集團。
車子極速趕往醫院,一羣人正在圍攻修羅。
“還我兒,你們這些害人精,昧良心啊……”
修羅不停的安慰,勸慰,若是戰場被人圍攻,修羅早滅了他們,而此時不能。
“住手,事情我來解決。”
一聲大喝,衆人回頭。
“你解決個屁啊,人都傷成那樣了,你算老幾啊?賠人——”
“我的天啊,評評理吧,昧良心的,你不得好死……”
程卓毅然站在衆人面前,坦然面對。
“我來賠,這件事情我一定要徹查!給你們一個交代。”
程卓在傷者家屬面前,誠懇賠禮。
而這些家屬似乎不太在意傷者情況,也不理會程卓的誠意。
“徹查?那條街誰不知道,發生過那種事,還敢建樓,出事了你查,有用嗎……”
“你昧良心,黑心財你也掙,賠,拿什麼賠,你個缺大德……”
……
嘰哩哇啦,嘰哩哇啦。
哭喊,責罵,痛斥,侮辱——
程卓——忍。
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他不會反駁,人員受傷是事實,發泄怒氣是可以原諒的。
修羅護着程卓,儘量不讓那些家屬廝打程卓。
捶打,撕扯,一拳一拳打在修羅身上,程卓想要掙脫修羅的保護,但是護主之責,他甘願。
就在此時,醫院傳來喊聲。
“傷者家屬,誰是傷者家屬?”
程卓一個箭步衝進醫院,那些人生怕他跑了似的,緊隨其後,罵罵咧咧。
“我是負責人,傷者情況怎麼樣?”
“你是負責人?傷者家屬呢?”
護士追問。
程卓伸手指向正在罵他那羣家屬,“這是家屬。”
家屬依然罵着,根本就沒打理護士。
“吵什麼吵,這裏醫院,吵能救人嗎?誰是3牀家屬,趕緊跟我去急救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