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名字?”程卓親切地問。
“我叫周小野,大家都叫我野娃子。”野娃子憨笑着。
程卓笑了笑,擺擺手離開病房。“修羅,派人好生照顧野娃子。”
修羅點頭。
一路上他們倆都在研究這個擺弄那個小手指的人,小手指,暗器,這個人送料不是目的,是來觀察情況來了。
“哥,我怎麼總覺得這人我們認識呢?但是一時間還有點想不起來哪裏見過,這腦袋的錢治了,怎麼想不起來呢”
修羅開着車喃喃自語着,跟着程卓這麼多年,見過的奇人也比在少數,偶爾想不起來也是正常,但可以肯定,這個人他們一定見過。
離開醫院回到鼎鴻公館已是凌晨了,修羅沒下車直接離開了,這小子有個癖好,不喜歡多人相處,自己在附近找了個僻靜的住處。
有時候程卓還拿這個癖好開玩笑,說修羅這輩子就得一個人,不喜歡人多,老婆自然也不能有嘍。
玩笑歸玩笑,其實他懂修羅,修羅獨處是爲了研究那些機密的事,那個男人不喜歡溫柔鄉呢?只是身不由己罷了。
回到公館,程卓慢慢上樓,脫點衣服先去洗澡,坐在浴缸裏想着人和暗器。
那把暗器,寒鐵所做,鋒利無比,總長不過十公分,刀柄上的花紋很獨特,那花紋,那花紋是六根手指。
程卓刷的從浴缸坐起來,眉頭緊鎖,寬厚的肩膀青筋暴起,那雙眸子殺氣側漏。
“冥,你這是怎麼了?”
何雨墨聽見程卓回來的腳步聲,醒了,隨後聽見浴室水聲,她拿着睡衣送過來,剛好程卓突然坐起來,嚇了她一跳。
何雨墨抱着程卓的睡衣,小心翼翼向他走去,程卓暴露的青筋讓她感覺很緊張,她知道程卓這是在生氣,是什麼讓他那麼生氣?&$)
程卓看見何雨墨害怕又緊張的樣子,收回了怒火,肌肉放鬆下來,“雨墨,吵到你休息了。”
何雨墨微笑搖搖頭,放下手中的睡衣,拿起浸溼在浴缸的毛巾,坐在浴缸邊上,輕輕地擦着程卓的身體。
“你沒吵到我休息,你不在我睡不着,你剛纔在想什麼那麼入神?”
柔軟的手指,溫熱的毛巾,輕拭脊背,程卓坐在那突然笑了,“雨墨,我曾經幻想過很多次,你這樣給我擦背,沒想到真的實現了。”
何雨墨輕輕捶了一下程卓的背,羞的臉紅紅的,“再說我不給你擦了。”鬆開毛巾轉身就要走,程卓抓住她的手,順勢一拉,何雨墨整個人進了浴缸。
程卓抱着何雨墨綿軟的身體,睡衣溼透,豐腴的曲線展現得淋漓盡致,男性的荷爾蒙爆發了。
親吻,緊擁,喘息,水花四濺——
憨香漓漓,擁美人入懷中,沉睡溫柔鄉中。
清晨醒來,疲倦退去,程卓起牀下樓,剛好喜寶再喫早餐,一天沒見到爸爸,喜寶放下筷子,撲進程卓懷裏。
喜寶眼淚汪汪的,這句話讓程卓心酸得很,他懂喜寶的擔憂,這是八年前留下的陰影。
“爸爸,答應喜寶,按時回家。”
緊擁喜寶,親吻她的小臉蛋,喜寶破涕而笑。
喫過早飯程卓送喜寶上學,何雨墨去了公司,程卓分派了暗軍保護何雨墨和喜寶,他知道那個六指意味着什麼。
程卓和修羅會面,修羅熬了一夜在想那個手指動作,也在查那個打款賬號,程卓看着修羅的樣子,就猜到他也想到了那個人是誰。
“哥,是他嗎?”
程卓嘴角微動,修羅哼了一聲,“真是不怕死,他竟然來龍國了?這次絕不能放過他。”
兩人驅車先去了工地,一切恢復正常,工人忙活着,程卓一眼看見工長,給修羅一眼色,修羅安排上。
工長還以爲有什麼好事落在他頭上,哪知事情敗露,將他攆出工地,不得在龍國出現。工地處理完,他們去見國主,這個人的出現怕是會影響龍國安危,一定做到防患於未然。
來到國主辦公室,三人詳談此事,國主震驚,“六指?羅剎宮的人?”
程卓的眼神堅定不移,國主沉思。
“冥王殿清理羅剎宮總部,我一人生還,這個六指僥倖逃過一劫,此番來龍國,應是因我而來。”
程卓講述那日事,對六指此番來,深感抱歉。
國主伸手打斷程卓的話,“不管他爲誰來,犯我龍國我必誅之,宮冥啊,這件事不宜張揚,我們”
是啊,程卓也是龍國公民,他消除羅剎宮也是爲民除害,六指潛入龍國,不論是私還是公,都不允許他作亂。
“對了,還有件事,我查過轉賬記錄,轉賬對方賬戶不是龍國,但是有一件事很有意思,境外賬戶同一時間收到一筆錢,這個賬戶在龍國”
修羅講着昨晚他查到的東西,賬戶名字他做了記錄,他將名字遞給國主,國主默許修羅利用資源徹查此事。
得不得到國主的允許,修羅都會去查,但是身在龍國,而不是冥王殿,國主的面子必須給足。
三人祕密商議的事情,門外的吳祕書耳貼牆都聽不見,但是他感覺到他們商議的事一定很嚴密。
國主送程卓他們離開,打開門的一瞬,正好撞見吳祕書那張奸詐的臉,“吳祕書,你是剛來還是一直在?”
吳祕書懷裏恰巧抱着一份文件,趕忙遞上前,“我剛來,有份文件需要您簽字。”
說着話鼠眼側瞟了一眼程卓和修羅,然後笑呵呵拿筆遞給國主,“你跟我進來。”
“宮冥,人與鬼你慢慢掂量。”
吳祕書聽見國主的話非常刺耳,嘴角不由得抽搐一下。
程卓和修羅離開了,各大媒體也從新發布了消息,工地作祟之人昨日落網等等,頭版頭條明晃晃的寫着,戰地醫生救死扶傷,醫術堪比神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