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神王殿 >第一千零三十九章 燒高香
    大大小小的山都成了居住地,洞穴有天然的也有自己挖的,一個好的山洞可比木屋住的舒服,經久耐用。

    之所以叫活死人,一半來源於生活,一半是他們的皮膚,很少見到太陽,他們的皮膚比常人白很多,遇上連雨天一個人都見不到,天氣稍微好點就能見到人出來勞作。

    但是這個氣候適合某種植物的生長,花郎就在這個村裏。

    六指開着四驅車,車上載着一些物資,哼哼的行駛在這條泥濘的破路上,來一次六指就想殺人一次,路太難走,遇上好天那就是燒高香了。

    “破路,老子來一次,噶一次,奶奶的。”

    六指氣的罵罵咧咧的,眼瞅着就要到地方了,車子尬住了,怎麼弄也弄不出去,打開車門,地上泥濘不堪,都沒處下腳。

    好在自己有所準備,備了件雨衣雨褲和鞋子,穿上行頭下車,抗上行軍大揹包,提着東西,向遠處一座大山走去。

    不足十多米的路,走起來那麼漫長,氣喘吁吁,霧濛濛的天,弄得頭髮溼漉漉的,這破地方真不是人待的地。

    終於走到大山跟前,山前樹木遮擋着,隱約看見一個山洞的入口,撥開樹枝,六指向山洞內走去,山洞入口溼滑,越往裏走溼滑的路面漸漸地變得乾燥。

    走過入口的通道,裏面格外的寬敞,四處延伸幾個小的洞穴,只有一個是正確的的入口,其他幾個若是走進去必死無疑。

    六指朝着準確的入口前行,一點光亮微微跳動,一股暖流讓人舒適不少,“這個破地方,來一次後悔一次,你說你就不能選個好點的地方。”

    六指走進洞內放下東西抱怨着,趕緊脫下雨衣雨褲來到火爐旁取暖。

    “呵呵,這地方是不好,可有我要的東西,辛苦你了。”

    伴着蒼老詭異的聲音,一杯熱茶遞到六指的手中,一個頭發散落的老朽拄着柺杖站在火爐旁,一同烤着火。

    六指喝口熱茶身子暖暖的,看着那向巫師一樣的老朽冷冷道,“你瞧你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你那師兄可是當今的藥王,而你花郎卻淪落到這種地步。”

    “哼,藥王又如何?等我的蠱蟲成熟,天下就只有我可以解除這場災難,藥王是我的。哈哈哈!”

    空蕩的山洞迴盪花郎恐怖的笑聲,六指汗毛都豎起來了,此時的花郎更像是一個惡魔,他口中的蠱蟲,六指至今都未見過。

    “好了,東西給你送來了,需要多久才能成熟?還有上次那個藥劑做得怎麼樣了?”

    “好事多磨,時機指日可待,你早早回去吧,在晚你可就走不了了。”

    花郎臉上一抹邪笑,六指穿上衣服趕緊離開山洞,一分鐘都不想在這兒帶着,整個山洞除了那暖暖的火容易讓然靠近,其它的東西冷冷冰冰的要你的命。

    下山一路下坡,六指走到車子前,用力推車,離開噶車的位置上,上車向後倒着,退到寬敞的道口掉頭開車走了。

    花郎將六指帶來的物品一一歸類,食物,工具,各種他所需的東西,還有血漿,拿着鮮紅的血漿,嘿嘿一笑轉身消失黑暗中。

    六指按花郎的要求買物資,至於他爲什麼要血漿,六指不知何用,他也不會去問,花郎逐出師門,性格變得更加詭異,他不想說的事,你問只有死。

    六指結實花郎還是在羅剎宮輝煌的時候,那老東西曾命令花郎爲他做藥,延長壽命,花郎最恨被人命令,沒有幫那老東西,拂袖而去。

    花郎在境外開了藥鋪,醫病救人,六指查過花郎的事,從那以後六指頻繁接觸花郎,每每說些有關藥王的事,激發了花郎憤怒,自打那以後花郎就隱居活死人村研究藥物,六指是唯一知道他在哪的人。

    花郎變成現在這樣歸功於六指,六指也利用花郎的弱點爲自己所用,但是,六指不可以控制花郎,甚至命令花郎,這是唯一的不可。

    六指回到住所,心情不悅,花郎不在自己所長控範圍內,“老東西,如今輪到你牽着我鼻子走,我就不信斷了你的糧草,你會不來求我?”

    六指控制不住花郎,就想斷他的糧草,讓花郎來求他,花郎即使沒有六指也餓不死,更不會冷着。

    花郎心中只想世人記住自己的名字,藥王名號歸他所有,憑什麼師兄被人敬仰,而自己萬人唾棄。

    不想聽命於任何人,只想和師兄爭奪高下,被世人尊崇。

    一連幾日六指也不曾去活死人村去給花郎送東西,眼看着血漿就要用完了,花郎有些着急,這血漿是餵養母蟲的,自己斷了糧食爲所謂,可是這母蟲萬萬不能斷糧。

    “臭小子,這是有意斷我糧草,我花郎怎會屈就與你,哼。”

    把最後一點血漿倒進母蟲的食盒,離開山洞下山。

    雲霧茫茫,穿梭雲霧間,黑影飄搖,如鬼降臨世間,走出活人村向邊境走去,一路上人煙稀少,只有他這似鬼的老頭晃盪在路上。

    境外本就荒涼,尋點喫的還可以,尋血漿不太可能,除非回北川。

    算算那些血漿,差不多能堅持到他回來,去北川偷血漿。

    晃盪一路,終於回到北川,一路上尋乞而至,一個破爛老頭除了各種嫌棄,誰會想到他是藥王師弟花郎。

    北川已不是當年離開的模樣,有繁華,有鬧事,也有破落的地方,花郎找了一處破屋,暫時落腳休息。

    也有個把個乞丐住在這兒破屋,同是天涯淪落人,湊合擠擠,剛找個空地躺一會兒,就被人踹了幾下。

    “哎。老頭,這是我的地盤,一邊躺着去。”

    一個滿臉長瘡的後生站在花郎身後,踹了他幾下,花郎微挑眼睛看了一眼,向旁邊挪了挪,他是找血漿,不想生事,忍了。

    夜幕慢慢降臨,乞丐蜷縮就地而睡,花郎見他們熟睡,悄悄出去,找血漿只有一個地方可找到,醫院。

    咳咳,咳咳咳。

    伴着咳嗽聲,一股香氣飄來,捂着嘴走進醫院,衣衫襤褸,蓬頭垢面,聲聲咳嗽,看似病入膏肓,卻是掩蓋口鼻尋找血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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