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彩霞也是一臉的疑惑,看着何雨墨,何雨墨很誠實,點了點頭,“是我,不小心讓瑾兒撞到了桌角,爸,媽,雪兒不是故意的。”
何雲海相信何雨墨,白彩霞嘆着氣,“哎,你這做姐姐的怎麼那麼毛躁。”
何雨墨聽出來白彩霞在責怪自己,何雲海一直沒出聲,程卓不想何雨墨承擔這個委屈,何瑾好好在家,會出這樣的事嗎?咎由自取。
“爸,媽,何瑾是撞到了桌角,可你們知道她爲什麼撞到了這裏的桌角?”
何雨墨很想攔着程卓,程卓笑着看着她,“雪兒,這件事不是你的錯,更不需要你爲何瑾的錯買單。”
何雲海一愣,程卓這話裏有話,白彩霞也愣住了,程卓這是什麼意思?何瑾都那樣了他竟這麼說她?
“程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何雲海質問。
程卓講了所有的事,本不想讓二位老人跟着擔心,可是事到如今,何瑾不分是非,不護着何雨墨反而來質問,辱罵,這個意外就是她自找的。
何雲海聽着程卓講的事,臉色氣的開始泛紅,何雨墨擔心何雲海接受不了,刺激的心臟病再犯了,不停地勸慰,“爸,都過去了,你消消氣。”
何雨墨捋着何雲海的胸口,何雲海長舒一口氣,白彩霞也無奈地搖頭,“作孽呀,真是作孽呀!”
龍浩的所爲,何瑾的上門爭吵,誰是誰非很清楚,孩子是無辜,誰也沒想到就拿寸,她就撞到了桌角呢,老天都容不下龍浩的種。
兩個都是女兒,一個在傷害一個默默承受,護着那個說那個自然是分得清的,何雲海氣呼呼的,“是他們咎由自取。”
咳咳咳,何雲海咳嗽好幾聲,白彩霞趕緊從包裏拿出藥放進何雲海的嘴裏,一會兒工夫臉色好了許多。
何雲海沒有指責何雨墨,告訴何雨墨以後就沒這個妹妹,瞪着白彩霞,“都是你慣出來好女兒,我何雲海只有何雨墨一個女兒。”
起身氣呼呼的走了,白彩霞緊跟着後面跑了出去,“老頭子,你別生氣,是我的錯,消消氣,消消氣”
何雨墨靠在沙發上,渾身無力,老兩口知道了所有事,和何瑾的關係算是徹底的崩了,程卓打開藥箱繼續給她上藥。
“捨不得何瑾?”
何雨墨看着程卓,從小到大她是那麼的遷就何雨墨,可何瑾對她一點好感都沒有,而何瑾的眼神一直告訴她,她就不該活着。
“沒有,我是那孩子太可惜了,那是一條生命啊。”
程卓處理好何雨墨的傷口,合上藥箱,“是,一條生命,他應該投胎好人家了。走吧,我們回家。”
伸手拉起何雨墨,拍拍肩,笑着拉着何雨墨回家了。
何雲海和白彩霞回了家,何雲海一路上也沒說話,白彩霞膽怯的不敢招惹何雲海,何瑾確實是在自己慣出來,對於何雨墨關係剛剛緩和,即使那孩子無辜,錯也不全在何雨墨。
倒了杯熱水,趕忙向廚房走,何雲海坐在上發上,愣愣的看着牆上的照片。
一家四口笑的那麼甜,何雨墨就像溫暖的陽光,時刻溫暖着每一個人,何瑾卻像一塊融不化的冰,高傲清冷。
都是他的女兒,怎麼就那麼的不同?善良和邪惡都讓他何雲海一個人佔齊了,是自己的錯太疏忽女兒們的情感,是自己的錯,沒能及時發現女兒們的變化。
白彩霞做飯時不時看向沙發這邊,她擔心何雲海悶出病來,自己這時候又不好多說,就默不作聲的看着。
跟做賊一樣,偷瞄在偷瞄,心裏陣陣懊悔,何瑾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對何雨墨虧欠太多,這一晚何雲海沒說話,陌生冰冷。
幾天過後何瑾出院了,回家靜靜修養,龍浩在醫院照顧她無微不至,她曾不想要的孩子也如了她的願,傷心歸傷心,沒了負擔她到輕鬆了。
龍浩看看時間,讓何瑾睡會兒,自己出去辦點事一會兒就回來,何瑾擺擺手,躺在了牀上,龍浩出門了。
何瑾偶爾摸一下肚子,嘴角冷笑,“你倒是真的懂我,不想要就真的沒了,何雨墨我還真的謝謝你,讓我沒了這個拖油瓶。”
話語惡毒,眼角卻流着淚,痛和慶幸並存。
龍浩前幾日電話聯繫過一個人,這次他約好了見面,龍浩開着車來到了那幢爛尾樓,一個身影閃現出來,聲音那麼的熟悉。
“老闆,你好啊。”
龍浩擺擺手,兩人相繼走了進去,灰暗的房間兩個身影慢慢拉長,如地獄的惡魔掘土而起,黑暗的身影晃動着,邪惡的聲音從裏面想起,冰冷的毫無情感。
“這次我要她死,給。”
龍浩從懷裏拿出一個袋子放在另一個男人的手上,男人輕輕顛了顛,又摸了一下厚度,眼角邪魅得瞄了一眼龍浩,“這,有點多吧?”
龍浩冷哼一聲,“哼,你到很誠實,還有個小的一併做掉,我也要他嚐嚐失去孩子的滋味。”
“明白。”
兩個身影瞬間消失了,龍浩開車離開了爛尾樓,那個男人站在陽光下猥瑣的笑着,拿出手機撫摸着屏幕,猥瑣奸邪,轉身走進黑暗。
手機上晃動着何雨墨那日掙扎的畫面。
呵呵的笑聲猥瑣恐怖。
這個男人正是那日的棒棒糖。
棒棒糖看着屏幕上的何雨墨,全身火熱,何雨墨驚恐的表情讓他興奮,白皙的肌膚讓他浮想聯翩。
龍浩與棒棒糖見面後就回了家,何瑾躺在牀上眯着眼睡着,龍浩小心翼翼的走到牀邊,憐惜的摸了一下何瑾的臉。
何瑾動了一下,睜開眼睛看見龍浩坐在牀邊看着她,“你回來了?”
“你想喫什麼我去安排。”
何瑾做起來靠在牀靠背上,想了想,“隨便吧,沒什麼想喫的,你剛纔幹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