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嫣兒立刻會意,順着陳太后的話接了下去,雲淡風輕的幾句話瞬間便將矛頭指向了葉然然。
她的意思很明確,但凡是個有耳朵的人都能聽得出來。
葉然然正欲離開的步子頓住,似笑非笑的在她們面前站定,“算這孩子已經六個月了又如何?只要北冥子夜認,他是尊貴無的皇子!”
當衆質疑她不貞,她估摸着可以當耳旁風。但,當衆質疑她的孩子是野種,她簡直不能忍!
蘇嫣兒回了葉然然一個笑,“這麼說你是承認肚子裏的孩子不是子夜的了?”
以她對北冥子夜的瞭解,當然不可能給野男人養孩子。之所以這麼說,是想給葉然然添堵。
她的人生被這個女人徹徹底底的毀了,她恨不得將這個女人千刀萬剮。
“蘇嫣兒,昨夜在樹林裏爽嗎?”
葉然然並沒有回答蘇嫣兒的問題,換鋒一轉。
反正今日都要撕破臉,她也不介意將昨夜之事拿來說。
蘇嫣兒面色一冷,呼吸一窒,開始裝聾作啞,“你在說什麼?”
她和北冥子炎苟且之事,明明做的很隱蔽,葉然然怎麼會知道?
“我知道你聽不懂,那我當一回說書先生,向大家好好的說一說你的風流韻事如何?”
雙臂環胸,好以整瑕的看着明顯心虛的女子,嘴角的笑意越來越冷。
都說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她今日到想看看蘇嫣兒能如何無敵?
蘇嫣兒攏在袖袍下的手驀地收緊,“葉然然,你別血口噴人!”
可偏偏昨夜跟她在一起的是北冥子炎,一個已經‘死’去的人,這絕對是大忌。
北冥皇要是知道北冥子炎炸死,估摸着她都要跟着倒黴。
“我是不是血口噴人,你敢不敢拉低你的衣服給大家看看你的胸口。要是我沒記錯,你這裏這裏還有這裏都有那個已經死去了的七王爺留下的印記。沒想到你這麼會玩,活人玩得不夠爽,竟然開始找死人玩!”
葉然然知道她害怕什麼,但她是要哪壺不開提哪壺。
這番話一出,在場所有的人都震驚了,滿目不敢置信的看向了蘇嫣兒的胸口。尤其是當聽到那死去了的七王爺時,人人毛骨茸然。
蘇嫣兒只覺得一股涼氣從腳底升騰而起,冷得透了心侵了魂。
“葉然然,你有妄想症嗎?七王爺已經死在了北冥子修的手,這全天下的人都知道的事,你能不知道?”
蘇嫣兒掩飾住了內心的驚懼,咬着牙矢口否認。
無論如何這件事都不能承認,要不然北冥子炎會咬了她的命。
葉然然陰測測的笑了起來,咄咄逼人的開口質問,“我也覺得好,明明已經死了的人,怎麼昨夜又好好的出現在御花園後的樹林。難道你喜歡玩角色扮演,特意做了七王爺的人皮面具讓人戴着跟你苟合?亦或者是七王爺其實根本沒死,死的只是一個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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