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昨夜戰鬥了太多回合,魔尊難得的睡到了午後。 !
一睜眼,心的人兒已經離開。
一切都如同鏡花一般,縹緲得好似一場夢,連他也分不出很假。
“哎呦,氣色不錯嘛!”
葉然然爬最後一層樓梯,看着神清氣爽正在發呆的魔尊,意味深長的調侃了一句。
她的話讓魔尊愣了一下,似乎意識到了什麼,隨即面色陰暗了下來。
他好似忽略了一個事實,小雅已經投胎了,投胎了怎麼可能還會出現在他的身邊?
“這麼看着我幹嘛?我又誒欠你錢!”
魔尊神色的轉變讓葉然然的心咯噔一下往下墜,但還是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一臉的無辜。
反正只要她和那些女人都不承認,魔尊也是懷疑,沒有證據也奈何不了她。
“本尊問你,小雅的畫像你拿去幹什麼了?”
昨夜的畫面如此清晰,清晰簡直和真的一樣。
仔細的感受一下,身體裏傳出的是釋放之後的舒服感,他的臉色更加的陰霾。
想起昨夜曾經聞到的那抹幽香,腦子嗡的一下炸響了。
“看看而已,你要是捨不得,我還給你便是了。”
葉然然翻了個白眼,從乾坤袋裏拿出那幅立了大功的畫像,直接扔到了魔尊的身。
她要小雅的畫像不過是爲了製作人皮面具,如今這幅畫像已經失去了利用價值,她也懶得留着。
魔尊閉了閉眼,“昨夜的女人是不是你安排的?”
除了她,他實在想不出來有誰敢這麼大膽這樣算計他!
“什麼昨夜的女人?你昨夜沒忍住找女人了?”
葉然然裝傻,看向魔尊的目光充滿了鄙視,好似魔尊做了什麼噁心的事一樣。
只要他沒證據,她抵賴到底。退一步而言,算東窗事發了,他也不能拿她如何。
“別跟本尊裝傻,說實話!”
魔尊看着她那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頭痛不已。
幾個大步走到她的面前,雙手撐住了她身後的軟椅,將她困在了他與軟椅之間。
強烈的魔息縈繞着葉然然,尤其是他身傳來的那種女人香,讓葉然然有些呼吸不暢。、
她擰着眉,捏着鼻子,扭過了頭,“離我遠點,你身的味道薰死我了!”
她終於推了一把,一個男人的身染着女人體香的味道,實在可以令人作嘔。
“說實話,不然薰死你!”
一想到昨夜的醉生夢死,他竟然對一個不是小雅的女人如此溫柔寵愛,他像死。
這個該死的女人,這麼喜歡玩,她怎麼不給那個叫北冥子夜的男人找女人?
“實話是我不知道,你愛信不信!滾滾滾,離我遠點,噁心死我了!”
濃烈的女人味刺激得葉然然實在難受,一把扯住了魔尊的墨發,將魔尊硬的腦袋硬生生的扯開。
在薰下去,她真的要吐了!
魔尊見她死活不承認,大手一揮,半空緩緩降下一塊幕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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