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然然各種求饒,依然阻止不了他的亢奮,苦逼的睡了又醒醒了又睡。
不知道這樣來來回回多少次,等她再一次被他折磨得睜開眼死,天已經亮了。
她看着趴在身上不知疲倦的男人,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天亮了……”
北冥子夜動作墩柱,按着她的大手緊了緊,“還沒有徹底的亮,你在睡會。”
這該死的天亮這麼早作甚?他都還沒饜足,簡直太糟心了。
葉然然的頭搖得想撥浪鼓,“不,我要出發了……”
她寧願在馬背上顛簸,也不願被他撞得七葷八素。整整一夜,她已經受夠了。
“你只說今日走,沒說什麼時候,晚上走也是可以的。”北冥子夜開始耍無賴。
一想到又要分開,他連做的心思都沒有了,整個人都無精打采的。
“晚上走?你對我可真好!”葉然然冷嗤一聲,使勁的扯拉扯他的墨發。
要是繼續被他折磨,她估摸着自己會脫力道墜馬而亡。
“本王只是捨不得你,捨不得你而已。”
北冥子夜退了出去,略帶孩子氣的抱緊了她,一副不願意讓她走的模樣。
原本他只是來救威廉木藍的,但威廉木藍同失雙親,他不放心將錦州城交給她鎮守。
葉然然推了他一把,“有舍纔有得,不捨哪來的得?抱我起來洗澡,我沒時間耽擱了。”
又不是生離死別,搞得這麼肉麻作甚?
“太后壽誕將至,你的禮物準備好了嗎?”
今年是太后六十大壽,按照慣例,所有參與宴會的人都要準備禮物,他擔心葉然然會空手而去。
“反正她看我也不會順眼,送什麼有差嗎?”葉然然趴在浴桶邊,懶洋洋的開了口。
太后看她不順眼,她也沒打算去討好太后。若是想爲難她,她也不是喫素的。
“本王手中有一對龍鳳呈祥的玉鐲,太后覬覦很久了,你要嗎?”
話雖這麼說,但他還是想給她把面子做足了,免得那些人又會狗眼看人低。
他沒有辦法在她身旁護着她,只能用這樣的方式幫她取悅太后,至少能讓太后別爲難他。
“我又沒欠她的,憑什麼要投其所好?我沒撿一塊石頭送給她,已經是待見她了。”
太后對她深惡痛絕,見她一次就要掐她一次,恨不得吞了她。
除非是她腦殘了,否則絕不會去做那種喫力不討好的事。
“你這性子,大概也只有本王能受得了。”
北冥子夜無奈的搖了搖頭,拿她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她和太后交惡,他恐怕是要耗費一番心力,才能說服太后接受她了。
沒辦法,誰讓他就愛上了這樣的她。
“你要是不想受,你也可以不受。我沒有蘇嫣兒那麼高的道行,能將所有的關係都處理得那麼好。我就是個人人厭棄的廢物,你想後悔隨時都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