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是怎麼了?只不過是看到別的女人去扯他的褲子而已,爲毛要這麼沒出息的阻止。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對着女人笑了笑,“我只是想告訴你,他是天下第一莊的莊主白如玉!”
言罷,帶着紛亂的心情頭也不回的甩門而去,心裏卻將自己咒罵了好幾遍。
將他賣入小倌館就是爲了羞辱他,卻在他即將受辱時租告知了他的身份,這不是變相的幫他嗎?
他要是因此熬過一劫,她得多失望!
看着蘇九離開的背影,女人瞬間回神,看向白如玉的目光震驚不已,手也不自覺的縮了回來。
難怪這名男子如此風華,原來是天下第一莊的莊主。她要是強上了他,後果似乎有些不堪設想。
可這麼美的男子,她算是第一次有機會上,實在不忍心放過。
各種糾結矛盾之下,她終於狠了狠心,手再一次摸上了白如玉的褻褲,“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白莊主,我睡你一夜,明日任憑你處置!”
原本已經看到了黎明曙光的白如玉:“……”
蘇九已經報上了他的名號,這個女人竟然還如此不上道,看來她是真的不想活了。
看着自己的褻褲馬上就要被扯下,他忍着渾身的惡寒開始集中所有的靈力衝破穴道。
……
翌日
豔陽高照,雲捲雲舒。
一輛低調奢華的馬車裏,葉然然悠閒的喝着茶,看着神色不安的蘇九揚了揚脣。
“你這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該不會昨夜跟白如玉發生了什麼吧?”
昨夜讓她去偷了江小悅的衣服,估摸着撞上白如玉了,要不然無法解釋她此刻的行爲。
蘇九端着杯子的手一抖,茶水差點濺出了杯子,“我跟他能發生什麼?”
那個男人倒是真想跟她發生點什麼,可她不樂意,甚至還將他賣入了小倌館。
“看你的樣子也不像是被他睡了的,難道他非禮你的時候,你將他的第三條腿卡咔擦了?”
她倒沒發現蘇九的身體有森麼問題,初步可以判斷蘇九沒被那啥。
只是蘇九這個樣子實在太詭異了!
“那麼噁心的東西,看一眼都想挖眼睛,誰願意去咔擦它?”
蘇九端着杯子將茶水一飲而盡,試圖平息自己的情緒。奈爾一想到那個女人扯白如玉褻褲的畫面,她表示真的有點淡定不下來。
一巴掌拍上了自己的額頭,真特麼的見鬼了!
“你要是相信我,不妨跟我說說,說不定我能給你提點意見。”
進了龍脈那就是開始用命在搏了,蘇九這樣的狀態肯定不行,她必須想辦法知道蘇九的心結,要不然他們的壓力會很大。
蘇九垂眸沉思了片刻,哭喪着一張臉開了口,“嫂嫂,我把白如玉徹底給得罪了,我擔心他今日會出爾反爾,我對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