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強勢奪愛:長官的情人 >第517章 有祕密
    第517章有祕密

    靈波也不抽手,只是看了眼裴啓陽道:“不上去喝酒,豈不是可惜?”

    裴啓陽笑了笑:“丫頭,可惜不可惜的咱先不說。說說你跟剛纔那男的怎麼回事?你不會有什麼隱瞞着我的事吧?”

    他說這話的時候,明顯地看到程靈波眼底亮光一閃,未及細看,她已經垂下眸子,而她眼底的那一抹掙扎,裴啓陽是看的真真切切。

    她似乎不願意說什麼,似乎有些事,難以啓齒,如果她跟他的關係沒有到了負距離的位置,他或許會憤怒,而如今,靈波幾乎每晚都睡在他身邊,他們每晚都幾乎纏綿到天亮,他自然也不認爲她有什麼別的想法!

    看她細眉處的落寞,裴啓陽心生憐惜,他突然伸手,將她擁在懷裏,淡淡開口:“好!你不說,我不問!信你!”

    程靈波的心,一下子柔軟的不行。

    妖孽永遠是妖孽,他知道如何打動她的心!

    她不願意說,他便不相問!

    一句“信你”讓程靈波的心扉無限柔軟,她只是淡淡地開口:“我累了,想回去!”

    他答,“好,回家!”

    直到坐進車裏,裴啓陽還在想剛纔的一幕,那男人分明是看靈波的臉色,那是個成熟的男人,一個大男人看一個小姑娘的臉上,還有那張至尊VIP卡,他怎麼都覺得奇怪。但,他不想再問,因爲別人不願說的事,強求,只會讓彼此累!

    “喫飯了嗎?”他隨口一問,看了眼腕錶,已經晚上八點半了。

    “沒有!”程靈波淡淡地回答,她從美院趕過來用了一個小時,根本沒來得及喫。

    “爲什麼不喫飯?”裴啓陽皺着眉頭看她。

    程靈波埋着頭,輕聲道:“家裏沒喫的!”

    裴啓陽一下突然覺得有點又心疼又好氣:“你傻啊?沒了不會去買啊?非要餓着肚子?餓壞了怎麼辦?”

    程靈波悶聲道:“那又如何?”

    她覺得一面度裴啓陽,她整個人的情緒似乎就變了,好像什麼都可以說,她覺得這樣的自己,很是讓自己費解。程靈波苦苦思索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可是,她完全想不清楚緣由,有點懊惱。

    裴啓陽眼睛幽深的看着她,溫柔的如同夏日夜晚的月亮海,能溺死人,他輕輕撫摸程靈波柔亮的頭髮,嘆:“丫頭--”

    只是,話出口,欲言又止。

    看着她白皙的肌膚,十八歲漂亮而粉紅的面頰,那帶着淡漠的眸子,微微糾結的細眉,還有那形狀飽滿的嫣紅脣瓣,懶洋洋,淡漠漠的神情,裴啓陽嘆了口氣。

    程靈波覺得自己的心莫名的開始怦怦亂跳:“幹嘛嘆氣!”

    裴啓陽只是道:“你有了祕密,我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有危機意識!不過不管了,去喫飯,想喫什麼?”

    程靈波丟給他一句“隨便”便坐在車裏,把視線轉向了車窗外,她很淡漠,不說話,頭側過去,不看他這邊。

    這樣的姿勢,似乎以迴避的姿態,莫名地就讓裴啓陽心裏很不是滋味。

    她也不說話,只是把視線轉向車窗外,只是看着外面,不知道想些什麼!她很安靜,裴啓陽握着方向盤的手不由得收緊了下,轉頭不時得看她一下,她一直無聲,安靜地幾乎叫人遺忘了她。

    那微側着的身影,是背對着他的,她似乎在迴避他。

    裴啓陽的眼神漸漸深邃,他只是突然覺得,自己這樣的靈波是寂寞的,他跑出來玩,而靈波呢?她一個人,一直是一個人!今天似乎跟宿舍的舍友一起去紅楓,卻被他截了回來。她雖然有祕密,可是她似乎不快樂,從剛纔看到自己,她就一直淡淡的,不解釋,也不說話。

    程靈波有點茫然,她的視線望着車窗外,看到了大街上形形色色的人羣,有情侶,有一家三口的,有三五成羣的,卻沒有獨自一人的!

    路過廣場,看到在廣場上跳舞跳繩玩氣球的孩子們,她看着看着就淚流滿面,她也曾經這麼天真無邪過,她也曾經那麼無憂無慮過,她也曾經沒有故事沒有曾經過。

    在那個她不得不經歷的曾經裏,她成了父母離婚的犧牲品,他們拋棄了愛情,也拋棄了她。

    在最艱難黑暗的日子裏,她曾渴望過,一切不過是一場噩夢!醒來了,有人能告訴她一聲,“靈波,這只是個噩夢,不是真的!”

    只是,這不是夢,這就是現實。

    她以爲,她從此不再孤獨,可是今天看到裴啓陽跟穆威淮去紅楓喝酒遇到自己的剎那,她知道,自己奢望了!

    自己就不該把心釋放出來,應該藏起來,藏在無人可以觸及的地方,心,這種東西,真的不能隨便示人。

    一旦釋放,自己那顆心,就會再也尋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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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   她抹掉眼淚,又恢復了淡漠的情緒。仿若剛纔那一剎,那一瞬間的脆弱,不是真的!

    傷心落淚,悲傷欲絕從來不屬於她程靈波,眼淚不過是讓臉上更髒一些而已!

    裴啓陽一直沒有打擾她,他也不曾看到她的眼淚,他只是感受到了她的寂寞,他斂下眉睫,眼中閃過一抹複雜。

    她這樣的身影,這樣的淡靜,讓裴啓陽剎那間,心裏一酸,側頭看了她一眼,一隻手輕輕地伸過來,撫了撫她的頭髮:“這個週末我們出去玩吧?”

    “不!”她沒轉臉,只是看着深夜的街頭,過往的車輛,拒絕了他的提議。

    “有事?”他又開口。

    “畫畫!”她說。

    “上週在畫畫,這周還要畫嗎?”他似乎沒話找話。

    “一直畫!”

    “出去看看,回來再畫!拍點照片,勞逸結合,你需要曬曬太陽了,丫頭!”

    “不需要,你跟別人去吧!”她依然淡淡的樣子。

    “跟誰?”他反問。

    “如果沒人去,可以讓人幫你在紅楓招幾個出臺的!”程靈波頭也不轉,淡漠的開口。

    “丫頭,你不會是喫醋了吧?”裴啓陽錯愕了一下。“以爲我跑出來真的喝花酒?”

    “沒有!”程靈波語速很快,眼裏隱忍着一種說不出來的東西,如暗涌的波濤。

    裴啓陽不是笨蛋,自然可以看出她似乎鬧了情緒,只是這丫頭,有情緒也不會說,她只會更淡漠,把自己保護在軀殼裏,不讓人發現,似乎保護起來,就不受傷害了!

    “丫頭,看你這樣子,真的是以爲我出來喝花酒了!”

    程靈波轉過身來,看了看他。

    裴啓陽眼神坦白,望了她一眼,繼續開車。

    帶她去吃了東西,然後回來,程靈波洗了澡換了睡衣就把自己關在了房裏畫畫,鉛筆打在畫紙上的聲音給整個靜謐的房間裏更增添了靜謐的氣氛。

    她眯起眼睛看石膏像,看自己的造型。

    不滿意!

    一把扯下畫紙,站起來,來到桌邊開始裁切新的紙張。

    門,這時從外面打開。

    裴啓陽站在門口問:“丫頭,還要畫多久?”

    他倚在門口,高大挺拔的身影,竟有一絲落寞之意。

    程靈波看了他一眼,低下頭,繼續裁切紙張,只是淡淡地應道:“畫到半夜!”

    “不睡了?”他挑眉!

    “嗯!”

    “那伺候我睡了,再畫!”他突然語氣曖昧的開口。

    程靈波握着美工刀裁切紙張的手一抖,直接劃上了另一隻手,一道鋒利的細長的小口瞬間冒出血珠子來!

    “該死!”裴啓陽自然是發現了,人瞬間移到她面前,聲音竟有點顫抖:“緊張什麼?我不就說一句話,你居然劃傷了手,你今天到底怎麼了?在跟我鬧彆扭?”

    程靈波只是看着自己手背上被劃開的一道傷痕,上面已經密集了不少的血,劃得挺深的,這時,才感到一點痛,但心裏卻似乎舒服了許多。

    裴啓陽把刀子退回去,放在桌上,抓着她手,牽出來,邊走邊說:“這些美工刀,甚至連你畫畫的紙張都可以劃傷手,以後給我小心點!聽到了嗎?”

    她沒說話,只是安靜地被他拉到了沙發上,他去找藥箱。

    回來,然後幫她消毒。動作一點都不溫柔,凌厲而果斷,就像是對待那些他手下的屍體一般,神情雖然有點小糾結,手上的動作卻一點都不柔和。

    程靈波看他擠着自己的傷口,把原本細小的傷口給敞開,又流了點血,這才用鑷子夾了酒精棉球給她消毒,棉球瞬間染了血,消毒的時候很疼!

    程靈波只是皺了皺眉,低頭看着一個個棉球被自己的血染紅,然後終於不流血了,他才弄點消炎藥幫她撫上,然後用創可貼幫她貼好。

    “不要碰水知道嗎?”他又問了句。

    程靈波有點茫然,然後擡頭看向裴啓陽,他也正看她。

    她突然起身,將還在皺眉的他,一下撲倒在沙發上。

    “丫頭?”裴啓陽錯愕了下,聲音忽然沙啞的不行。“你幹嘛?”

    程靈波沒有說話,而是扯開了他的衣服,牙齒貼上了他的脖子,咬了起來。

    “喂!丫頭,你想咬死我啊?”裴啓陽驚呼,卻異常興奮:“你是不是屬狗的啊?你這丫頭別咬大動脈啊!那裏是大動脈,咬斷了救都救不回來的!以後沒人寵你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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