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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45章休想染指

    “不!我欠肖恪的,無論是纖黛的事,還是經濟上的!若沒有肖恪,我也讀不了美院,支付不了昂貴的學習費用!我母親生病還是肖恪墊付的藥費,他對我兇,對我父母卻還是尊重!”

    “那你打算一直這樣下去了?他對你做出這種事,你還要繼續還債?你越是縱容他,他以後越是沒有度!”

    “無所謂的,靈波謝謝你!我喜歡這樣,這樣或許心裏好受點!肖恪什麼樣爲難人的手段我沒見識過!別擔心了,我真的很好,我該慶幸,他讓我變得內心很強大!倒是你,他可能真的會下決心追你的!因爲你跟纖黛有點像,你們都有一雙貓眼,你們性子看起來都很冷!”

    程靈波面無表情,只是道:“那與我沒關係!你要是有用得上我的地方,你儘管開口,我可以幫你!”

    “謝謝你,靈波,認識你,我很開心!”

    “我可不是伊纖黛的替身,你別在我這裏找精神撫慰!”

    “我知道,你是程靈波!”

    “知道就行!”程靈波聳聳肩,爬上牀,打算躺一會兒,等下裴啓陽來接她。

    而楊曉水把垃圾收拾好後,回來也爬上了牀,兩人都沒有喫飯,程靈波道:“你再不去喫飯食堂沒飯了!”

    楊曉水揉着頭,道:“不用了,我沒胃口。”

    程靈波本來想說句話的,但看她疲倦的閉着眼,便什麼都沒再說。

    裴啓陽的車子開到了校外,就停在肖恪車子的後面,他一直坐在車裏,看着前面的紅色拉風跑車,然後眯起眼睛打量着。

    可是,等了很久,肖恪也沒下車,裴啓陽尋思,那爛人一定是沒有看到他的車子就在後面吧!

    他下來車子,朝肖恪的車子走去,然後走到副駕駛的位置,拉開車門,門一開,倏地一下冒出來一股濃郁的菸草味,嗆得裴啓陽直皺眉。

    “靠!你死煙堆裏啊?”毫不客氣的開口,裴啓陽皺着眉,等煙霧散去差不多了,才坐進去。

    肖恪眼皮都沒擡一下,車裏菸灰缸裏已經點燃了一堆菸蒂了。

    “吆喝!不說話玩深沉了啊?”裴啓陽又是開口。突然發現他臉上的淤青,像是被人打了一拳的樣子,撲哧樂了:“呵呵,被楊曉水打的?”

    肖恪皺皺眉,轉過臉看他一眼,涼涼的眼神,眼底是憤怒,是複雜,那寫複雜好像是羨慕嫉妒恨,各種情緒在其中。

    “怎麼?要爲情自殺嗎?遇到情劫就想不開了啊?還是愛上我了,得不到我就恨起我來了?被女人打了惱羞成怒了也恨我了?”

    “你,怎麼不去死?”肖恪冷漠地開口。

    “我死了,誰來阻擋礙眼的你發瘋呢?”

    “你他媽少在我面前裝上帝!”

    “肖恪你這人,還真他媽像個孫子!對待人一個小姑娘那樣下毒手,也就你做得出來!說吧,這次又怎麼了?非要跟哥們搶女人?”

    “就要她了!”肖恪望着裴啓陽,眼神一眨不眨地看着他,開口說道。

    裴啓陽笑了笑,笑得無比諷刺,“肖恪,我發現你還真是驕傲自負,自以爲這世間所有的一切都在你的鼓掌之中嗎?就算你有這個能力,可她靈波,不論是她的人,還是她的心,都不由你掌控。”

    肖恪的手微微一僵,望着裴啓陽那認真而堅定的眸光,微微地眯起了眼睛,“你動真心了?”

    “我動不動真心和你沒關係,我的女人,我的女人你休想染指!”

    肖恪笑了,昂首用不可抗拒的語調道:“我說過,我要追她!在她不成爲你妻子之前的每一天,我都有這個自由追她!”

    裴啓陽擡頭直望着肖恪那張微腫的臉,冷笑着傲聲道:“肖恪,就算你後面的人權勢滔天,但這事,不在你的掌控之中。靈波她是你求而不得,任你肖恪翻手雲覆手雨,也無法扭轉乾坤。”

    裴啓陽雖然笑着,但是說話的語氣那樣冷靜,沉着,他說這話時,笑得很是漫不經心,可是肖恪還是感受到了他的氣勢。

    肖恪也知道,裴啓陽不是在開玩笑,他只是扯了扯脣,而後道:“是嗎?除非你拿出百分之百真心,陽子,你的真心也有限!一旦你對她不起,我就可以趁虛而入,女人嘛!哪個女人也經受不住男人的糖衣炮彈,強來不行,可以智取!”

    “這麼說你是鐵了心一定要靈波了?”

    “你可以這麼理解!”

    “楊曉水怎麼辦?”

    “一樣要!”肖恪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你覺得靈波會答應嗎?”

    “她會答應的!”

    “肖恪,你還真是自戀!”裴啓陽依然笑着。“我的女人你都要搶,看來咱們之間這筆帳,得好好清算清算了!”

    “想殺我?”肖恪挑眉,十分挑釁地望着裴啓陽。

    裴啓陽轉過臉來,淡淡一笑,然後開口:“不!殺你太容易,我想活剝了你,用網兜把你全身罩起來,手術刀一點點割掉凸出網兜的肉和皮膚!再在上面撒點鹽,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凌遲嗎?”肖恪淡笑着反問。

    “嗯哼!也可以這麼說!要我跟你說說凌遲的真正含義嗎?”

    “隨你!”肖恪回答的十分淡然。

    裴啓陽輕笑,緩緩說道:“一般是講人身上的肉一塊塊割下來。而歷代行刑方法也有區別,一般是切八刀,先切頭面,然後是手足,再是胸腹,最後梟首。但實際上比八刀要多,清朝就有二十四刀、三十六刀、七十二刀和一百二十刀的幾類。二十四刀是,一、二刀切雙眉,三、四刀切雙肩,五、六刀切雙乳,七、八刀切雙手和兩肘間,九、十刀切去兩肘和兩肩之間部分,十一、十二刀切去兩腿的肉,十三十四刀切兩腿肚,十五刀刺心臟,十六刀切頭,十七、十八刀切雙手,十九、二十刀切兩腕,二十一、二十二刀切雙腳,二十三、二十四刀切兩腿。而據說明朝時期,凌遲一般比較精細,大多數凌遲都超過千刀,比較典型的是明朝作惡多端的太監劉瑾被割了三天,共四千七百刀,據說第一天割完後,劉瑾還喝了一點粥,第二天繼續。而我,想給你比劉瑾翻倍!”

    “這麼恨我?”肖恪撲哧樂了,似乎一點都不覺得毛骨悚然,只是像聽了個大笑話一般:“可惜現在法治社會,不能動用私刑了!”

    “我,並不介意犯罪!”裴啓陽依然笑着:“你,惹我可以,動靈波,絕對不行!”

    “我還真想動她!”肖恪皺眉,“那個丫頭不錯,你對她的興趣只怕也很短暫!你--”

    “短暫與否那是我的事,別試圖挑戰我的底線,你知道我也是會不擇手段的!即便是死,我也不會讓人挑戰我的尊嚴和驕傲,肖恪,你就算是天皇老子,也不行!”裴啓陽突然沉下去眸子,漠然地望着落地窗外來來往往的學生們,打斷他的話。

    “是嗎?難道你還想爲了一個女人跟我翻臉?”肖恪說道。

    “我已經讓過你一次,這一次,不會再讓!”裴啓陽轉過臉來,慢慢凝視肖恪,眼底有幽暗的綠色。

    “喬棲那種貨色怎麼能跟程靈波比呢?”

    “說的也是,喬棲算什麼,靈波纔是世間僅有的!喬棲就算給靈波提鞋我還嫌棄她手粗呢!”

    “那這麼說程靈波更是值得我冒險一試了!”

    “只怕你沒這個機會兒了!”裴啓陽輕聲地笑了起來。

    “沒機會兒?”

    “嗯哼?”裴啓陽冷哼一聲。“未來一個月,你都出不來了!”

    “你做了什麼?”

    “沒做什麼!”裴啓陽對他笑,笑容裏別有深意:“很快就會有人找你了!”

    正說着,肖恪的電話響了,他看了一眼電話,瞬間臉色一遍,怒吼一聲:“混蛋裴啓陽,你居然這麼幹了!”

    “這麼說這電話是伯母打來的了?”裴啓陽輕輕的笑着。肖恪這人爲所欲爲,膽大妄爲,卻對他患有心脹病的母親言聽計從,裴啓陽正是抓住了他這個優點,從上面下功夫!

    “你跟我媽說了什麼?”

    “沒說什麼!”裴啓陽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望着車船前面的藍天白雲,脣角的笑容有種漫不經心的漂亮。

    肖恪瞪他一眼,接了電話,語氣立刻溫柔了起來:“喂!媽.......嗯......我很好啊,沒有禍害小姑娘,我當然知道了。好,我過去海南,您別生氣啊,我明天一早就過去陪您一個月還不行嗎?好了,您別哭啊.........”

    現在的肖恪像是換了個人一般,語氣溫柔的不得了,臉上的表情也溫柔了許多,只是瞪着裴啓陽的眼神裏多了一抹懊惱和憤恨。

    裴啓陽完全不予理會,等到肖恪好不容易柔聲細語哄好了自己遠在外地的老媽時,掛了電話,轉臉看向裴啓陽。“行,陽子!你夠狠!但我不會放棄程靈波的!你最好別讓我趁虛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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