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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00章揍你丫的

    裴啓陽心中冷笑,面上卻是平靜如初,在衆人以爲他會有所表現之時,他卻放下手,只是安靜地立在那裏,什麼話也不說,什麼動作也不做。就好像一個局外人,冷眼旁觀,淡定自如。

    “那就叫了啊!”顧楠瞅了一眼裴啓陽。

    沒啓陽雙眉一擰,道:“別浪費時間!抓緊,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穆威淮斜目望他,再度開口:“你確定要鬧這麼大?別跟肖恪一樣!”

    裴啓陽也把視線轉向穆威淮烏黑深邃的瞳眸中毫無感情,依舊是慵懶的語調,道:“我何時說過要爲一個女人守身如玉了?我怎麼可能跟肖恪一樣?我不打女人,不代表不跟女人睡不是?”

    他擡高下巴,冷冷勾脣,邪美的鳳眸之中滿是冰冷和堅定,分明寫着:他若想跟女人上牀,誰都擋不住!

    穆威淮笑了笑:“隨你!該做的我都做了!啓陽,你,好自爲之!”

    裴啓陽面色一沉,眼中已有怒意,沉聲道:“我從來都知道自己做什麼!”

    穆威淮站了起來:“你們玩吧,有女人上來,不適合我呆,哥幾個玩的開心!”

    說完,穆威淮走了!

    “穆!”曹晨喊他。

    穆威淮回頭,瞥了幾人一眼,幽聲道:“早知恁地難拌,悔不當初留住。好自爲之!”

    說完,真的轉身走了!

    裴啓陽視線倏地眯起,卻是再度對顧楠道:“叫幾個美女過來,哥哥今晚不醉不歸!”

    “不如咱們去XXX吧?”顧楠突然提議。

    曹晨一怔,嘿嘿一笑:“那是個好地方,只是陽子去嗎?”

    “去!憑什麼不去?”

    半個小時後。

    三個人出現在某大廈頂層,美輪美奐的裝修風格,夜的氛圍分外濃烈。

    肆意放蕩的呻吟與喘息如同某種旋律的背景音樂一般緩緩進行,節奏分明男男女女三三兩兩地糾纏在一起,讓人血脈賁張的火熱溫度,恰到好處的昏暗光線將淫靡氣氛烘托得十分高漲,看着一張張麻木地沉浸在情-欲中的面孔,裴啓陽慢條斯理地喝着杯中的白蘭地。

    這是一個私人性質的性(河蟹)愛派對。

    最原始的放縱給予人最大的釋放。激烈,隨性,直接,縱情聲色。

    酒精在體內叫囂着燃燒,裴啓陽神色迷離閃爍,任身旁妖嬈性感的女人解開他襯衫的扣子,另一個女人則伸手扯開他的腰帶,取悅男人的功夫,她們嫺熟無比。

    手,輕輕撫上他的某一處,姿態撩人。

    他,有了反應!

    蓄勢待發的邊緣,一個清冷的聲音傳來,攪壞了所有的情調:“陽子,你不該在這裏。”

    裴啓陽不擡頭也知道是誰,不是肖恪是誰呢?

    “倒是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裴啓陽推開身邊的女人,擡頭望向肖恪。

    肖恪手裏一杯酒:“我,自由身,你,不同!”

    “你自由身?你女人還少嗎?”

    “女人不少,可是都不是全世界,不是嗎?”肖恪挑眉!

    “管我閒事?我上了這裏的任何女人,不是都給了你機會兒讓你追那沒有心的臭丫頭嗎?”裴啓陽面容恢復了一貫的慵懶,深邃隱喻的優雅,帶着些許嘲諷與堅忍的高貴。

    “你的丫頭你玩過了,沒什麼意思!不過說真的,她要是個雛,沒準我真的會,可惜被你玩太久了!”

    “喬棲不也是被我玩過的,你不都接收了?”裴啓陽冷笑。

    “喬棲那娘們是破鞋,耐不住寂寞,怎麼能跟美好的女人相提並論呢?”

    “可沒有看到你珍惜楊曉水!楊姑娘就美好了嗎?”

    “不甚美好,只是恰好是一片世界!”

    “你活該!誰--”裴啓陽嗤之以鼻。

    “你也馬上跟我一樣,半斤八兩了!”裴啓陽的話被肖恪一聲不屑的嗤笑打斷。

    “那是我的事!”裴啓陽帶着極大的不耐煩挑眉。

    “這麼想試試別的女人的滋味?我看你是這陣子膩味了!陽子,出去喫野食也沒什麼不好,況且你這也構不成喫野食,畢竟你們沒結婚不是?顧楠和曹晨那邊已經玩起來了!”

    兩人同時回頭,一眼看到了顧楠和曹晨跟不同的女人糾纏在暗色的光線下的身軀,裴啓陽看着看着,皺眉。

    “確定這就是你想要的嗎?活塞運動而已!”肖恪在一旁開口。

    “還不都是你他媽噁心,非要搞得我們也跟着你一樣才甘心?”

    “自己經不起一點風霜雨打,還怪了別人身上,也就你這

    樣的人這麼不講道理吧??”

    “這麼說你講道理了?”

    “我從來沒有講過道理,我他媽就是道理,不是嗎?楊曉水,他媽的楊曉水,老子想掐死她!更想掐死程靈波!程靈波這臭丫頭多管閒事,閒喫蘿蔔淡操心,是不是你沒滿足她,丫性飢渴啊?出來管我跟楊曉水的閒事,丫就是一個多管閒事的老鴇子!”肖恪突然咒罵了起來。

    “去你孃的!自己沒本事,說女孩子壞話!”裴啓陽一聽就不幹了,“再讓我聽到你罵靈波,我丫掐死你!敢說老子無能,今天非要揍你丫的!”

    雖然很生氣靈波傷了自己的心,但裴啓陽還是不容許任何人說靈波的壞話、

    “揍我?那我得謝謝你,我他媽今晚還真想捱揍!”

    裴啓陽一聽他這話,頓時對肖恪不禁起了憐香惜玉之情。“得了!我看你還是去找個女人做一場風花雪月的情事,把一切的積鬱都發泄出來,得了!”

    “你呢?你找嗎?”

    “我找了,被你打斷了啊!”裴啓陽冷哼一聲。

    “不然今晚咱找兩個一起找個房間去得了?”肖恪壞壞的提議。

    “我怕是沒那心情了!被人打斷了,真沒意思!”裴啓陽喝了一杯酒,站起來。“老子回去了,泡妞他媽的也空虛!”

    “等我!”肖恪跟了上去。

    裴啓陽在窗前停住,寒風劃過他的髮際,熱度隨寒風蒸發而消失殆盡。

    “等你幹屁啊?我又不想上你!”女人才勾肩搭背的一起逛街,難道男人也要手腕手一起回家嗎?

    “我也不想上你,髒了吧唧的!噁心不噁心啊?我現在他孃的覺得上誰都沒意思,身體一下子都沒力氣了!什麼時候老子我身體這麼純情了啊?”

    “現在知道楊曉水好了啊?”裴啓陽冷哼。

    肖恪閃了閃如碟翼般漂亮的睫毛,手一下握成拳,高喊一聲:“老子他媽去法國留學去!”

    對!留學去!

    “愛去愛不去!”裴啓陽深呼吸,走出了大廈。

    兩人都不去管身後那兩個縱情在慾海中的哥們了!

    月朗星稀!

    裴啓陽打開了車子的天窗望着寒冷的冬日的夜空感嘆!

    這個死女人,早就知道她是個不安分的丫頭,早知道她不會聽話,自己說出的那些話,只怕又傷了她吧!她居然真的走了!氣死他了!氣的他今晚真的想找個女人瀉火!

    摸出一根菸來,打火機竟然又打不着火了!!

    裴啓陽憤憤不平,一低頭看了眼,原來是打火機沒有氣了!再嘆一口氣,了無生趣的攤在椅背上。去找她嗎?打她電話嗎?

    耙耙頭髮!

    還是算了吧!讓那丫頭好好的反思下吧!不想回家,知道她一定不會在家,他回去也沒有意思。他的車子開到了郊外,肖恪的車子居然也跟着開到了郊外。

    裴啓陽回頭看了眼身後的車子,終於百無聊賴的打開車門,懶洋洋的向肖恪的車子走過去,敲敲車窗:“賤人,給個火。”

    肖恪看他一眼,“啪!”的給他點上煙,也打開車門走出來。

    寒風一吹,兩人都瑟縮了一下,卻絲毫不覺得冷。

    因爲再冷,都沒心冷。

    這心啊,要是一旦冷了,怎麼也暖不過來。

    兩個人臉上都有着爲情所困的煩惱,互相看了一眼,肖恪聳肩。“那丫頭的車技真不錯,陽子,你的娘們比你強多了!”

    裴啓陽聳聳肩,絲毫都不覺得自豪。“你倒是承認那是我的娘們了,居然還去調戲,你活的夠絕戶的!”

    “兄弟妻,盡情戲!這不是你的名言嗎?何況那還不是你的妻!”

    “所謂此一時彼一時,懂嗎?”裴啓陽絲毫不覺得自己說過的話有任何的不對勁兒。

    “你跟靈波不適合!”肖恪冷哼一聲,瞥了一眼裴啓陽,“你們的路,走的會更艱難!”

    “管好你自己吧,你跟誰適合啊?喫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我看就是說的你這種人!”

    “要不要跟我飆一場??你一定輸!”肖恪晃晃鑰匙。

    裴啓陽搖頭。“我看你是飆車輸了怕丟份,想在我這裏找平衡。之前輸給過你,但我只是比你有分寸,不願意拿生命開玩笑。哥們很珍惜活在世上的每一天,尤其是有個讓人操心的娘們,更他媽得好好活着了!”

    肖恪一口煙差點嗆到,斜他一眼“行啊,我看你精神頭不錯,還能開這麼有水準的玩笑哪!”

    “那還有什麼辦法,畢竟不是十七、八歲爲賦新詩強說愁的年齡。天天愁苦着一張臉也沒人會覺得你更在乎。天天浪着一張臉去討好那女丫頭,她還不是說傷你就傷你!女人就是賤,甩在牀上壓榨吸光,就老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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