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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11章逃離

    他說着就要去找她的鑰匙,那帶笑的眸光璨亮,似有什麼在裏面蠢蠢欲動。

    靈波愣住,慌忙阻止道:“我沒帶鑰匙!”

    她話音剛落,一陣低低沉沉的笑聲在她耳邊傳開。“是嗎?”

    她頓時有些惱,剛轉頭,他灼熱的氣息便噴灑在她的耳畔,絲絲麻癢,她不由得一慌,縮了縮脖子,就要轉回頭,卻被他一手迅速托起下顎,那吻便如狂風驟雨般鋪天蓋地席捲而來,帶着急切的索取,還有幾分霸道,幾分狂野。

    這吻來得粹不及防,她身軀一顫,僵在那裏。怎麼也沒料到他會這樣急切的吻上來,心中頓時亂了,連忙用力掙脫他:“真的沒有帶有鑰匙,你想進來,我去拿鑰匙!下次,下次一定讓你來!”

    “真的?”他挑眉。

    “真的!”她胡亂的回答,有點應付的味道。

    “那現在跟我回去!”他說。

    她搖頭。“我還有事!”

    他一聽就皺眉,直接抓過她的包,卻在包裏看到了一打資料,那是去法國的材料,那是法國凡爾賽美術學院,波爾多國立美術學院,里昂國立美術學院的資料。

    他一下子驚愕!

    她找的是去法國的資料!

    她不想跟他去英國?

    他被這一打資料驚住了!

    而在她的包裏,有兩竄鑰匙。她撒謊!她就是不想他進去。

    這一刻,裴啓陽在聰明,都不得不懷疑,程靈波到底是要真的跟自己分手,還是真的不在乎自己?他拿起來那一串鑰匙,精準的找到了開防盜門的鑰匙。

    門打開了!

    屋裏很暖和,暖氣開着,屋裏也很潔淨,一塵不染,黑白的裝飾,黑白分明!

    靈波有點驚慌。“裴啓陽--”

    “你閉嘴!”他怒吼一聲,砰地關了門。

    “裴啓陽,你--”

    “你給我閉嘴!”腦海一片嘈雜混亂之中,裴啓陽衝過去一把握住她的細弱的手腕,強行把她扯住,壓住她,整個身子也因此傾倒過去:“你給我好好記住,你只能跟我去英國!”

    他被打擊了,氣的全身的怒火都涌了出來,扯着她朝臥室走去,人進去,將她推倒在潔白的牀被裏。

    程靈波整個人幾乎陷進純白色的牀被裏,淡漠地看着他,他的眼睛裏面是深不可測的黑暗,不可見底,閃着無盡的憤怒和痛苦,她知道又激怒他了,她覺得此刻自己就是一個被盯牢的獵物一般,已經入了絕境。

    “怎麼不說話?”裴啓陽被手中握住的冰涼嚇到,她的手腕如同冰雪一般白,如同冰雪一般冰涼刺骨,毫無溫度。

    “這纔是我,裴啓陽,你確定,你真的認識程靈波嗎?”程靈波許久才冷着嗓音說道:“我就是討厭你的自以爲是,討厭你幫我選的一切,討厭你禁錮我!”

    她說話的時候脣都在哆嗦,脣色像是蒙了一層珍珠粉一般地慘白,讓人覺得她像個紙人一般脆弱。可是,語調卻是蒼涼而冰冷。

    “程靈波,你別忘了,你是我的女人!”他沉聲道。

    “你不想再看到我!”她突然吼道。“何必又要糾纏不清?”

    裴啓陽看着她柔弱的軀體,再看看她倔強的樣子,真是氣瘋了!“我那不是被你氣的口不遮攔了嗎?你就不能大度點,不要再糾纏不休了?”

    “糾纏不休的人是你!”靈波又吼了回去。

    他瞪着她倔強而冰冷的眸子,他突然發現,自己想撕碎她的僞裝,而且更想的是,此刻佔有她,他想要她,瘋了一般想要。

    他想要溫暖她,她這樣的冰冷戰慄讓他覺得心慌,他想要用他的骨血溫暖她。確定她怕的到底是什麼!這丫頭除了在他身下的時候會柔軟的像個嬌羞的女孩,別的時候都是像刺蝟一樣,扎人的很。

    他低下頭去,人俯在她身上,眼光淡淡閃動,“靈波,我就是要糾纏你!除非我死,死了也糾纏你,讓你一輩子都逃不開我!”

    靈波的手指很蒼白,手背上的青色血管清晰可見。“裴啓陽,你逼我做什麼?我很累,你知道你不知道?我拼命想逃離你們,怎麼就這麼難啊?”

    裴啓陽看着靈波,眼神痛楚,她這樣的蒼白無助,她這樣的沉寂灰心,可是,她的傷心她的無奈是給他的嗎?

    “逃離別人可以,逃離我不可以!你確定知道你在做什麼嗎?難道我們一起經歷了這麼多,我就不值

    得你相信嗎?”

    靈波微微的側頭,眼神疑惑而又無辜。不是不清醒,不是不知道,正是因爲相信他,所以纔不想他有一絲一毫的受傷,她的心情,他若是完全知道,只怕他是一定要爲自己涉險的!

    於是,她堅定了信念,悠悠地說道:“我很清醒,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真的累了,我真的是想去法國,遠離你們所有人,難道我走開,也不行嗎?”

    “不行!”他突然低頭,用脣死死的堵住了她的脣,堵住了她口中繼續說出更多的傷人的話,傷她自己,也傷他!

    他拼命地在她脣上舔舐輾轉,想要看到本該嬌豔欲滴的脣色。

    “你之前說了,走了就走出你的世界,你說話不算話--唔--”

    這不是他的初衷,一丁點兒都不是。他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她離開一步!

    他已經心疼得快要發瘋了,他昨晚不敢來見她,就是怕自己沒有足夠的冷靜來把一切混亂處理穩妥。

    而他躲了那樣久,久到他終於認爲自己攢足了理智,這次來本來已經想好了所有委婉說辭,他會把一切都給她解釋清楚,他知道她的脆弱敏感,他知道如何選擇她最容易接受的方式。

    可是現在一切都不是他預想的那個樣子。一切都偏離了原有軌道超速衝出,已經抵達了他所能承受的極限。

    當他一直以來所擔心恐懼的事情就這樣變爲現實,他發現他還是太高估自己了。他不知道如何才能阻止,如何才能接近這個女人的心臟。

    她不看他,不聽他說話,緘默不語,所有的動作只代表兩個字--逃離。

    他不知如何是好,他只想佔有她,徹底佔有她,讓她的思維身體全部都是他一個人的。把她拉回來!回到他的身邊來!

    “靈波--”裴啓陽低頭看着她:“無論你的痛苦你的逃避來自何處,只要我確信你對我沒有死心,就不會放手!”

    靈波有些怔怔的,可是腦中的烏雲卻沒有散開。

    她仰頭看着裴啓陽近在咫尺的臉。他的呼吸熱熱地吐在自己的臉上,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地深深看住自己。

    真的太近,近到她能看見他濃密的眉毛根根分明,看得見他密長的睫毛隨目光輕輕地顫動,她不自覺地放緩了呼吸,感覺像是誤進了一個結界,進退不得。

    原本安詳靜謐的空氣不知爲何驟然濃稠,靈波覺得頭陣陣眩暈,男人漂亮的眼睛中像是捲起了波濤,將她困住,令她沉溺,沉醉其中,難以招架。

    裴啓陽低啞地呻吟了一聲:“靈波……別這麼看我……”

    話音未落,他那異常火熱的脣已經霸氣地壓下來,直接噙住他想念已久的紅脣,強勢而輾轉地深深吻住。

    那氣勢太過強烈直接,靈波的理智像一塊脆弱的毛玻璃,一擊中的,碎得零零落落。她的眼、她的耳、她的鼻中全是裴啓陽的臉,裴啓陽的聲音、裴啓陽的氣息。

    他的脣舌長驅直入,沉溺而不可自拔。

    雙手有意識般地在她身體各處流連,一隻手撫上程靈波的胸口揉捏,另一隻手已經在她腰部來回用力撫摸,手下的觸感光滑柔嫩,裴啓陽覺得有電流從掌心傳至脊柱然後衝擊到腦幹,動作愈發激狂。

    火辣辣的吻一路向下,靈波連連棄守。裴啓陽熟練地在她耳垂處挑逗,輕含、吸吮,舔過她小巧的下頜,然後停在她敏感的頸項,烙下一個個深吻。

    靈波一陣輕顫,迷亂中下意識地想躲。

    裴啓陽哪裏容得她躲,將她壓進柔軟的大牀裏,撩起她的衣服,隔着蕾絲文胸將她胸前的突起含進嘴中,靈波忍不住嚶嚀出聲,身體不自覺地扭動,這更刺激了裴啓陽的慾望,只覺轟的一聲,殘存的理智蕩然無存。

    當兩個人赤裸着快要融合的時候,靈波曾有一瞬似乎抓到了神志的尾巴。

    她伸手想推開裴啓陽,可一觸到他結實的胸肌,就聽他沙啞地呻吟了一聲。“靈波,給我--”

    “啓--”她呢喃一聲,擡眼與他對視,裴啓陽漆黑的眸子裏全是情慾炙熱時特有的氤氳霧氣,目光那樣的狂野癡迷。

    靈波喊停的話就這樣卡在嗓子眼裏,就這個瞬間裴啓陽一個挺身力道強勢地進入了她,靈波的神志在一聲尖叫中粉碎得無影無蹤。

    快感如此強烈而霸道地席捲了她所有的思想,沉淪,不停地沉淪。

    當一切結束神智迴歸時。靈波的心感到前所未有的慌亂。她失控了!她這樣失控會害死他的!

    她突然掙扎起來,要起身離開。

    他一把勾住她,再一次翻身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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