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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96章小心肝在這裏

    “不是浮蝶,是蝴蝶!”靈波走了過去,逮住他小小的身子,抱起來,糾正兒子的發音。

    “浮蝶!浮蝶!!”程湛很是糾結的想要重複着跟媽媽學,可是很努力,還是那樣子。

    靈波笑。“是蝴蝶!寶兒,看媽媽的嘴巴!”

    小傢伙皺着眉頭,轉過來,然後十分的糾結,看着靈波的脣。

    “來,跟媽媽說一次,蝴--蝶!”

    “浮--蝶!”

    靈波都無語了,教了好幾次了,還是這樣。

    “臭小子,你怎麼這麼笨?”終於忍不住了,靈波直接看不起自己兒子了。

    程湛小朋友十分幽怨地看着媽媽,然後抱住靈波的頭,湊了上去,吧唧一聲,在媽媽的臉上印下一個吻,“媽媽,湛湛不笨!是賤人笨!”

    “不笨!”靈波呵呵笑了起來。“好,我們寶兒不笨,是最聰明的!”

    “爸爸笨!賤人笨!”小傢伙突然喊了起來。“爸爸死賤人!”

    靈波一愣,看着兒子,眼底閃過一抹沉痛。

    三年了!

    那個賤人居然三年沒有見她,不曾來看她,連她的畢業典禮都不曾過來。這個該死的男人,消磨掉了程靈波所有的耐心。

    如今看着兒子,越來越大,小傢伙知道爸爸,卻不知道爸爸是誰,程曦和程徵老在他面前說湛湛爸爸最笨,賤人最笨!弄的小傢伙只知道爸爸是賤人,爸爸最笨!

    好幾次,靈波想要去糾正,卻話到嘴邊,卻又咽了回去,什麼都沒有說。

    賤得何止是裴啓陽,只怕她也一樣賤!

    三年了,他不來,她也該回去了!兒子需要在國內長大,靈波覺得中文是最難學的,真的擔心程湛學不會中文,所以,她決定回去。

    程曦和程徵都已經畢業,之前他們本就分別讀大一大二,轉學過來後,繼續讀了幾年,現在都已經畢業了!

    程徵從屋裏跑出來,興致勃勃地喊道:“程湛,程湛,小心肝,姨姨的小心肝去哪裏了?”

    “小心肝在這裏!”程湛一聽到程徵的喊聲,立刻要從靈波的懷中下來。“媽媽,下來!”

    靈波很是好笑地看着兒子,這孩子打小就不喜歡被人抱着,他喜歡自己玩,尤其是八個月後,自己能爬了就到處爬。

    徐馳那個潔癖把家裏地板全部擦乾淨,用酒精84消毒,每個人的鞋子在進門後都得踩着84消毒,不消毒休想接近湛湛,久而久之,每個人都養成了良好的衛生習慣。

    沒辦法,看着地上亂爬的那小子,誰都不好意思讓小傢伙生病,所以都是無奈的配合。

    程湛也很爭氣,兩年多裏,除了兩次感冒,沒有生過病,生龍活虎的,精力旺盛,十分調皮。

    “小心肝!”程徵已經飛跑過來,逮住程湛抱住就是一陣猛親:“嗡!哇!小心肝,姨姨好想你啊,怎麼辦啊?一分鐘不見都想你怎麼辦啊?”

    靈波無語,她的兒子雖然沒有在爸爸身邊,但是每個人都很寵愛他,這一點讓靈波很溫暖,她沒有的快樂童年,她希望兒子有。

    她很用心的去經營她和孩子的生活,她也真的覺得,生了孩子後,她對人生,對親人,對家庭,對婚姻和愛情都有了新的感悟。

    “小姨,小心肝也很想你呀!小心肝餓了!”程湛捧着自己的小腹,給程徵看:“你看,肚子小了,西瓜飛走了!”

    “呵呵,好,姨姨立刻給小心肝弄好喫的去!”

    “別又喫甜食!”靈波在後面囑咐一句。

    “放心吧姐,我們喫水果,水果吃了水靈!常羲剛買回來的!”話沒說話,已經抱着程湛走遠了。

    三日後,北京。

    首都機場。

    一出機場,一行人很是耀眼。

    俊男美女,一大幫。

    常羲抱着程湛,靈波、程曦,程徵徐馳都回來了。

    徐馳和程曦一人推了一個行李車,搬着大大的行李箱,幾個人浩浩蕩蕩地走出機場。

    接機口,路修睿和肖恪楊曉水都等在那裏,曉水此時已經懷孕五個月了,畢業回國後,肖恪就跟曉水注冊結婚了,如今孩子已經五個多月,再有幾個月就要出生了。

    “靈波--”曉水看到靈波很是激動,半年沒有見了,懷孕後,肖恪不讓她坐飛機,所以她就被禁足了,出不了遠門,肖恪一副完全一副標準準爸爸的樣子,可以說把楊曉水照顧的無微不至。

    路修睿上個月休假還去過巴黎,所以程湛對路修睿格外熟悉,一看到路修睿就張着小手大喊:“睿爸爸,睿爸爸,湛湛在這裏!”

    路修睿看着那孩子一

    副手足舞蹈的樣子,不由得一笑,走了過去,伸手從常羲懷裏把孩子接過來。

    徐馳在一旁忍不住開口:“哎!路翻譯,你來接我們,換衣服了消毒了嗎?”

    衆人皆是無力地翻了個白眼。

    “雞婆!”常羲又忍不住啐了一口。

    “我可是打電話提醒你了,還有你,肖恪,你消毒了嗎?”徐馳又看肖恪。

    “我消毒了!我真消毒了!”肖恪哈哈一笑,“我老婆也有了,不得不消毒啊!”

    路修睿理都不理會徐馳,只是抱着程湛,低聲在小傢伙耳邊說了句話。

    小傢伙咯咯地笑,然後轉頭看向徐馳,大聲地喊了句:“悟空,你又調皮了!爲師真拿你沒辦法.........”

    “哈哈哈--”程徵大笑,衆人都是跟着一陣大笑。

    不用猜,這話是路修睿那腹黑的傢伙教給程湛的,倒是很好,說的一個字不差,沒走音。

    徐馳被弄了個大紅臉,不依的叫道:“路翻譯,你也太壞了吧?教我們湛湛不學好!”

    “寶兒,喫什麼?”路修睿理都不理會徐馳,抱着程湛問他話。

    “烤牙--”小傢伙喊了一聲。

    “是烤鴨!”程徵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小心肝,你這記性可真不錯,小姨在飛機上叫了一次,你就記住了!”

    “我也想喫烤鴨!”常羲這次很是贊同,好幾年沒有回來了,真的挺想。

    靈波跟路修睿沒有說什麼,只是淡淡的點頭,有些人,有些事,不用多說,其實已然瞭解,彼此明白,是朋友。

    靈波走到小水面前,兩人相擁。“歡迎回來,靈波!”

    靈波摸了把她的肚子:“幾個月了?”

    “五個多月了!”

    “看出是男孩女孩了嗎?”

    “沒看!”曉水道:“是什麼都好,肖恪不重男輕女!”

    “是女兒的話,嫁給我家程湛啊!”靈波難得開了個玩笑。

    “拉倒吧,你家程湛太帥,我想我要是生個女兒,一定嫁個臭點的男人,太帥的男人犯桃花,我看程湛這小子很有女人緣啊!”

    “這個主意不錯!”靈波淡淡一笑。“我也覺得我家程湛真是很有女人緣,連男人緣都有!”

    “所以說嘛,我害怕!”曉水撫着肚子,恰在這時,肚子胎動了下。“唔!我家寶兒在抗議了!呵呵!”

    “看起來一樣很調皮!”靈波也笑了笑。

    “靈波,你這次回來,還回去嗎?”

    “還會時常回去,但不會常住了!”靈波淡淡地說道。

    曉水看了眼四周,輕聲道:“你來的真是時候,那賤人來北京出差了,好像剛跟肖恪見了面,今天晚上還要聚會呢!”

    夜。

    某餐廳包房。

    籌光交錯間,一身材高大冷寂的男子坐在主座上,以一雙凌厲的眸子慵懶地看着在座的幾位。這人正是裴啓陽,如今已過而立之年的他,的確比以往多了份穩重,也似乎格外的消沉,手裏一杯酒,把玩着,淡淡的開口問道:“肖恪呢?不說今天來嗎?”

    “水妹妹不是有了嗎?”曹晨在旁邊開口。“真沒想到咱這一幫人,肖恪是最先當爹的,想當初他後宮佳麗三千的時候,誰能想到他會有一天遣散後宮呢!”

    “說的真是這麼個事,想當初我覺着肖恪真不會結婚,他這輩子怎麼可能不當採花大盜,丫去一趟英國,回來竟變成了癡情男,還一準爸爸的得瑟樣。他不來就不來吧,真不愛看他那一副當爹後窮得瑟的樣子!”顧楠說着一杯酒端了。“來!哥幾個兒,走一個啊!爲了我們多彩的青春,爲了我們自由的人生,乾杯!”

    於是,大家舉杯。

    穆威淮喝了口酒後放下杯子,看向裴啓陽:“聽說你又要高升?”

    “愛咋咋地吧!”裴啓陽似乎並不感興趣。

    他在寂寞的思念裏過了三年。沒有靈波的消息,他沒有去找,她也不曾回來。

    似乎,所有人都對他隱瞞着關於靈波的消息。

    在桐城,程若清對他視而不見。

    曉水回來見一次,看到他那目光,那是恨不得殺了他一樣。

    肖恪對他也是十分的不屑,十分的輕視。

    他沒有解釋,他這樣驕傲的人,又怎麼說出口自己沒有信心了!

    每一次想要跑去巴黎,卻每一次在起步時止步。他的心情很糟糕,他思念着那個女人,每一分每一秒,他用思念懲罰着自己,用全身心的思念去想着靈波一個人。他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去,好在,只要他想做,單位一天到晚總有忙不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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