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召喚惡魔妞 >第四十二章 算計
    經過昨天慘無人道的羣毆之後,洪蒙漸漸的在戰士系中有點小名氣,暗地裏給他起個外號:戰神圭爺,當然有誇大的成分,不過一次性單挑近百號同級學員可不是一般人說得出做得到,洪蒙強悍的抗擊打能力和持久力得到數個教師的注意,當知道這個小傢伙只有二級鬥氣時更是驚歎一聲,目光更加灼熱起來。

    宿舍中,除了查爾斯之外其餘三人身上多少帶些傷,弗朗西斯全身綁滿繃帶,像只古代某個帝國出產的千年古屍;佩內洛普憑着一股狠勁只有在帶弗朗西斯衝出去時受些輕傷;洪蒙喫下體力藥劑之後渾身發軟,肌肉內殘存的力量全被激發出來,一絲不剩。如今,正處整個宿舍戰鬥力處於最低谷之際,隨便來個人都能把他們蹂躪個遍。

    潘多拉帶來一份粥,坐在牀邊,扶起洪蒙,自己嚐了一下溫度,似餵養嬰兒般輕輕說道:“來,張嘴,啊~~”

    非常自然的享受着服務,洪蒙嚥下食物,突發奇想如果昨天那場戰鬥中自己能學會一招半式可能結果不會那麼慘,不禁問道:“爲什麼你從來都不讓我修習戰技?”

    潘多拉放下碗,說道:“戰技?你們人類實在是太自以爲是了,一個簡單的突刺竟然演變的那麼複雜,什麼三分青光刺,霸天元氣斬之類。在惡魔界,戰技的評定可是非常嚴格,初級戰技起碼相當於你們這邊的中級戰技的威力,若你的鬥氣足以支撐戰技的運行,本女王隨便都可以砸出幾十本高級貨來!”

    洪蒙苦笑道:“好吧富庶的潘多拉女王,不需要在一個窮光蛋面前炫耀自己的金幣了。”

    小蘿莉輕哼聲。

    鬥氣修煉初期,路徑方法基本一致,但三級之後的修煉便需要一本鬥氣修煉書來指導如何縮短鬥氣在體內經脈的運行週期和加快運行速度,這兩項指標越高,鬥氣修煉書等級便越高。各系鬥氣都有各自的修煉方式,還有一些特殊的鬥氣便需要各自特有的方式訓練。若是洪蒙沒有記錯的話,圖書館中有着幾本關於雷系鬥氣的古代修煉書,不過內容極其晦澀,即使是專攻古代文字的學者也無法完全解讀那本厚重的修煉書,如果某天那本修煉書被完全解讀,古代的鬥氣修煉便會重新展現在現在人面前。

    戰技,運用身體的協調性,以鬥氣爲輔或爲主而施展而出的技能。籠統的解釋便是如此,越高等級的戰技相對於鬥氣的運用更加精妙,戰技修煉到終極甚至一招便可以引發天地之勢,那時即使是排江倒海也不是遙不可及的妄想。

    往後的日子中,白天如果潘多拉突然心血來潮來到訓練場便會重新上演洪蒙單挑近百號人的熱血澎湃的場面,戰神圭爺的名號越發的響亮;晚上,即使白天被蹂躪的慘無人道,潘多拉還是會進行精神海擴大訓練,每一天都不會遺漏。日子很平靜,等弗朗西斯重新復活的時候,這個愛好熱鬧的傢伙立刻夥同小蘿莉開辦一場別開生動的夜間舞會,當明不知死活的哀求洪蒙帶他進去長長見識,洪蒙只是帶着他來到現場,將一套女人衣服塞到一臉呆滯的明手裏,開門,大腳一踹,關門三個動作一氣呵成,然後愜意的等明穿着女人衣服逃出來,將事先準備好的魔晶光學相機對着衣衫不整,“楚楚可憐”的大變態明咔咔照下幾張不雅的照片,揚長而去。那天之後,兩個人在學院中出名了,一是被弗朗西斯誘拐去的佩內洛普,以一身黑白相間的女僕裝贏得衆人眼球,至於事後弗朗西斯如何被蹂躪踐踏便是後話;另一位,便是大變態女裝癖的粗眉毛明,女生中的評價,非常惡劣。

    或許以後日子便會這麼平靜的過去。半個月後,那位一直不在學院之中的教導主任蓋爾·龐貝又回到這裏,並在親友之間發佈着自己的喜帖,邀請衆人蔘加半個月後的婚禮。不知爲何,洪蒙宿舍中也收到一份請柬,也是他第一次知道那位美女姐姐的名字,瑞琪兒。

    洪蒙拿着那份請柬觀摩了半天,最終還是丟掉這份令人不悅的東西。躺在牀上,心中所想的都是瑞琪兒的音容相貌,想到即將而來的婚禮,心中那點芥蒂深深的鑲在心房的深處,雖不致命但令人無法忽略它的存在。從某個方面講,教導主任算是自己命運的引導者,如果沒有他,自己可能還在外面漫無目的的到處遊走,尋找殘羹剩飯聊以度日,要麼便是麻木了自心去做些盜竊的苟且之事最終解脫在某戶人家之中,在死前不忘再次詛咒這片大陸。

    恩人?洪蒙收起可笑的念頭,我和他只不過是賭局兩旁的對方,之前是自己贏了,贏得了潘多拉,贏得了現在的一切,兩者互不虧欠,從嚴格意義講,蓋爾·龐貝似乎還欠着啞巴和丫頭的兩條人命!

    微微嘆口氣,惹得小蘿莉頻頻扭頭注視。洪蒙抿心自問,我究竟是在期待什麼?爲何沒有第一時間祝福姐?洪蒙,你真是一個忘恩負義的混蛋啊。

    夜間。

    教導主任在副管家的帶領下進入戒嚴的城主府,在城主的命令下,一路暢行來到城主臥房之中,外面守備森嚴,裏面卻出奇的安靜,唯有城主笛卡爾半躺在牀上,面色憔悴。

    見到侄子,笛卡爾示意管家離開,待房內只有他們二人時,城主指着牀邊的椅子,慈祥的說道:“回來了。”

    蓋爾連忙來到自己叔父身邊,見他手上纏繞着的繃帶,從懷中摸出一個瓶子,打開瓶蓋,神色緊張,說道:“叔父,爲何您會一身的傷痛?在這座瑪法城中,哪個傢伙竟然敢行刺與您?您說一句,我讓他死無葬身之地!這瓶聖水對於普通的傷勢有着不俗的妙用,請您服用吧。”

    笛卡爾呵呵一笑,着侄子一臉孝順,用僅剩的手接過那瓶水,黃金比例的瓶身上漆着明亮而均勻的瓷釉,花紋繁華,那枚巨大的紫荊花花紋印在正面,如血般鮮紅刺眼。城主突然問道:“和帝都教堂的薩爾法主教見過面了?”

    蓋爾點點頭,城主將聖水交還侄子手上,欣慰說道:“我在年輕的時候和薩爾法主教曾經共同在這座學院中進修,三十年過去,我成了城主,而他卻成功爬上了紅衣主教,倒是我這把老骨頭落後了他一步啊。你還年輕,將來成就肯定比我這個不爭氣的叔父只大不小,這東西你留着肯定比我有用,記住,在政治這東西上面,你活得比對手久,就能握住更多的籌碼。既然學院和教廷方面對你拋了橄欖枝,叔父也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東西,下次到帝都的時候,把這枚銀幣交給一個叫蘭度的人,他能幫你在軍部學院掛個名,在那裏

    發展兩年,之後,便是你們年輕人的舞臺了。”

    蓋爾面露喜色,雙手接過笛卡爾手中摩挲許久的老舊銀幣,激動不已失聲說道:“謝謝叔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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