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老大人快快請起,這是爲何啊”姜武鳴樣裝糊塗的問到。
這位鬚髮皆白的老人家是童鍖的叔祖,也就是童鍖祖父的弟弟。
“陛下,千錯萬錯都是我那孫兒的錯。求陛下開恩,救一救我那孫兒。我那孫兒已經受了很嚴重的傷了,再不治療會死的
陛下,求您了,我會勸告我那孫兒,讓他效忠的,求您了陛下”童老大人繼續哀求着。
對這童老大人的話姜武鳴雖然很心動,但他知道這童老大人勸不動那個童武平的。
但是,這麼一位鬚髮皆白的老者當衆求他,他又不好拒絕。
看着場中盧俊禮把童鍖看的很死,誰靠近童鍖,盧俊禮就下狠手,這童老大人更加的心急了。
“求您了陛下求您了”童老大人說一聲磕一下頭。
這就讓姜武鳴直接站起身來把童老大人給服了起來說道:“童老大人莫急,我這就讓人去阻止這場鬧劇”
“來人,去給京營步軍傳令,阻止這場鬧劇,還有,不許傷害永寧侯”
“是,陛下。”
見皇帝陛下下令了,這位老人才平復了很多。這童老大人沒什麼才能,爲人也是忠厚老實,人也很不錯,是個好人。他能想到的辦法也就是求皇帝了。
很快,皇帝陛下的命令就傳達了下去。
京營步軍雖然是李如松那邊的,但也不會公然抗令。
其實姜武鳴巴不得他們抗令呢,抗令那就是叛軍,御武館外的虎賁鐵衛就能剿滅他們了
京營步軍進來之後就大喊口號讓雙方停手,可沒人聽他們的。他們也是隻好動手了。
可是,很快這京營步軍的人就跟武衛軍的人聯手了,因爲他們發現他們也是拿盧俊禮沒辦法,只能聯手“抗敵”了。
可發起瘋來的盧俊禮哪是他們說拿下就拿下的,再加上皇帝陛下還有令,不許傷害盧俊禮。
其實就算皇帝陛下不說,這羣人也不敢傷了盧俊禮。畢竟盧俊禮可是娶了茂德郡主的,是他們頂頭上司的侄女婿。
而且,在盧俊禮那一身鎧甲的武裝之下,他們想傷也很難。他們除了長棍和短棍,也沒有別的武器了。
看着自己的手下被盧俊禮當成小雞崽子似的拎着玩兒,袁平坐不住了。
“都讓開”
隨着一聲大喝,袁平衝向了盧俊禮。衆人也是紛紛讓開道路,讓袁平暢通無阻。
看到袁平衝了過來,盧俊禮嚴陣以待。袁平還是有兩下子的,要是不拿出幾分真本事來,會喫虧的。
沒了武器的盧俊禮,袁平是不怎麼怕的,再加上盧俊禮這麼長時間來,也沒對武衛軍和京營步軍的士兵下死手,袁平就知道盧俊禮沒有真的發瘋。
御武館裏的人都被盧俊禮那副人來瘋的樣子給唬住了。其實只要姜武鳴說一聲,盧俊禮就會停手。
可姜武鳴抱着把京營步軍也坑一把的心態就是不說話,只是讓京營步軍和武衛軍一起去制服盧俊禮。
還有更深一層的意思,那就是姜武鳴想要看一看,盧俊禮的本事到底有多大。
在場的武衛軍和京營步軍的人,足足有四百人,他想看一看,盧俊禮會不會被這四百人給拖垮了。
姜武鳴想要用盧俊禮防着李存孝,相應的,他也會找盧俊禮的弱點來防着盧俊禮。皇帝這個位置,可不是誰都能當好的。
爲什麼皇帝都是稱孤道寡的還不就是要多心,哪怕是最親近的人也要防着。姜武鳴可不想盧俊禮成爲第二個李存孝。
姜武鳴防李存孝的原因很簡單,他想把李存孝留在身邊任用,李存孝不肯,他只想回他義父李克用的麾下。
題外話不再多說,此時的場中,袁平和盧俊禮已經開始角力了。
很明顯,袁平是不敵盧俊禮的,和盧俊禮角力他已經是把喫奶的勁兒都用出來了,臉都憋的通紅。
京營步軍和武衛軍的人見狀不好,也都是撲了上去。幾個呼吸間的功夫,盧俊禮就被人羣淹沒了。
“看來,算是結束了。”姜武鳴看到這樣的情況在有些失望的同時,也是鬆了口氣。這盧俊禮可控就是難以和李存孝對敵。用他來制衡李存孝怕是太勉強了。
可沒等姜武鳴起身宣佈軍中大比結束呢,人羣開始左右搖擺了起來。
然後就看到圍着盧俊禮的人都被晃倒在地,場中就剩盧俊禮一人站立。
盧俊禮雙手叉腰的站在場中,頗有一副“我咋這麼牛逼呢”的意思。
“叫虎賁鐵衛的人去,不要用武器,用鐵鏈,制服他。”姜武鳴再次下令說到。
虎賁鐵衛乃是大景第一軍,毫無疑問的第一軍。每一個虎賁鐵衛的士兵放在其他軍隊裏都能當個軍官來用。
如今姜武鳴讓虎賁鐵衛來制服盧俊禮,那絕對是把盧俊禮的位置放的很高很高了。
很快,盧俊禮就看到一個都的虎賁鐵衛進場了。虎賁鐵衛和他一樣,都是全副武裝,臉上有着覆面甲,防護措施不比他差多少。
只過不盧俊禮的步人甲是豪華增強版,而虎賁鐵衛則是普通版。
雖然說是普通版,但也是防護的非常全面了。
虎賁鐵衛就不玩什麼花裏胡哨的,只是向着盧俊禮過去,然後用鐵鏈要把盧俊禮鎖住。
什麼軍陣啊,聲東擊西的計略呀,通通都沒有,就是實力的碰撞。
盧俊禮肯定是不會束手就擒的,這可是皇帝陛下的試煉。沒有皇帝開口,這虎賁鐵衛是斷然不會出現在這裏的,虎賁鐵衛只聽皇帝的話。
皇帝沒有開口讓自己停下,而是讓虎賁鐵衛來,那肯定是想看看自己的真本事,那盧俊禮還客氣啥
虎賁鐵衛包圍住盧俊禮,纏鬥了一會兒後,鐵鏈一條條的圍在了盧俊禮的身上。盧俊禮待鐵鏈纏身後也是開始和虎賁鐵衛角力了。
盧俊禮一個人和一個都的虎賁鐵衛角力還是有些喫力的。所以他要用老辦法,那就是蕩
剛剛武衛軍和京營步軍的人都把盧俊禮用人海埋了爲什麼不敵盧俊禮,就是盧俊禮把他們的力量都盪開了。
這個道理和拔河是差不多的。拔河比賽的時候你去看,雙方在角力的時候,哪一方的繩子先左右搖晃了,那八成就是要輸了。
盧俊禮是一個人,力量肯定是往一個方向用的。虎賁鐵衛可不是一個人,雖然靠默契讓他們把力量往一處用了,但只要盧俊禮把鐵鏈一蕩,讓他們的力量散開,還不是任盧俊禮擺佈。
很快虎賁鐵衛就被盧俊禮給蕩的腳步不穩左右搖晃了。隨後,就被盧俊禮用鐵鏈給甩了出去。
沒了鐵鏈,虎賁鐵衛也不退縮,都是站起身來衝向了盧俊禮。
盧俊禮這下就是純靠着力量欺負人了,體力變態的他到現在可還沒累呢。
抓着虎賁鐵衛就把他當了武器,抓一個丟出去砸倒好幾個。直到抓起最後一個虎賁鐵衛的時候,盧俊禮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三哥,別,是我,俊傑”
放下人盧俊禮把對方的面甲給扒了下來,露出了盧俊傑的面孔。
盧俊傑也是倒黴,在虎賁鐵衛裏當了個都頭是好事兒,第一次出任務就是和他三哥打,這是招誰惹誰了。
至此,盧俊禮大勝,用不了多久就會傳遍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