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侯爺成長計劃 >第四百四十六章 我是大文豪?
    韓府客房

    盧俊禮四仰八叉的躺在牀上,睡相可謂是十分的豪邁。

    “嘶,頭好疼”

    盧俊禮閉着眼睛錘了錘自己的腦袋說到,不清醒的大腦,隱約的記得,昨日自己和文修武他們那一幫洪州城的公子哥們拼酒。

    “那羣娘娘腔酒量還可以啊,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差。”盧俊禮在牀上坐了起來嘀咕着。

    他只記得昨日他喝趴下了七八個公子哥,其中包括領頭人之一武學文,可惜的是沒有文修武。那小子看勢頭不對,尿遁斷了和盧俊禮對拼酒量的形式。

    盧俊禮也沒搭理他,只是嘲諷了他一句娘娘們們就不搭理他了。

    起牀穿衣,盧俊禮又想到了昨天和蔣楚陽說的那些話了。

    “唉,以後少喝酒了,交淺言深可是大忌,剛認識就和人說這些做什麼,和他又不熟”盧俊禮檢討着說到。

    他對蔣楚陽的初印象很不錯,但絕對沒到他能干涉蔣楚陽的地步。盧俊禮完全是因爲他不太喜歡狂熱的佛教徒外加酒精的影響。

    “侯爺,您醒了,我去給您打水洗漱。”

    盧俊禮穿好衣服後剛出門,在外等着伺候的丫鬟就過來說到。

    “不急,我先去鍛鍊鍛鍊,然後在洗漱。”盧俊禮對着小丫鬟說到。

    在船上的一個月裏,盧俊禮都沒有耽誤早起晨練,更別說小小的宿醉了。對盧俊禮來說,能讓他耽誤晨練的就只有和自己的女人在牀上晨練了。

    晨練回來之後,盧俊禮就看到了韓玲裟和王文敏兩人已經在他屋子裏等着他了。

    “大詩人大文豪晨練回來了。”

    看到盧俊禮進屋,王文敏首先開口調笑着盧俊禮。

    “什麼大詩人大文豪的你好好說話不好好說話我打你的屁股”盧俊禮白了王文敏一眼說到。

    “呸登徒子”王文敏也是白了盧俊禮一眼臉色微紅的說着。

    “就知道欺負我們這些弱女子,文敏有說錯嗎從今天開始,你的文名怕是要再次從洪州城傳開了。”韓玲裟也開口說到。

    “蛤就因爲我昨天給蔣楚陽的那首詩那首詩雖然不錯,但還不至於讓我有這麼大的名頭吧而且,那羣大和尚沒有貶斥我要知道,那首詩對他們來說可是邪魔外道。”盧俊禮開口問到。

    那首詩倉英嘉措作出來和盧俊禮弄出出來造成的效果可是完全不一樣的。倉英嘉措可是六世達賴,相當於漢土上所有和尚的頭頭,主持方丈中的主持盧俊禮頂多算是有慧根的修士,甚至連修士都不是。所以,那首詩在這兩個人這裏作出來是有着天差地別的效果的。

    人家大和尚完全可以說盧俊禮是塵緣難斷,所以纔會不捨凡塵。但六世達賴可就不一樣了,那可是修行之人中的大成者,他都難捨情緣,這和盧俊禮難捨塵緣可是有些絕對的效果差的。

    “看來你是喝的什麼也不記得了。”韓玲裟盯着盧俊禮看了一會兒後開口說到。

    “俊禮哥,你一點也想不起來你昨天喝多了之後都做了什麼嗎”王文敏開口確認着。

    “我昨天都做了啥”盧俊禮一臉懵逼的問着。

    “小姐,老爺叫盧侯爺去書房。”沒等韓玲裟和王文敏跟盧俊禮說昨天的情況呢,丫鬟先進來說到。

    “你下去。”

    “是。”

    丫鬟應了一聲就退了出去。

    韓玲裟對着盧俊禮說道:“你先去爺爺那裏吧,等回來再告訴你,或許都不用我告訴你,爺爺就會和你說了。”

    “蛤行吧行吧,那我先去老爺子那了。”盧俊禮和兩人說了一聲就出去了,向着書房走去。

    “我昨天到底做了啥”盧俊禮一邊走着一邊想着。

    很快,盧俊禮就來到了書房前,還沒等進去,就聽到裏面倆老頭在聊着天。

    “豫章故郡,洪都新府。星分翼軫,地接衡廬。襟三江而帶五湖,控蠻荊而引甌越。物華天寶,龍光射牛鬥之墟”

    聽到裏面陌生而蒼老的聲音情感豐富的朗誦着滕王閣序盧俊禮知道自己昨天都做了什麼,怪不得韓玲裟和王文敏兩人調侃自己爲大詩人呢

    “滕王高閣臨江渚,

    佩玉鳴鸞罷歌舞。

    畫棟朝飛南浦雲,

    珠簾暮卷西山雨。

    閒雲潭影日悠悠,

    物換星移幾度秋。

    閣中帝子今何在

    檻外長江空自流。

    好詩好文好駢文啊”

    屋內的老者連連誇讚着,顯然是愛極了這篇滕王閣序。

    門前的盧俊禮非常的尷尬,不是因爲他剽竊了滕王閣序,只要他不說,誰知道他是剽竊的

    盧俊禮尷尬的是,一般序都是由名望很高的人來作的。而盧俊禮,顯然是不具備這個資格的。尤其是在那些有真才實學的鴻儒們跟前。

    韓芳霖就是這樣的鴻儒,盧俊禮在別人面前能嘚瑟能賣弄,在韓芳霖面前,他就不好意思在賣弄了。自己有幾斤幾兩自己不清楚嗎碰到真有本事的人,就問你虛不虛

    “鹿院長,很少見到你這麼稱讚文章了。”這是韓芳霖的聲音。

    “那是沒有碰到值得誇讚的,我恨不得天天都能見到這樣能讓我發自內心的好詩好文。”鹿院長說到。

    門外的盧俊禮這時候也是敲了敲門說道:“韓相爺,我來了。”

    “來了就進來吧,平日裏也沒見你這麼客氣。”韓芳霖的聲音傳了出來。

    盧俊禮輕輕的推開門走了進去厚着臉皮說道:“老爺子,這就是您的不對了,小子還想保持一下彬彬有禮的外觀呢。”

    “老友,這位就是寫出這篇駢文的人,他叫盧俊禮,有個永寧侯的爵位在身。雖然放浪形骸了些,但文采是有的。”韓芳霖對着那個鹿院長說到。

    “俊禮啊,這位是白鹿學院的院長,鹿銘。”

    “小子見過鹿院長。”盧俊禮對着鹿銘抱拳施禮。

    鹿銘見盧俊禮第一面就知道盧俊禮是個走武人路子的,身上沒有一點讀書人的儒雅之氣。

    “不得不說,天賦這個東西真的很重要。能寫出這樣的駢文,足以說明你的天賦是何等的出色”鹿銘看了盧俊禮一會兒後,嘆了一口氣說到。

    鹿銘在可惜,他認爲像是盧俊禮這樣有靈性有天賦的人,如果走文人的路子會取得更加出色的成就。

    “讓鹿老見笑了,說實話,小子完全不記得我是怎麼寫出這篇駢文的,那時候我已經喝的什麼也不記得了。”盧俊禮不好意思的說到。

    “你啊你,可是狠狠地放浪形骸了一次。你啊,在滕王閣頂樓的牆壁上寫下了這篇駢文。相信這篇駢文會和這滕王閣一起被天下文人所知,也會一同流傳於後世”韓芳霖對着盧俊禮有些激動的說着。

    韓芳霖繼續說道:“可惜啊,當時我不在場,只能在玲裟那丫頭的嘴裏知道你當時是有多麼的意氣風發。”

    “老爺子,您就別捧我了,都是偶然,現在你再讓我作一篇類似的,我就做不出來了。”盧俊禮笑着說到。

    “你這小子,此等妙文,一人一生有一篇就足以了,你還想什麼時候都能寫出來啊”韓芳霖敲了一下盧俊禮的腦袋沒好氣的說到。

    “老友,此次去白鹿學院,帶上此子如何”韓芳霖扭過頭對着鹿銘問到。

    “如此甚好”

    看着相視而笑的兩個老頭,盧俊禮滿腦袋的問號:“去白鹿學院這就定了都不問一下我的意見嗎”


章節報錯(免登陸)